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遊戲人間

嘴上說的嗨,玩了一圈下來,雖然有一個多億進賬,不過說實話,楚堯卻並沒有多少成就感。

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原因嘛……

很簡單。

賭,最大的快|感來源,便是不勞而獲。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摩托變跑車。

可即便是賭的這種不勞而獲的快|感強度,又哪裡比得上系統?

這還得兩個小時。

系統能秒到賬。

這才一個多億。

系統要多少有多少。

屬實……沒啥意思。

此時此刻,楚堯徹底確定,賭性這頭洪水猛獸,對於自己而言,壓根不算什麼大傢伙,儼然溫順到極致的小貓咪。

因為自己真的試過了。

反而最大的快樂,來自於……玩兒。

作弊嘛,總是開心的。

尤其是,自己的作弊,造成了其它人實際意義上的損失。

所謂遊戲人間,不過如是。

……

何東升坐在楚堯對面,牙有點癢,倒也還不至於是恨,只是莫名的酸。

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有很多猛人。

常理都無法解釋的存在。

其實他私心中,未必沒有「讓楚堯染上賭博惡習」的念頭。

只是,這一圈下來,被這個男人贏到心態有點小崩。

他甚至在不由自主的猜測……

不會真的有什麼特異功能吧?玄學這玩意兒,在整個粵港澳地區都有著龐大的市場需求,也有很強烈的民意基礎。

何東升自己,多多少少還是信一些的。

「哥,還玩兒嗎?」

「要不再玩兩把?」

「你今天既然手氣這麼旺,那就陪你盡興嘍。」

心中思緒翻滾,他忍不住開口說道。

其實也還沒徹底想好,現在這個局面要怎麼解決。

但有一點,不想讓楚堯這麼快套現走人,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多接觸接觸。

剛才楚堯在裡面玩兒的時候,賭場的技術總監就過來彙報過。

沒出千。

真的沒有。

壓根沒有出千的餘地,畢竟玩兒的全部都是運氣項目。

「幾點啦?」

楚堯隨口問道。

看一眼時間,已經是快凌晨零點,還早,於是再看看何東升,笑道:「隨意啊,我都行,贏了錢就走人,顯得我不厚道,那不如多叫幾個朋友,大家一起嗨?」

運氣卡二十四小時時限呢。

遠遠未到。

倒也不是還想贏多少錢,就是想摸摸底,何東升這個所謂的小圈子裡,還有多少所謂豪門二代之類的人物。

見見也無妨。

「當然可以,求之不得,那我去喊人?你坐一會兒。」

見楚堯應允,何東升當即站起身,笑著說道,起身朝門外走去。

……

關上門。

房間里就只剩下楚堯和Lucky。

美艷驚人的女公關,這會兒鬼使神差的,輕輕湊在楚堯耳邊,近乎調情的姿態,用蚊吟般的聲音極其小聲地說道:「見好就收啦,大佬。」這房間里有監控。

這種近乎吃裡扒外的行為,不太合規矩。

但於她而言,流水的賭場,鐵打的客戶。

賭場的客戶是賭場的,自己的人脈才是自己的。

這種善意的提醒,正是拉近關係的最好機會。

當然,未必管用。

沒有一個賭客,尤其是像楚堯這樣的,會被別人說動。

如果他不想賭,沒有人能逼他。

如果他想,也沒有人能阻止他。

這話……

楚堯不由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順手就炒著她一雙絲|襪美|腿,橫坐在自己身上,一個近乎公主抱的姿勢。

「你叫什麼?」

挑起下巴,笑眯眯的問道。

曖昧的氣氛在醞釀,在升騰。

「幹嘛,叫lucky就好了啊。」

她欲拒還迎地笑道,問自己真實名字,這是一個感興趣的訊號。

不過……

呵。

太過於輕易的滿足,男人會沒有成就感的。

「吶,容易搞混啦,說過的,難道你會汪汪?」

她忍不住掙扎了一下,有錢人的惡趣味,讓人不太爽,卻被楚堯牢牢按在腿上,於是更加用力的掙扎。

「我要喊非禮啦,有監控的。」

她嬌笑說道,依舊有著拒絕之意,卻更像是釣魚。

「嗯,可以啊,喊……不要?停?」

楚堯繼續調侃。

莫名的,這種場合下,心中一些邪惡的念頭被激發出來,百無禁忌。

「Ok,ok,認輸,認輸,我叫何佳慧。」

感覺到男人的征服欲和慾念,她果斷先慫一波,自報家門。

「何家人?」

楚堯腦海中冒出些奇奇怪怪的念頭,私生女之類的猜測,繼續追問。

「只是姓何啦,算是遠房親戚,沒有股份的那種,我老豆之前就在這裡做事的,到我已經第二代。」

「賣藝不賣身的那種。」

她依舊笑靨如花,刻意強調。

楚堯眼神認真的點點頭。

「嗯,看的出來,何小姐是個很自重的人。」

話是這麼說,不過一雙手還在人身上遊走。

「唔……」

「你……」

「別亂來啦,上我的床要付出代價的。」

她笑著威脅,呼吸略顯急促,不過眼神依舊清明。

這種釣凱子的遊戲,算是第一次玩。

畢竟像這樣的豪客,一年也來不了幾個,再加上還得能被自己看上眼,那就更是鳳毛麟角了。

但她並不陌生。

何佳慧:……

忍不住笑出聲。

並非裝的,而是真的被逗樂。

有些時候,錢真的不是男人全部的魅力,當然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但其它因素,同樣重要。

「你行,我不行啊,大佬,我這還是工作時間呢,討厭啦。」

她笑過之後,掙扎著起身。

這次楚堯沒有再強硬阻攔。

她自己卻再次笑的花枝亂顫,眸似秋水,胡亂放電。

「痛不痛啊?」

又貌似關切的問。

自己剛才的手勁兒還是有數的,肯定沒那麼痛,男人是裝的,不過問還是要問的。

「你今晚死定啦。」

「唔,好怕哦,真的痛不痛啊,痛的話,我去幫你拿點冰塊嘍,嘩啦啦倒進去鎮一下。」

嘴還挺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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