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

雖然白天瑜伽,晚上也瑜伽的日子是辛苦了些,但是如果刷卡可以不簽自己的名字,不用月月想著怎麼還信用卡,讓讓覺得這日子還是苦中有樂的。

被陸放陶冶了幾個月,讓讓已經逐漸不適應逛路邊攤了,因為那個老闆不准她刷卡,可是不刷卡就要掏自己的腰包,卿讓讓覺得這筆帳怎麼算都不划算。

所以鐵公雞蕭小悠以請她吃缽缽雞為誘惑,才把卿讓讓約了出來。

「喲,幾天不見,越發的水靈了,看來晨跑挺有好處的。」 蕭小悠看著越來越水靈的讓讓道。

「很久沒晨跑了,改練瑜伽了。」卿讓讓不無鬱悶的道,早晨根本起不來。

兩人經過睡衣攤,「怎麼,不用買睡衣了?」 蕭小悠納悶了,這是她們每次逛街的必選項目。

「呃,為了節約,我改裸睡了。」主要是買睡衣無法刷卡,總不能每天買個千來塊的讓他撕吧?

「不是吧,卿讓讓,難道以後太陽都圍著地球轉了?你裸睡,你不是一直沒有安全感,怕晚上著火裸奔太丟人才喜歡穿睡衣的么?」蕭小悠瞪大了眼睛。

卿讓讓自己也愣了一下,她怎麼就忘記當年穿睡衣的原因了,最近她還真沒想過luo睡遇上火災或者小偷之類的不安全事件。

蕭小悠很奇怪的看了卿讓讓一眼,瞭然的道:「明白了,跟我來。」她帶著卿讓讓轉到一條夜市旁邊很狹窄的居民區小道內,燈光昏暗得卿讓讓都以為蕭小悠是要把自己騙去賣了。

這條道上稀稀拉拉的站了幾個很猥瑣的男人,大晚上還帶著帽子和墨鏡。

「有沒有羔羊系列?」蕭小悠拉著讓讓的手算是壯膽,對這路上的第一個男人道。

卿讓讓一驚, 「蕭小悠你找死啊,居然買AV?」 她猛的將蕭小悠拉到明晃晃的路燈下,「你不知道網上可以下嗎?」

「最近網上打擊得厲害。」蕭小悠不無遺憾的道。

「你上上上任男友不是號稱移動A 片 小倉庫嗎?你當時沒問他要點兒戰略儲備啊?」卿讓讓覺得花錢買這些電影太不划算了。

「笨,越是這種人面前你越得裝清純,雖然當時我也好奇,可我硬是按捺住了好奇心,裝出誓死不看的樣子。」

讓讓點點頭,蕭小悠這話沒錯。「那你現在怎麼……」

「我這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好姐妹兩肋插刀,你要知道手 淫不健康,所以我給你找點兒意 淫的東西,我夠意思吧,居然厚著臉皮幫你買這個,你也沒看過吧,我也沒看過,咱們晚上上我家琢磨琢磨?」

蕭小悠間讓讓不說話,很理解的拍拍讓讓的肩膀,「實在不行我陪你走一趟成人用品店,你可別清純的以為黃瓜真的能用。」

卿讓讓大囧,這些還用她蕭小悠個半吊子來教自己?何況她早就和陸放真槍實彈的演過AV了。

讓讓這邊還在囧,蕭小悠的眼睛已經「釘」在了她身後某人之上。

「想不到這麼帥的男人也來買這個?真是暴殄天物啊。」蕭小悠感嘆道,見那男人越走越近,有句話怎麼說的,為朋友兩肋插刀,為了男人可以插朋友兩刀,所以蕭小悠不帶一絲猶豫的將卿讓讓推了出去,正好撞到那個男人的懷裡。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蕭小悠強行將卿讓讓的頭按住,不讓她抬頭,然後從那男人的懷裡拉出來。

那帥哥還沒說話,蕭小悠的背後就又伸出了一隻手,「小姐,你要的碟。」

正是那個帶墨鏡賣碟子的男人,手裡拿著的正是那碟子,幾個醒目的大字,《赤|裸羔羊》。如果換個小正太你還能忽悠他,可是眼前的可是帥到極致的成熟男人,所以蕭小悠很不羞恥的將碟子迅速塞入了讓讓的手裡。

「呵呵,她喝醉了非要吵著看這個。」

「蕭小悠。」卿讓讓奮力掙開,抬起頭便看到陸放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看看碟子又看看讓讓,然後很瞭然的笑了笑,「查閱參考資料啊?」他從蕭小悠的懷裡摟過卿讓讓。「你媽給你打電話,手機你又忘帶,我怕有什麼急事,所以來找你。」

理由很充分,卿讓讓對於陸放自動曝光這件事必須給與理解。而且她也沒時間不理解,電話已經又響了起來。

「媽。」

「剛才接你電話那個是誰?」卿媽媽很激動,讓讓知道她激動啥,但凡家裡有個二十七八還沒嫁出去的閨女,能聽到一個男人接聽女兒的手機,媽媽都要激動一番的。

「是我同事的弟弟,跟我學英語,打算出國。」卿讓讓撒謊撒得很溜,這就是所謂的急中生智。「媽,你找我有什麼急事兒嗎?」

「哦,沒有,就是你太久沒往家裡打電話,所以我打來問問。」之後是例行的嘮叨,例如吃飽穿暖沒有,初秋的時候聽著也挺溫暖的,如果不是陸放和蕭小悠在一旁聊得很歡快,讓讓也捨不得掛電話。

「是家裡有急事嗎?」陸放關心的問。

卿讓讓覺得以陸放這種人精,怎麼可能聽不出她母親是打來閑聊的,撒謊,這廝純粹是找個出現的借口。不過家醜不可外揚,她覺得先暫時按捺住尖叫的情緒。

「你不是要請我吃缽缽雞么?」卿讓讓轉頭對陸放道:「我和小悠還要去吃宵夜,你先回去吧。」一定要隔斷這兩個人的聯繫,阻止蕭小悠泄自己的底,阻止陸放公開他倆的關係。

「缽缽雞是什麼,我沒吃過,不如我來請兩位美女吃吧。」陸放此言一出,卿讓讓就知道不好,蕭大鐵公雞這下肯定不會讓陸放走了。

三人在路邊的缽缽雞攤上坐了下來。陸放殷勤的為兩位女士服務拿菜,深得蕭小悠的歡心,兩人就國內國外的政治情況交換了意見,主要是蕭小悠說,陸放聽,偶爾答上一句,蕭小悠的回答都是:「天,你怎麼猜到的?」

最後蕭小悠總結了一句,「以你的這種政治嗅覺和政治智慧,不說國務院總理,選個省長絕對沒問題。」

然後叮囑了讓讓一句,以後出門都把陸放帶上,她才有聊天的對象,兩人太有共同語言了。

到結賬的時候,大嬸過來數簽,就是一支短簽兩毛五,一支長簽五毛,讓讓和蕭小悠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大嬸,生怕她多數了一支,可是兩人被她的動作越數越糊塗,所以每次也只是做個象徵性的威脅動作,表示我們在看著你的意思。

「短的五十八支。」大嬸道。

「應該是五十三支。」陸放忽然出聲,讓讓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留意過大嬸數簽的。

大嬸臉一紅,「哦,哦,我再數一次。」果然是五十三支。

讓讓和蕭小悠一同齊呼,「串串。」表示下次一定帶陸放去吃串串,他負責數簽。

給予陸放的這門特殊技能,蕭小悠實在是心癢難忍,將讓讓拖到了一邊,「卿讓讓你開個價,怎麼才肯把這塊肥肉讓給我,以後我天天請你吃缽缽雞?」

讓讓心裡一緊,忽然意識到自己潛意識是不想同任何人分享陸放的。

「你想得美。」讓讓「切」了她一聲。

「那你可得把你家陸放給看好了。」蕭小悠語重心長的道。

「煮熟了的鴨子。」讓讓很驕傲的抬頭,想起陸放這幾個月的種種,心裡也挺得意的,又更加聯想到他為自己守身如玉了六年,更是得以。

「這不是鴨子,這是天鵝,鴨子雖然長了翅膀卻不會飛,這天鵝長了翅膀可是會飛的。」蕭小悠也「切」了回去。

兩人嬉笑了一陣,最後讓讓同意用十隻真正的烤鴨把這隻天鵝從蕭小悠的刀叉下換走,她才罷休。

送了蕭小悠回家,陸放轉頭對讓讓道:「你這個朋友挺有意思的。」

卿讓讓不自覺的嘟起嘴,「是你對她有意思啊,還是她真的有意思?」此話一出,她的心就咯噔一下,自己居然吃起了最好的朋友的醋,且大有不滿之意,看來男人果然是友誼的禍水,應該敬而遠之。

陸放的眼睛開始放光,在讓讓的唇上啄了一下,「你也挺有意思的。」

卿讓讓被這個「有意思」害得臉紅了,不過至少說明他們算是暫時雨過天晴了。

雖然壓在兩個人頭頂的低氣壓吵架雲團是消失了,可惜寒流又入侵了,卿讓讓看著床上病怏怏的陸放,百思不得其解,怎麼這個平日里的運動健將,健康寶寶,會得了這麼重的感冒。想她卿讓讓出了名的怕冷,都沒被這次的小寒潮撂倒。不過她也差不多了,遲早得被陸放給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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