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太衰了!
按照50%的概率來算,八個人怎麼也該搞到三四張才對,只能說這群人人品不好。
嚴導開心壞了,樂不可支:「呵呵呵啊呃……我替你們感到悲傷。」
鄧潮怒噴:「你嘴都裂到後腦勺了,悲傷個鎚子!」
嚴導:「悲傷到笑出聲,哎呀!這段剪掉,我們繼續。那個……兩張票!這樣……你們不是八個人嗎?玩個遊戲,看誰拿到這兩張票。」
鹿哈尼:「好!」
陳赤赤給了他一拳:「好什麼好?我和鐵柱憑本事拿到的票,為什麼要給你們爭?導演?」
嚴導:「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咱們說一下遊戲規則……」
陳赤赤:「哪兒就大家都同意了?」
很快嚴導就說完了規則,沒有人在意陳赤赤的意見。每位嘉賓在車上乘客中,找到各自的老鄉,帶到餐車來進行掰手腕比賽,最後獲勝的可以獲得軟卧票。
鄧潮:「掰手腕?這個遊戲有點太燒腦了吧?」
嚴導笑了:「掰手腕還燒腦?」
鄧潮一本正經:「現在已經高反了,體力活動比腦力活動更燒腦。」
嚴導:「那你棄權吧。」
鄧潮:「那倒也不用,反正是別人掰手腕,不是我。」
說著他就走了,眾人也一鬨而散。
陳赤赤臉上保持著尬笑:「這麼草率的嗎?沒有人傾聽我的意見嗎?鐵柱,你覺得我說的合不合理?」
李鐵柱真誠道:「很合理,但節目組策劃能力見底了,再不玩點遊戲就撐不住了。走吧。」
陳赤赤鄙視了嚴導一眼,無奈地走了。
嚴導叫住李鐵柱:「有個事情想向你請示一下。」
李鐵柱納悶:「為什麼要用請示這麼高級的辭彙?」
嚴導:「就是……你說得沒錯,節目組已經黔驢技窮了,你腦袋好使,幫忙想想有沒有什麼好點子。畢竟,有大部分時間都在車上,感覺沒啥好玩的。」
李鐵柱撓頭,我怎麼就腦袋好使了?你怕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我沒啥想法。」
嚴導鬆了口氣,你沒想法就好,我們有。他說:「那我們有個不成熟的建議……」
李鐵柱:「不成熟就不要說了吧?」
嚴導:「呃……還是要說的,就是節目組準備給你臨時追加一個特別任務。這一期只有你一個人有特別任務!」
李鐵柱:「只有我有?」
嚴導:「嗯!節目組重視你,所以……」
李鐵柱:「不是每一期都只有我有特別任務嗎?」
嚴導:「……」
然後,他開始左顧右盼,看是誰泄露了天機。
李鐵柱:「別看了,我猜出來的。上一期,我特別留意了一下,他們三個抽到任務就笑,顯然是拿到的我的任務卡,所以,每期四張任務卡都是一樣的。對吧?」
嚴導:「額……鐵柱你別生氣,這個事情吧,節目組有不對的地方……」
李鐵柱:「我不生氣啊!挺好玩的,節目效果好就行。」
嚴導都有點感動了:「啊?那你猜出來了,為什麼上期還那麼配合?被陳赤赤欺負。」
李鐵柱說:「沒事啊,我在飛機上就故意問他們誰輸了,懲罰是什麼,不也逼著陳赤赤吃了一天的泡麵嗎?不虧!我的懲罰是寫歌,這對我來說比做作業還輕鬆。沒啥!」
嚴導咋舌,李鐵柱這麼腹黑的嗎?
李鐵柱以前是笨,87的智力值確實腦瓜子混沌得很,但現在已經99了,跟正常人幾乎沒有區別了,怎麼可能還那麼瓜?從中縣開始李鐵柱就在懷疑,在雙慶終於確認自己被「針對」了,他繼續裝傻坑陳赤赤而已。
節目播放到這裡的時候,彈幕也是一片驚嘆:
「我的天,正經哥已經聰明到這個地步了嗎?」
「鐵柱性格真好。」
「節目組惡意滿滿,鐵柱怎麼會感覺不到?」
「那三個演得太假了,穿幫是早晚的事。」
「尤其陳赤赤,演都懶得演。」
「真把鐵柱當傻子了?能寫出這麼多好歌的人會是傻子?」
「還以為正經哥會生氣呢。」
「寫歌比做作業輕鬆確實……有被冒犯到。」
「同被冒犯。」
「李鐵柱這綜藝感也是沒誰了。」
「一群人把鐵柱當傻子玩,沒想到最後傻子竟然是我自己,哈哈哈!」
嚴導愣了愣,才道:「是這樣,我們給你的秘密任務是,把其中兩位嘉賓弄下車。」
李鐵柱:「弄下車?摔死了算誰的?」
彈幕瘋狂打Call:
「好一個摔死了算誰的。」
「鐵柱是準備直接把人丟下去嗎?」
「這腦迴路,怪不得跟松竹兒天生一對。」
「嚴導說清楚,不然李鐵柱真敢幹。」
「笑死老子!」
「大半夜的笑出豬叫聲,被踹下床了。」
嚴導也是摳腦殼:「我的意思是,你說服兩個嘉賓中途車站下車,明白了嗎?」
李鐵柱:「哦!不能直接丟下去嗎?那我贏了有什麼獎勵?」
嚴導:「啊?還要獎勵?」
李鐵柱:「不然呢?想屁吃啊!都沒有下一期了,也就沒有懲罰了,我怕什麼?當然要獎勵。」
嚴導皺眉苦思:「這個我真沒想到啊,竟然還要獎勵……」
「那你現在想。」
李鐵柱也不急了,坐下喝茶。
這回是真正的秘密任務!
嚴導和策劃溝通了一下,再次走過來:「十萬!你贏了的話,我們給阿刁基金注入十萬元。」
李鐵柱起身就走:「成交!」
走了兩個車廂,李鐵柱沒有找到西川老鄉,到第三個車廂的時候,一群藏人小伙在唱歌。
王鐵走過去問了一嘴:「幾位大哥是東北的不?」
皮膚黝黑的藏人小伙兒,抄著一口彈舌的西川話道:「嘿!你硬是笑人喃,你看我穿的衣裳像你們東北人不?」
王鐵就開個玩笑,揮揮手走了:「我看你身材像。」
李鐵柱走過來,想要打招呼,肩膀就被猛地拍了一下,一群藏人小伙鼓噪起來:
「是李鐵柱嗦!」
「聽別個講,你會倒立屙尿哇?」
「李老師坐坐坐。」
「謝謝。」
李鐵柱有點懵,什麼情況?潮哥鹿哈尼他們都從這兒過去,也沒見這陣仗啊?莫非我比他們還紅?
一番交流後,李鐵柱才弄清楚,他們是西川康藏的人,幾乎都知道李鐵柱寫的那首《阿刁》,很多康藏人都感激李鐵柱,所以,大家對他特別熱情。
然後,李鐵柱受寵若驚地被他們塞了各種好吃的,藏人就是豪爽。
「你們從哪蹋過來?」
「我們在長安讀書,這是去邏些布拉達宮朝聖。」
「那很好啊。」
「是家裡面老人的願望,他們走不動了,我們替他們去。」
「以前,我奶奶他們從康藏走到邏些的。嗑十萬個長頭,徒步大半年,風雨無阻。」
「但是現在有鐵路了,以後帶老人去也方便了。」
小夥子們很健談,李鐵柱被他們感染,越發明白這條鐵路對藏人們的意義,除了物質上的意義,還有精神層面的意義,真真切切的天路。
之後,李鐵柱帶了一個最壯的小伙兒去餐車比賽:「你叫什麼名字?」
小夥子這才開始有點靦腆:「東周則讓。」
來到餐車後,陳赤赤又懟李鐵柱:「鐵柱,你怎麼找了個本地人?你老家新藏的嗎?」
李鐵柱:「這位是東周則讓,西川康藏人,你說是不是我老鄉?」
陳赤赤還沒說話。
東周則讓:「我們川藏一家親。」
陳赤赤:「你這話說得……我完全無法反駁。」
接著,大家分別介紹自己的人。
鄧潮帶來的是三劍客:「他們三個的特質是,都沒帶媳婦出來玩,跟我們四哈一樣草率,說走就走。」
某劍客:「三點零六分買的票,三點二十一分開的。就帶了身份證和手機。」
鄧潮:「這麼臨時?」
陳赤赤:「說走就走的旅行,挺好。」
鹿哈尼:「就是有點廢搓衣板。」
一群人愣愣看著鹿哈尼。
鹿哈尼後知後覺,捂嘴:「我啥都沒說。」
陳赤赤:「明明是個流量偶像,都混成什麼樣子了?有些事情說得過於自然,讓人心疼。」
鹿哈尼趴在李鐵柱肩上笑:「柱哥!我回不去了……」
很快,掰手腕比賽開始。
李鐵柱和辰藝的對決,東周則讓秒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