第五百三十三章 狡猾的兔砸

冷芭有一種神奇的魔力,這是很多人平時根本不會注意到的,那就是她總能讓一些很強大的人放下戒心,願意向她敞開心扉。比如楊咪,比如松竹兒,比如李鐵柱,再比如……鄭研紫。

說起那件事的時候,鄭研紫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但更多的是無奈……遇上這種腦癱,我特么上哪說理去呀?

「半圈操場有多遠?」

「接近三百米,你能理解那種痛嗎?」

冷芭深表同情:「天了嚕!那時候的主子也太蠢了吧?竟然還從你頭上跳過去?」

鄭研紫無力地道:「對啊,我當時蹲在地上都疼哭了,他喵的……」

「害怕……」

「不許告訴那兩個啊,我只跟你說。太丟人了!」

「當然,現在開始我們是一夥的。」

「尤其不能讓李鐵柱知道。」

「好吧。」

冷芭乖乖點頭,像一隻真正的貓,溫柔又黏人。她失神的看著不遠處烤肉的李鐵柱,心想這位爺也是真的牛掰。古有奇俠徒手撕鬼子,今有鐵柱單手撕妹子!

直男就是這麼無畏!

她好奇道:「那後來怎麼樣了?」

鄭研紫喝了一小口紅酒,感慨道:「後來啊……我訓練的效果,竟然好了很多,可能是因為更敢做動作了吧。」

「我不是問你這個後來,我是問那天又發生了什麼。」

「這麼丟人的事就不要說了吧?」

「說嘛!我也給你交換一個羞恥的秘密,你先說。」

「後來,那個溫桑在我頭上來回橫跳,然後蒼狂大笑著跑了,而我,只能脫下校服外套圍在腰間遮擋,忍著痛去找逆風小王子請假……」

「你後來有找柱子報仇嗎?」

「找過,但是打不過,又不能跟他明說,氣死了。於是我就開始了曲線救國,逼他給我買奶茶,給我買姨媽巾,陪我訓練,幫我抄作業等等。嘿!效果顯著,每次看到他拿著黑色塑料袋鬼頭鬼腦的溜進教室的時候,我都感覺非常解氣。」

冷芭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他剛出道那會兒,經常說什麼班花的奶茶什麼的……我還以為他在開黃腔呢。」

「該你了!」

鄭研紫戳了戳冷芭,咦惹~這女人好軟啊!她腰上明明就沒有什麼贅肉,卻柔若無骨,到底怎麼長的?

冷芭搖晃著紅酒杯思緒飄回了那個工地的鐵皮屋:「那是第一次經歷修羅場,我去找鐵柱弄濕了衣服,然後……我和趙麗婭一起躲在柜子里,她看我的眼神我至今還記得,太羞恥了。」

「什麼羞恥?你們在聊什麼呢?」

李鐵柱端來一盤烤好的肉串和兔頭,也坐下喝紅酒。

冷芭說:「在說你們高中時候的事情,研紫說你拖著她的腿跑了半個操場,哈哈哈……」

鄭研紫一愣,不是說好不給他說嗎?

李鐵柱啃著肉串道:「啊!是有那麼回事,當時我很蠢,所以幹了很多傻事。還好熊二大度,也沒跟我計較。」

鄭研紫冷哼:「我特么……怎麼跟你計較?你又不懂!」

冷芭掩嘴偷笑:「熊二,我真心疼你。」

鄭研紫:「遇到傻逼了,能有什麼辦法?是吧?你遇到過嗎?」

冷芭臉色一變,瞬間紅了起來,偷瞄了李鐵柱一眼:「我也遇到過,說多了都是淚啊。」

有人給她戴貓項圈,當面侮辱。

鄭研紫:「看來,我們遇到的是同一個傻逼,來乾杯。」

兩位美女碰杯。

李鐵柱也去湊熱鬧,被眼神逼退了。

幹嘛不讓我加入?誰還沒遇到過傻逼?等等,她們說的該不會是我吧?這,不友好。

「我準備在後院弄個溫泉池,一年四季都能泡溫泉,哎嘿嘿,可以吧?」

這時,松竹兒拉著東歪西倒的趙麗婭回來了。

兔砸被灌得有點猛,加上酒量本就不好,所以,已經醉了。

趙麗婭把剩下大半瓶二鍋頭噸在桌上,就開始啃烤兔頭:「等你修好了,我來泡……泡,泡溫泉。呃……」

松竹兒朝冷芭比了個OK的手勢。

李鐵柱眉頭緊皺:「竹兒,你灌丫丫喝這麼多酒幹什麼?她還小。」

松竹兒朝對面兩位擠眉弄眼怪腔怪調道:「丫丫,咦……丫丫。噁心。」

李鐵柱一臉茫然,怎麼就噁心了?

鄭研紫道:「你們這樣做就不道德了,她還這麼小,你們有問過她的意見嗎?」

松竹兒:「你想歪了不是?我們可不幹違法犯罪的事!而是,嘿嘿嘿……」

兔砸眼神迷離:「嘻嘻嘻……」

鄭研紫無語,這小兔砸看來要被玩壞了,雖然心裡酸酸的,但能有什麼辦法呢?她自己都只是一個搭順風車的,司機是松竹兒,副駕駛位置還有冷芭。

沒吃幾串燒烤,鄭研紫喝完小半杯葡萄酒,就起身告辭了。

「別走啊!今晚就住這兒呀。」

松竹兒極力挽留。

冷芭也助攻:「就是,又不是外人,客氣什麼?是吧柱子。」

李鐵柱道:「她是職業運動員,吃了燒烤喝了酒,要回去加練的,而且,她明天還有訓練安排……」

冷芭:「就像今天下午那樣的訓練?」

李鐵柱:「……」

冷芭:「那也太辛苦了吧?熊二說今天下午那個陪練太兇殘了,把她折磨得痛不欲生,還連續練了兩次,真可怕!」

李鐵柱有點心虛,但心想她應該不知道實情,強裝冷靜。

鄭研紫看了看這個早已被識破還不知自的憨憨,笑了,活該!讓你欺負我。

她揮揮手走了:「網球是個人競技項目,我跟你們玩不到一起,你們自己玩吧,走了。鐵柱明天上午來陪我訓練。」

李鐵柱:「好。」

松竹兒看著鄭研紫過於火辣的身材消失在院門,砸吧砸吧嘴:「熊二很不合群啊!怎麼能老想著吃獨食呢?做人要懂得分享!」

冷芭:「剛開始嘛,別急,慢慢的就上道了。」

李鐵柱:「你們在說什麼?」

冷芭:「你猜呀~」

一隻柔軟的小腳在桌下搭在了李鐵柱大腿上,他不用看都知道是冷芭的,瞧她那一臉的媚態。

松竹兒拉起昏昏欲睡的趙麗婭:「喲!兔砸,我看了一遍鐵柱新電影的演員表格,還真給你找到一個角色。」

趙麗婭努力睜大眼:「真,真的?」

「當然!演一個機場工作人員,跟鐵柱有對手戲的。」

「那謝謝啊……」

「客氣啥,都是自己人,早晚的事。哎嘿嘿!」

趙麗婭沒有回應,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李鐵柱:「你看你,丫丫連東西都沒吃多少呢,你就把她灌醉了。」

松竹兒做了個鬼臉,也拿過一個兔頭啃起來。

李鐵柱:「你們把她弄樓上房間里睡去啊,別著涼了,晚上風大。」

松竹兒啃著兔頭說:「我手上全是油。」

冷芭慵懶地撐著下巴,小腳丫亂動:「我沒力氣了,全身軟軟的好奇怪……」

李鐵柱只好站起來去扶起趙麗婭:「你們倆就作吧!人家丫丫哪惹你們了?你們這樣欺負她?」

冷芭:「她沒惹我嗎?她特么對我公開行刑你忘了?」

李鐵柱:「呃……算了,我扶她上去吧。」

松竹兒道:「記得解開內衣扣,不然她喝了這麼多酒又喘不上氣的話,會吐的。」

李鐵柱扶著趙麗婭走了兩步,發現她已經醉得沒了意識,無奈之下,只得把她懶腰抱了起來,朝樓上走去。

趙麗婭個子不高,又很瘦,是四隻裡面最輕的一個。

來到樓上次卧,李鐵柱把趙麗婭放在床上側躺著,伸手熟練的隔衣解扣。

啪嗒。

「別……」

趙麗婭突然伸手阻止李鐵柱,可惜晚了。

李鐵柱也是尷尬:「啊,你醒了?」

「哎!你至於這麼熟練嗎?傻柱……行了,我不怪你,都怪松竹兒和冷芭!哼,竟然想暗算我,也太小瞧我了吧?」

「什麼意思?你沒有喝醉嗎?」

「從她們對鄭研紫的態度發生變化開始,我就知道要遭!還好我機警裝醉,哼哼……」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啊?我總覺得今天大家都怪怪的。」

「你也怪怪的啊。」

「我哪有?」

「嘿!本來是針對鄭研紫的,但後來她們仨明顯開始秘密聯合針對我了。你瞎聞什麼?」

趙麗婭臉一紅要推開李鐵柱,但喝暈了的她撲了個空,橫卧在了李鐵柱大腿上,姿勢莫名有些尷尬,並且,李鐵柱很強勢,未經人事的趙麗婭頓時身體就軟了。

李鐵柱扶起趙麗婭,讓她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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