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諸天世界任意行 第542章 遇見故人在受罪

帶刀侍衛也不是什麼普通人,都是神王鏡的強者,在這個小世界裡,除了界主蒙天以外,沒有人能凌駕於他們頭上,這也養成了他們高高在上的脾性,對付起普通界民,何須多麻煩,那還不是完全憑藉當時那分鐘的心情。

一個面相高傲的帶刀侍衛站了出來,他似乎很急於表現自己,伸出手指,氣勢十足的指著任一,

「小子,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是個男人,就該欺負男人,像我這樣的。」

說完,他嘴角上挑,手指尖一簇火焰陡然升騰起,化作火線就要去纏住任一。

這要是被困住了,估計很快就能把人點著,烤熟了。

假如任一真的是個普通界民,不得不說,這個帶刀侍衛真的很惡毒,一上來就要弄死他。

只可惜,這世上想要弄死他任一的人多了去了,還輪不到一個小小的神王鏡修士。

任一自巋然不動,「你會為你的魯莽付出代價的。」

「哼!本來只想教訓你一頓,沒想要你的命。你這般作態,就讓這句話做你最後的遺言吧!」

帶刀侍衛原本也就是嚇唬一下任一,只要他能磕頭求饒,求得他的原諒,他最多就是讓他吃點皮肉之苦,就會放了他。

但是,既然對方的話說得這麼硬氣,他要是能忍,何須做什麼修士。

他們艱苦修行,為的不就是有強大的力量,可以在這世間無所畏懼的橫著走嘛?

火線準確無誤的勒住了任一,整整纏了七八圈,整個過程,任一都沒有反抗,就這麼傻乎乎的看著一樣。

為了不讓他好過,帶刀侍衛還把捆縛力度收緊,再收緊,務必要把他整死不可。

令人驚訝的是,火焰粘到任一的衣服皮膚上,甚至是頭髮上,「噗嗤」一下就滅了。

那捆著的繩子無聲無息,寸寸斷裂。

帶刀侍衛嚇得後退一步,謹慎的看著他,「怎麼可能?你是怎麼辦到的?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怪他大驚小怪,任一的骨齡實在是太年輕了,還沒有二十五歲,在這個修行者多如狗的諸天萬界,十八歲才能開始修鍊。

他這樣的年紀,最多才剛剛踏入修行世界罷了,如果天賦靈根差一點的話,說不定連培靈境都沒突破,連靈氣是個啥都不知道,和普通界民沒啥兩樣。

那麼,此時此刻,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如何破了他的攻擊的?

「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因為你這樣的人渣,不配!」

任一輕蔑的看著他。

這話一出,那帶刀侍衛整張臉一下子被憋得通紅,乃至於七竅生煙。

「小子,別以為會點旁門左道就自以為是,我反手之間就能把你剁成肉泥。去死吧!」

帶刀侍衛是真的動怒了,抽出腰間懸掛的大刀,幻化出一把把細小的火箭,對著任一飛射而去。

任一隻是緩慢的伸出了自己一隻手,豎起手掌抵抗。

帶刀侍衛笑了,「小子,你在逗我玩嘛?就這!!」

下一瞬,他卻再也笑不出來,對方手啥也沒幹,他的火箭齊刷刷的射到了他的手掌心裏面,卻是把那裡當做了靶心。

問題是,他明明對準的是對方的腦袋,更要命的是,那些火箭就像是草繩一般,被他一把抓到了手裡,打結纏繞,很快就弄出了一個旋轉飛盤。

「來而不往非禮也,還你!」

飛盤對著帶刀侍衛快速旋轉而來,甩出無數花火,美輪美奐。

帶刀侍衛揚起手裡的刀鞘,對著飛盤拍擊而去,瞬間打飛了。

不是飛盤打飛了,是刀鞘被打飛了出去,撞到一旁的民房牆上,瞬間把民房打得粉碎。

大街上傳來男男女女的呼喊聲,想來是裡面有人遭受到了無妄之災,卻苦於沒有辦法解救。

是誰經歷了這麼倒霉的事,都會哭的死去活來吧。

好在這房子是粉碎性破壞,不是頃刻間垮塌把人砸死,活埋裡面,一時間還不至於讓人窒息死亡。

「該死的,你給我等著。」

任一惡狠狠地怒瞪著帶刀侍衛。

他自是不會讓這個打鬥牽連到無辜之人,放下對付帶刀侍衛的念頭,他身子一晃就化作虛影,穿入到那堆粉末里開始打撈人。

對於一個聖王強者,這不過是吹灰之力罷了。

救出來的是一個女人,一個氣息極其微弱的女人,一個讓他意外也讓他驚喜的女人。

「師妹……沒想到會是你?你還好嗎?為何這般光景?」

懷裡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拜入毛顯得門下的小師妹席墨。

她原本外貌英姿勃發,在俗世里武技出眾,後面又得著奇遇,有幸走上修行的道路,按道理不該這麼纖細柔弱,憔悴得像個老婦人。

但是,眼前的人奄奄一息,也就存了一口氣而已,聽到他這熟悉的呼喚,她那有些渙散的眸光似乎回過神來,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眼淚瞬間飆了出來,卻因為虛弱,嘴巴開合幾次,愣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師妹莫急,緩一下,師兄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好歹也是同一個大陸出來的,又是曾經一路相互扶持走出來的同伴,任一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他伸手去摸荷包,然後很尷尬的發現,自己身上的靈丹都被消耗得七七八八,並沒有增強體質,讓人恢複氣血的。

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是,一個沙啞難聽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來,「道友缺這個嗎?」

「呵~~你一直跟著我?」

任一看著這個神秘的黑紗女人,有些後怕的質問道。

這個女人也就是藍靈,她沒有解釋什麼,只是把手裡的小瓷瓶丟到任一的腳邊,「試試這個吧,你懷裡的女人需要。」

任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懷裡的席墨,不得不妥協的撿起小瓷瓶,打開觀察後,裡面是熟悉的味道,很像之前自己用過的那些丹藥。

死馬當做活馬醫,抱著這樣的想法,他拿起小瓷瓶就要給席墨喂下去。

這個時候,卻見一個小男孩氣喘吁吁跑來,著急的大叫著,「你想幹什麼?放開我娘親。」

他著急的上前,想要去把席墨搶回來。

一旁的藍靈伸手抓住了他,「小娃娃莫鬧,那人是在救你娘親,你好好看看,正給她喂葯了,一會兒就沒事了。」

小男孩原本還在掙扎,突然聽到席墨在呼喚他,「千兒,咳咳~~~過來娘這裡。」

小男孩甩開腳丫子,一下子跑到席墨身邊就跪了下去,「娘親,你可算醒來了,你嚇死我了,你知道嗎?嗚嗚嗚……」

小男孩一邊說,一邊抹著眼淚,因為身子虛弱,他的娘親已經很久沒和他說過過了。

「乖哦,千兒不哭,你是最懂事的乖孩子,快來見過這位師叔,是他救了我。」

席墨掙扎著坐了起來,臉色卻是一下子恢複了很多,這還得益於她凡夫俗子的身份,要不然那丹藥的效果也不會這麼逆天。

小男孩看起來是個孝順的,對著任一就磕頭跪拜了起來,「謝謝師叔,謝謝你救了我娘親,你的恩惠,千兒以後一定會報答的。」

任一看著這個有些面熟的孩子,冥冥之中自有天定的一種意識油然而生。

他剛才在大街上,因為他停下了腳步,更是招惹了一群帶刀侍衛。

如果不是如此,也不會再見故人,一飲一啄,因果輪迴,世間事,當真奇妙不已。

正感嘆間,一個一瘸一拐的男人從外奔來,氣急敗壞的對著他們二人大吼,「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拆了我的房子,我要你們陪!」

此人生的嘴歪眼斜,說話很沖,且帶有殘疾,著實不像是個好人。

任一抿著唇,有些不悅的反問道:「你又是何人?這裡沒你什麼事,勿要在此聒噪糾纏!」

「哼哼!我是這裡的房主,這是我的女人和孩子,你搶到了我的私有財產,不找你我找誰。」

男人似乎不能久站,頓了一下,對小男孩怒罵道:「你個小雜種,看到老子不方便,不知道去找個板凳嗎?」

小男孩似乎很害怕他,囁囁喏喏的應答,「爹~我這就去,你等我一下。」

說完,他就要去那廢棄建築物里扒拉板凳,任一伸手攔住了不讓他去,反而轉頭看向席墨,「師妹,這孩子是你和這個男人生的嗎?」

不要怪他會起疑心,實在是這麼一個歪瓜裂棗的男人,如何有資格娶席墨這麼漂亮的女人做媳婦,且還能生一個這麼聰明秀氣的孩子。

這簡直是打破常理。

果不其然,席墨聞言,臉皮子一下子就漲紅了,一臉羞憤難當的道:「不瞞師兄,此人自然不是我孩子的親身父親,我也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而是被他強自軟禁起來的~~禁臠。」

任一吃驚不小,「啊!師妹~你如何會淪落至此?」

想當初意氣風發,劍指山河,肆意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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