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24

由於屏幕過大,畫面清晰,彷彿是身臨其境,現場觀摩一般。席慶諾死低頭,不敢去看梁越的表情。她的形象可謂是全毀了。一個女生買毛片看,這得多色啊!雖然她承認自己有那麼一點點色,但她這次真的是為了彼此的以後才做出如此行為。

她緊閉雙眼,似要等死一般。忽然,一張溫熱的手掌覆蓋在冰涼的手臂上,她愣了一愣,驚愕地抬頭看向梁越,只見梁越那雙能掐出水的漂亮鳳眼正帶笑將她凝望。

他沒有生氣?沒有反感她嗎?甚至還來安慰她?席慶諾心生莫名的感動,正準備還他一個「感動天感動地順便感動你」的眼神,一旁的看傻的梁歡忽然重重深吸一口氣,好像被突然卡在喉嚨里一般,戛然而止。

「啊……痛痛……」梁歡倒吸一口氣,緊緊捂住肚子,大聲尖叫起來。

席慶諾怔了一下,發現梁歡的下身開始流水,就像小便失禁。

「糟糕。」梁越霍然站起來,掏出手機打了急救電話,「這裡有孕婦要生產,地址是……」席慶諾後面的注意力全在梁歡身上了。她見梁歡一直夾緊雙腿,想要憋住。這是萬萬不可的,孩子很可能窒息而死。

席慶諾連忙幫她平躺在沙發上,說道:「歡歡姐,別夾腿,放輕鬆,躺好,呼吸。」她沒學過這些,也是看電視照葫蘆畫瓢。梁越一個大男人,當然不懂這些,一時干站著旁邊不知道幹什麼。

「去把空調打上,別讓歡歡姐著涼了。」席慶諾對梁越下達命令。梁越很聽話地照她的話去做。席慶諾則監督梁歡時不時想夾腿的衝動,她一有這個動作,她就掰開她的腿,開導她。

急救車的效率還是挺快的,不一會兒,急救車便來了。梁越去開門,一白大褂醫生和兩名護士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不過注意力不在沙發上躺著並發出疼痛呻|吟的梁歡身上,而是超大屏幕上的激|情限制片上。

糟糕,忘記關了……

來的兩個小護士羞澀地不知所措,白大褂的醫生愣在原地不知下一步。梁越見此情景,趕忙把影院關了,並很紳士地請求,「麻煩了。」

「好。」影院關了,白衣天使的魂兒也就回來了,開始繼續正常工作。

當梁歡被手忙腳亂的醫護人員抬進救護車,要求一位家屬隨行,梁越也便跟上了車,留下席慶諾一人在家收拾殘局……

這場凌亂的暴風雨就這麼呼嘯而過,席慶諾站在大廳,發獃了好一陣子。最後,她沒有反思自己在這次事故的過失,而是總結出,原來看毛片可以助產……

大約過了三個小時,席慶諾才接到梁越的電話,說梁歡生了個兒子,七斤二兩,算是個大胖小子。不過詭異地是,這大胖小子出生第一件事居然是摸護士姐姐的胸,並且咧著嘴咯咯笑。

席慶諾總結,色鬼投胎。果然是看毛片出生的娃。

心上的石頭放下後,席慶諾便開始收拾收拾家裡。席慶諾其實很懶,從小也沒幹過什麼活,即使在外一個人,家裡還是由梁越幫忙收拾。總的一句話,不會幹家務。

如此勤勞之舉,還是值得讚揚的,即使干不幹凈,最多乾淨四成也無妨。到了傍晚,梁越才從醫院回來,他手裡提著錦繡糖品新出的盒子,席慶諾一見著,樂呵呵地狗腿迎接他,還很賢惠地主動去提他手上的錦繡糖品盒。

梁越卻不鬆手。

席慶諾小臉一僵,干著嗓子,冷冷地說道:「鬆手。」

「不。」

「……」席慶諾幽怨地抬起淚光點點的眸子,可憐巴巴地嬌嗔道:「親愛的越越,松一下手嘛。」真可謂是說得人家骨頭都酥了。

梁越受用地微笑,看似很滿意,但還是不肯撒手。他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親一下這裡。」

席慶諾變臉似的,又恢複了女金剛的模樣,「本小姐賣藝不賣身。」

「這樣啊?那行,跳個脫衣舞看看。」

「……」席慶諾打算不要錦繡糖品了。她猛地撒手,冷哼道:「大不了不吃了,減肥。」她其實心裡早就盤算好了,這錦繡糖品最終還是會到她手裡的,不爭不搶,還是她的。

「不錯,期待。」梁越卻沒有如席慶諾所想,馬上狗腿地給她,而是自顧自地脫皮鞋,穿拖鞋,施施然走到沙發上,美美地打開糖品禮盒,面帶愉悅地看著裡面的精品糖果。

「你又不愛吃糖,幹嘛一臉拆開看啊?」席慶諾狠狠吞了口口水,坐在他旁邊,垂涎欲滴地將禮盒裡各種口味的糖果意淫個遍。

梁越點頭說道:「說得也對,我不愛吃糖果,幹嘛要拆開?」

席慶諾在心裡頻頻點頭,是的是的,你不吃,給我吃嘛。

結果……

梁越直接把一整盒的糖品全扔進垃圾桶里去了。

「梁越!!!」席慶諾獅子咆哮了。哪有這樣的男人,自己不吃,幹嘛不給她吃啊,她最愛吃錦繡糖品的禮盒糖果,他媽的好吃過了頭。

「減肥。」相對於席慶諾的獅子咆哮,梁越的語氣顯得太波瀾不驚,溫差很大。

席慶諾在心裡滴血啊!她要給梁越一個教訓,今晚不讓他上她的被窩,讓他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事實上,梁越直接去自己的房間睡了,並沒有席慶諾意淫的一樣,死皮賴臉上她的床……OH,NO!他是不是禽獸啊,太他媽禽獸不如了。

當天晚上,席慶諾輾轉反側,看著自己的房間的門,沒有被敲開的跡象,就更糾結了。眼看她都快數到三千隻綿羊了,梁越居然一點行動都沒有?

難不成他就想和她來個一|夜|情?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席慶諾一想到如此,霍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吃了她就想抹乾嘴巴走人?不準,絕對不準。席慶諾立馬下床,打開房門興沖沖地走到梁越房間門口,真準備敲門,發現房門是虛掩的?席慶諾愣了一愣,心想,是梁越自己沒關好房門,還是故意不關好房門的?她也不想想那麼多了,直接貓著身子,縮進梁越的房間,借著微弱的燈光,小心翼翼地探尋到他的床,直接脫鞋上床。

被窩相當的暖和啊。席慶諾在心裡感慨一番。她摸到梁越的手臂,直接枕到自己的腦門下面,摸索到他的細腰,抱之。

「諾諾,你是想讓我臨幸你嗎?」梁越的聲音忽然在著昏暗的房間里響起。

席慶諾死鴨子嘴硬,「誰要你臨幸?我就想找個暖爐睡覺。哼。」

她的耳邊傳來他輕聲的撲哧聲,他笑道:「那好,我想侍寢,怎麼辦?」

席慶諾當做沒聽見,還故意打兩個呼嚕,證明自己睡著了。殊不知這個表明十分造假。梁越似乎並不熱衷這個,也沒勉強,摟了摟席慶諾,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安安靜靜地準備睡覺。

席慶諾等了一會兒,忽然說:「喂。美男,睡了嗎?」

「沒。」

「問你個問題。」

「好。」

席慶諾吞了吞口水,在心裡打腹稿,準備恰當的措辭,她說:「你不好色嗎?」

「我好色。」

「……」席慶諾服了梁越,這麼直接說明。她再說道:「那你為什麼……不想那個啊?」雖然在黑暗裡,席慶諾看不到梁越的臉,但是自己還是不爭氣的臉紅了。感覺她在求歡似的。明明梁越的技術不好,她談不上享受而是承受,可為什麼自己就那麼想被他搞呢?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梁越倒也大方,「我技術不行,怕弄疼你。」

「啊……額。」好吧,席慶諾沒話說了。難不成讓她說,你來吧,儘管的蹂躪我吧,我不怕疼,就怕你不搞我?天啊,她要是能說出來,一定是她瘋了的時候。

「今天我姐找我談話了。」梁越接著說道。

「嗯?」席慶諾心生惶恐,難道是就毛片這事來說事嗎?也是,她在梁歡的心裡印象一定大打折扣,一個女孩子家居然買毛片,成何體統?哪裡像正規家裡教出來的?

「她問我,這A片是誰買的?」

席慶諾心裡自動補充了梁越的下面那句話,梁越肯定會說是自己買的,肯定會維護她的形象。

「我說,是我們一起買的。」

「……」好吧,她看錯梁越了。

「我姐說,這事慢慢來,不宜操之過急。」

「哦。」席慶諾在心裡咆哮——所以今天就不要我了。能忍得住,算你本事。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會給你的,諾諾。別對我客氣。」梁越如此說道。

席慶諾抖了抖眉毛,皮笑肉不笑,「睡覺。」這話說的太欠扁,她決定了,下次梁越想要,她都不給了。靠!

事實證明,梁越騙了她。他壓根就不好色,自第一炮打響,連續七炮以後,再也沒有下一炮了。足足一個月,梁越都沒碰過她。就連平時的睡覺,梁越也不積極上她的床,還是她每天死皮賴臉地上他的床。

席慶諾覺得這個現象極其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於是在工作日午休之際,席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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