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矯情女的吃肉攻略

亭幽站在西洋鏡前,將月白抹胸往下拉了拉,小小露出兩個圓弧來,理了理緋紅色的衣襟,「參湯可煮好了?」

「回皇后娘娘,已經好了。」

亭幽點點頭,在耳後和手腕內側抹了一點兒香膏,這才滿意地接過宮女手裡的食盒,「你們不用跟著了。」

亭幽徑直去了前面兒。

乾元殿的正殿亭幽是許久不曾踏足過的了。可最近北邊兒鬧旱災,定熙帝心裡煩躁,前幾日又是亭幽的小日子,後面雖然小日子過了,可亭幽也不見定熙帝有所動靜兒,心裡就難免就有些痒痒了。她這身子,雖然不能過多承歡,可偏偏生了和煦後,更加敏感起來,曠不得幾日。

平日里,定熙帝勤耕不輟還不覺得,偏這回巧了,十來日不曾有過,亭幽按捺不住往乾元殿前殿來尋定熙帝。

「你怎麼來了?」楚恪見亭幽提著食盒進門,起身接過她手裡的盒子。

「皇上這些日子,食慾不佳,為了賑災的事兒又宿夜辛勞,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臣妾才想著給皇上送點兒參湯來補一補?」瞧瞧,這話說得多體貼,多賢惠,這天下還能有比她更適合做皇后的么?亭幽很自得。

楚恪笑了笑,由著亭幽伺候,喝了一盅參湯,「你先回去吧,朕待會兒還要宣去北邊賑災回來的馬玉進來,今晚朕爭取早點兒回內殿,陪你用膳。」

亭幽心裡一沉,可面上絲毫不顯,每回這樣說,每回都不作數的。宣了馬玉肯定又得聊許久,指不定有新情況出現,還得連夜召閣臣入宮。

且,亭幽心裡失望得緊,她今日都主動來前殿了,楚恪卻如柳下惠一般,這可與他往日行徑大不相同。

不過,亭幽要是沒有絲毫準備,也就不來打這場仗了。

只見得亭幽收拾好碗碟,行了禮要告退,不經意地拿手理了理鬢髮,卻弄掉了右耳的珍珠耳墜,地上聽得清脆一聲響,眨眼就不見了耳墜。

「我的耳墜。」亭幽驚呼,伏下身開始在地上找。

「朕讓王九福進來替你找。」楚恪站起身。

「不用,臣妾自個兒能找到。」亭幽心想,讓王九福進來,我這戲還怎麼演吶。

美人伏跪在地上,衣襟又裹得不牢實,從那領口能很好地欣賞兩團顫巍巍的玉兔兒,何況自生產後,亭幽那豐潤又長大了一指,讓人想忽略都不行。

「找到了。」亭幽欣喜地道,奈何跪得有一會兒了,腿酸得緊,只能撐著定熙帝的腿才能站起來。

亭幽才剛剛站起來,就被楚恪拉入了懷裡,一陣亂吻,衣衫很快就被剝離,櫻桃就被含入了人家嘴裡。

兩個人的呼吸都重了起來,偏亭幽還得繼續矯情著,否則事後還不知楚恪會怎麼得瑟吶,矜持,矜持是最重要的。

「不,不要——你,待會兒——還得——召見——」亭幽的話說得斷斷續續,這過程里夾雜著讓人悸動的喘息和呻|吟,說比不說還來得招人。

楚恪哪裡受得了這個,手已經探入了亭幽的褻褲,揉著那珠子,咬著亭幽的耳朵道:「都這樣了,還跟朕裝吶?」

亭幽擰了擰腿,絞得更緊了些,嘴裡還不依不饒地道:「大白天的——」

楚恪在亭幽胸口上擰了一把,「朕都聽見水聲了。」

亭幽的臉頓時就羞紅了,推了楚恪一把,「臣妾要回去了。」話音才落,就又聽得亭幽尖叫一聲兒,「不要,那兒——」

楚恪慢悠悠地將手指抽出來,上面晶瑩露潤,在亭幽跟前晃了晃,一把水全抹在了亭幽的胸脯上,懶懶地道:「也好,你先回去吧。」說罷還撣了撣自己還算整齊的衣袍。

這下輪著亭幽愕然發愣了。

「不是說要回去么,怎麼還不走?」偏楚恪還可惡地多問上一句,又在亭幽臀上拍了一掌。

亭幽正被楚恪撩撥在弦上,壓根兒沒料到他還能抽身。

這下輪到她自己泫然欲泣了。

楚恪拿手捏了捏亭幽的下巴,「還跟朕裝不裝,嗯?」

亭幽嘟嘟嘴,不說話。

「別弄亂了朕的書桌,自個兒去椅子上趴在。」定熙帝楚恪簡直是頤指氣使吶。

亭幽直了直背脊,打算很有骨氣地離開,卻被楚恪咬住了耳垂,吮而吸之,一柳細腰被楚恪掐著,半主動半被動地撐在了龍椅上,方便楚恪從背後行事。

「阿幽可是想朕想得緊了?」楚恪在亭幽背後,握著她那一對兒玉兔,吃吃笑道。

亭幽被定熙帝衝撞得前後搖動,彷彿暴風雨里的一株纖細海棠,哪兒還顧得上楚恪的調笑,只能「嗯,嗯」地答著,順著他的意思。

「喜歡朕這麼對你嗎,我的兒?」楚恪作惡似地猛衝了幾下。

這一番擾得亭幽連聲求饒,杏眼迷離地望著楚恪,又看不真切,只抽著氣兒。

楚恪被亭幽這番媚色一激,再控制不住自己的馳騁起來,將亭幽直送上了雲霄。

待亭幽回過神來後,已經被定熙帝抱著靠坐在了椅子上,兩個人的下面還緊緊貼著,憑經驗,亭幽就知道楚恪這會兒還沒盡興吶。

亭幽攏了攏袍子,又將被丟在地上的褻褲撿起來,一股腦兒扔到帶來的食盒裡,拿手摸了摸頭髮,即便是先才那般神魂顛倒時,她也不忘躲過定熙帝蹂躪她頭髮的手。

待整理好了這些,亭幽才緩悠悠將定熙帝的手從自己衣襟里拿出來,在他胯上磨了磨,笑著起身道:「臣妾先回了,皇上待會兒還要宣召大臣呢。」

楚恪這時哪能放過她,一把摟了回來,咬了亭幽的唇瓣道:「把朕的興兒給激了起來,這就想走啊?」

亭幽妖妖媚媚地沖定熙帝笑了笑,拿手握住那棍物,看著楚恪一臉舒服的表情,悠悠道:「臣妾可受不得再一回,皇上還是消了吧。」剛說完,她手上力道一重,就聽定熙帝楚恪悶哼一聲,放開了摟著亭幽的手。

亭幽趕緊閃出一丈遠,這才敢回頭,沖楚恪討好又得意地笑了笑,走了。

留下定熙帝楚恪一臉鐵青地坐在原地,「這小王八羔子,吃干抹盡,麻溜就跑了,居然還敢跟朕來這手!」

亭幽得意歸得意,卻不知自己那弱點已經暴露在了楚恪眼皮子底下。

楚恪是什麼人,從亭幽這日反常的行為上就猜了個大概,居然會主動到前殿,還妖妖嬈嬈地引誘自己,同她素日的矯情、害羞可差大發了。

聯繫以往,楚恪略略一思索就摸清了亭幽的習性,每月小日子完的那幾天,她最是好糊弄。也不會推三阻四。

這日,亭幽小日子剛完,定熙帝楚恪又早早回了內殿,她本以為今夜的歡暢定無什麼阻礙的,偏楚恪雖早早沐浴上床,卻什麼也不動,一副懨懨欲睡,不要打擾我的模樣。

亭幽從楚恪背後貼上他的身子,兩團肉兒在後面微微蹭著,前面的人居然一點兒表示也欠奉。

不得已,亭幽只好又拿腿搭在楚恪的腿上,修長的腿從緋紅袍子里露了出來,已經能看到腿根兒了,楚恪還是不動。

亭幽再接再勵地撐起半個身子,在楚恪的耳邊呼了呼氣兒,他也只是挪了挪頭而已。

亭幽這就納悶了,別說這般撩撥了,平日她就是衣裳穿得薄透了點兒,這人都受不了的,今兒卻這般自製,總不能又碰上什麼事兒了。

「皇上這是怎麼了?」亭幽推了推楚恪。

楚恪靜了好一會兒,才冷冷地道:「上回傷著了。」

亭幽也是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楚恪這是在提上回在前殿的事兒。傷著了?小日子前不是才用過么,那般兇猛,怎麼那時候沒說傷著。

亭幽索性也轉過身,背對著定熙帝,誰也不理會誰,看誰能扛得久,亭幽自己還是極有信心的,那股子騷動,當初她做尼姑那陣兒不也忍了幾年么。

到了半夜,總有人自己會忍不住。楚恪轉身將亭幽摟入懷裡,背後的火熱硬硬地貼了上來。

亭幽咬著唇才能忍住笑。她就知道。

可接下來楚恪卻動作全無,反而氣息平順,像似要睡著了一般。

這可急壞了亭幽,她如今渾身上下都酥酥麻麻,就盼著楚恪能再用些力氣,偏他一雙手摟在她胸口邊緣,再不肯越雷池半步,那氣息又吹在亭幽的耳根邊兒,讓人想平心靜氣都不能。

有時還裝模作樣地蹭一蹭你,亭幽這是看的著吃不著,心裡急著吶。自己先忍不住地往後靠了靠,在楚恪懷裡扭了扭。

耳邊便響起楚恪的笑聲來,「是不是想朕吃一吃?」楚恪握了握亭幽的粉玉團。

亭幽沒忍住,「哼」出了聲兒,到這會兒她算是瞧出來了,人這是安心要清算前賬來的。

「想吃也行,你得答應朕幾件事兒。」楚恪將烙鐵塞入亭幽的腿根兒。

亭幽自己不爭氣地就繳械投降了,喘著氣兒問:「何事?」

「你得容朕在馬上來一回。」楚恪大言不慚地漫天要價。

亭幽剛想反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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