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一個行走的囧字

抽烏龜的紙牌遊戲很有意思,最後剩下何靈、徐山爭和黃三石三位中年油膩男的對決,最後徐山爭輸了,就這,他還放言下一把誰輸了就洗頭。

大家一看他頭頂的發量,頓時笑噴。

冷芭更是笑得咳嗽。

徐山爭說:「不是一般的洗哦,是那種像髮廊一樣乾洗,做一個頭部按摩。你帶著這個害怕的心理去抽,那氣氛就不一樣了。」

何靈:「有點兒意思。」

李鐵柱從課本里抬起頭:「山爭哥,有個詞叫作繭自縛。」

徐山爭:「我剛輸了,下一把絕對不是我。」

李鐵柱:「大家會讓你愛上洗頭的。」

徐山爭:「嗯?如果是我的話,那就不是洗頭髮,是洗頭皮。」

黃三石賤賤道:「我好奇徐山爭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看來他對洗頭有很深的感情,畢竟,上一次洗頭應該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

徐山爭摸著鬍子做深思狀。

最後,大家一致決定就用洗頭做賭注,還要求李鐵柱一起來玩,人多才好玩。

李鐵柱只好放下課本,坐到冷芭旁邊,等著何老師發牌。

李鐵柱悄悄問冷芭:「你怎麼咳嗽了?」

冷芭:「下午下水可能著涼了吧,小問題,我帶了葯的。」

新一輪抽烏龜遊戲開始,徐山爭第一個走,一臉嘚瑟。

李鐵柱說:「山爭哥第一個走了,果然是他洗頭。」

徐山爭:「我贏了!你們繼續!」

何靈也假裝放下牌道:「那麼徐山爭老師,你是想要誰為你服務呢?」

徐山爭臉成了囧字:「你們……不能這樣欺負客人!」

玩笑過後,比賽繼續,最後黃三石輸了。

黃三石剛自己洗過頭,所以一本正經道:「由於我已經洗過頭了,所以,我把這個特權轉給一個非常想要洗頭服務的人。」

徐山爭表情瞬間不對勁了,有種不好的預感。

黃三石問過大家意見後,看向徐山爭。

徐山爭嚇得搖頭。

李鐵柱直接起身去了衛生間。

黃三石:「我轉授給你。」

徐山爭倔強搖頭:「不!對方同意才可以轉授。」

黃三石:「大家投票表決,同意的舉手。」

全票通過。

徐山爭:「你們同意沒有用,我這個當事人不同意。」

黃三石:「你接受嘛,你還……噗!」

只見,李鐵柱拿著浴巾直接往徐山爭身上一罩,繫上。

徐山爭懵了:「哎哎?幹什麼?」

李鐵柱:「你聊你的,蘑菇屋三號技|師為你服務,我叫托尼。」

徐山爭:「我說我不洗。」

吧嗒。

一坨洗髮露拍在了徐山爭頭頂上。

徐山爭都呆了。

眾人笑得摔倒在榻榻米上,冷芭又笑得咳嗽起來,眼淚都出來了。

黃三石笑夠了問:「爭子,聽我的,接受洗頭服務嘛。」

徐山爭怒道:「我都洗上了,接不接受還有什麼區別嗎?」

李鐵柱在徐山爭頭上抹了幾下,嘀咕道:「你這不起泡泡啊!」

徐山爭:「隨便洗兩下得了。」

李鐵柱:「那不行,洗個頭泡泡都沒有,顯得我很不專業。有了!」

守著,李鐵柱把洗髮露按在徐山爭鬍子上,搓了兩下就起了好多泡泡,然後摟出來放到頭上。

王輝和黃三石笑得大肚子甩來甩去,何靈接了一盆水來,笑得邊走邊灑。

徐山爭莫名其妙道:「這一局我是贏了的,為什麼受到懲罰的是我?而且,沒有人問我意見,還有個憨憨,招呼都不打一個直接就給我洗上了。」

節目播放到這裡的時候,彈幕也開始了狂歡:

「李鐵柱真敢上手啊!」

「這世上還有他不敢幹的事兒?拿冰棍的還在旁邊呢。」

「黃三石也被李鐵柱組團搶過。」

「王輝被李鐵柱騎車摔過,《心花怒放》片花里看到的。」

「除了何老師,都被欺負過。」

「你們沒發現徐山爭表情很不自然嗎?」

「徐大頭真的很尷尬了。」

「不得不說,這頭洗得很有笑果!」

「在鬍子上搓泡泡這幾下,就很精髓……」

徐山爭圓臉上的五官扭曲,保持著囧字造型:「我都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用上洗髮水……」

李鐵柱:「那你平時用啥洗?」

徐山爭:「洗面奶啊,從臉洗到後腦勺。在超市的時候,路過洗髮水專區的時候,我內心都會湧出一個想法……這玩意兒沒有存在的必要!」

李鐵柱:「我認識一個用洗髮水洗洗臉的,現在又認識一個用洗面奶洗頭的了。」

徐山爭:「是你那經紀人吧?我跟你說我特羨慕他……」

何靈突然問:「鐵柱,手感怎麼樣?」

李鐵柱:「就很神奇!我就從來沒洗過光頭,感覺跟洗茶葉蛋一樣……」

徐山爭:「有這麼大顆的茶葉蛋嗎?鴕鳥茶葉蛋?」

眾人又是一陣爆笑。

李鐵柱嚴肅地給他清洗了鬍子和腦袋,然後拿出一張干毛巾,左右拉車給他腦袋擦乾。

徐山爭:「你這是在拋光嗎?」

李鐵柱:「是的呢,請問客人需要打蠟嗎?」

徐山爭:「……」

洗完後,李鐵柱問:「最後一個問題,請問客人您辦卡嗎?」

徐山爭:「辦什麼卡?洗茶葉蛋的VIP卡?」

接下來抽烏龜遊戲繼續,李鐵柱沒完,去外面給大家準備夜宵去了。

這一輪,徐山爭和黃三石模仿小H和小O,表演結束時,大家獻上掌聲,然後李鐵柱就用托盤端著夜宵進來了,一人一小碗蔥油麵。

晚了一大晚上,大家也都餓了。

徐山爭吃著面突然抬頭:「不對啊!為什麼冷芭的夜宵是個梨?」

李鐵柱端著盆,蹲著吃面,說:「她著涼了嗓子不舒服,給她蒸了個冰糖雪梨,怎麼了?」

徐山爭:「如果我嗓子不舒服的話……」

李鐵柱:「六塊錢一個梨,可貴了,這是蘑菇屋最後的六塊錢。」

何靈翻譯道:「意思就是,徐山爭老師您不配吃這麼貴的夜宵。」

徐山爭:「噢……可是,我看著挺好吃的樣子。」

冷芭默默喝著雪梨湯,甜在心裡。

大家吃完面,電話又響了,是明天的客人打來的電話。

徐山爭就近接起電話:「嚎啊呦?」

大家奇怪地看過去。

徐山爭囧囧有神:「爺?為什麼是講英語?呼啊呦?他說他不能告訴我!你們誰來?」

李鐵柱自告奮勇接過電話:「嚎嘔鵝嘚啊喲?哎姆飯,三克油按得喲?」

一串川味英語直接給對方乾笑了,對方也來了句川味英語:「嚎嘟喲嘟?哎姆飯土!」

李鐵柱就對大家說:「是個西川人。」

電話里道:「哎姆哪特西川人……」

李鐵柱:「瓦特菜呦點?」

何靈憋著笑:「你開免提吧,我們一起聽聽。」

李鐵柱放下電話:「免提是哪一個?」

何靈:「你已經掛了。」

李鐵柱就對電話說:「喲再打一個過來,普利斯。」

一會兒電話又響了,直接免提。

對方,一口外國腔中文:「我要點芋兒燒雞和豆瓣鯽魚。」

何靈:「啊!我知道是誰了。」

電話里:「不,你不知道。」

李鐵柱:「拜拜。」

嘟!

另一邊,張小傑一臉懵:「掛得這麼果斷嗎?」

蘑菇屋眾人也開始洗漱休息了,李鐵柱給女士的小房間鋪上被子,冷芭住了進去,兩人言語間很禮貌,但眼神也稍微交流了一下,畢竟默契十足。

「鐵柱,謝謝你的冰糖雪梨,我嗓子好多了。」

「不用客氣,冷芭姐,你早點休息吧。」

「你也是。」

「晚安。」

「晚安。」

回到男士的大通鋪房間,李鐵柱上床睡覺。

徐山爭說:「李鐵柱,你用什麼洗髮水給我洗的?我怎麼現在腦袋還涼悠悠的?」

李鐵柱:「冷酸靈。」

徐山爭垂死病中驚坐起:「真的?」

李鐵柱:「假的!我關燈了。」

至此,蘑菇屋第二季第一期正式結束,效果非常不錯,李鐵柱的加盟給蘑菇屋帶來了新變化。最主要的一點在於,他不像彭彭那樣小透明,他真的敢說敢幹,就算是徐山爭這種大佬也敢直接上手,這就很好。

此外,蘿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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