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
「江兄慢一步!」
「江兄請等等!」
「江兄啊。」
就在江臨剛離開日月教的護教法陣策馬奔騰之時,從身後,二人一豬一鳥飛了過來。
江臨勒住靈力所化的馬兒,緩緩轉過身:「你們怎麼了?這是要來送我?」
「當……當然……江兄……你出任務,身為兄弟的我們,自……自然來送了。」嘰嘰波大喘著氣說道。
江臨笑著看向他們:「別扯了,我之前出任務那麼多次,我就沒見你們送過。」
「這個……」房抄裙撓了撓吳克的後腦勺,「聽說江兄這次去東林城,有些許兇險,兄弟我們來給送送行嘛。」
吳克拍掉房抄裙的爪子,拿出一朵金色蓮花笑道:「江兄,這朵金色蓮花是我自己施肥而成,有治療刀砍、棒擊、內傷以及劍氣所傷的奇效。」
「吳克你自己施肥?」
「江兄放心!這蓮花我絕對洗乾淨了!」說著,吳克把蓮花往自己的身上擦了擦,「江兄你不信聞聞,還有花香呢。」
「算了算了……我收下了。」江臨拿出一塊布條抱住蓮花,放入儲物袋中。
「嘿嘿嘿,其實……江兄,我還有一事相求。」
「我知道,還是找一個女子嘛,叫翠花是吧?」
「是蓮花……」
「好的,找到我定會跟你說的。」
「那就謝過江兄了。」
「不過吳克啊,每次我們出任務的時候,你都叫我們留意一下,你自己親自去找多好,總比你宅在日月教中強啊。」
「誒~~~江兄這就有所不知了,一切皆隨緣嘛。」
「……」
「江兄江兄,我們肚兜生意,隔壁的老王在仿製,這怎麼辦?」
「沒事,老王家裡管得嚴,不過是想存點私房錢而已,可以理解,抄裙你去跟老王說,我打算擴展一下女性業務,問他要不要入伙。」
「好的!」
「江兄,我老婆去找老牛了,怎麼辦,我慌啊……」說著,嘰嘰波就把一袋豬飼料塞給江臨,「此飼料是我嘰嘰波獨門配方,提神醒腦還充饑,如果江兄餓壞了,可以食用。」
「滾你丫的!」江臨揚起飼料就像給它扔掉。
但是想了想,嘰嘰波一家的飼料確實是很出名,萬一遇到豬妖怎麼辦?說不定可以用這個勾引啊!
將飼料放入儲物袋:「嘰嘰波啊,我覺得老牛應該不是喜歡你老婆。」
「江兄為何怎麼說!我老婆哪不好了!肚子大耳朵大!足足有四百多斤!那個牛頭人憑什麼不喜歡我的老婆!」
「……」江臨眉頭抽了抽,「嘰嘰波你先別激動,老牛那人挺憨厚的,當時找我買隔壁奶牛阿姨肚兜的時候還臉紅呢,怎麼會喜歡你的老婆呢。」
「那江兄你的意思是?」
「嘰嘰波你最近想想有沒有什麼做錯的地方,你老婆可能生氣了,說不定是故意氣你的。」
嘰嘰波用著他那大豬蹄子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江兄,這是我最新長出的精毛,可大可小,冷了可以當被子,耳朵癢了可以當耳勺,還請江兄不要嫌棄。」雕大將自己腋下一根毛拔了下來,交到江臨的手上。
「說吧,你又有什麼事情?」
接過他的毛,江臨放入儲物袋中。
「那個……透鷹她最近和一隻名為鷹筆的老鷹走的很近,江兄,我心好痛啊。」
「這簡單,鷹比那傢伙其實就是只渣鷹,有不少的雌鳥被他騙了還不知道,你去打聽一下最近鷹比接近的雌鳥,然後就可以從中作梗了。」
雕大一下子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好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真的要離開了,等我回來,我們再來一把緊張刺|激的飛行棋!」
「恭送江兄!」
二人一豬一鳥拱手彎腰,江臨也是鞠躬一禮後翻身上馬馳騁遠方……
直到江臨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二人一豬一鳥才緩緩收回視線。
吳克彎曲著手肘捅了捅雕大。
「吳克,你幹嘛。」
吳克摸了摸下巴:「你們說,江兄會不會早就對我們的真實身份隱隱有猜疑了呢?」
「這個嘛……誰知道?」嘰嘰波咧嘴一笑,撓了撓頭頂的豬毛。
房抄裙也是笑著說道:「不過別說是有猜疑了,就算是江兄知道了,你覺得江兄會在意這些嗎?」
「說的也是啊……」
雕大點了點下巴。
「或許對於江兄來說,不管我們是誰,現在,我們只不過是一個洞府境的小修士罷了。」
「嘿嘿嘿,臭氣相投、蛇鼠一窩嘛。」一旁的嘰嘰波擦了擦鼻子憨憨笑道。
結果二人一鳥緩緩轉頭過去,把他按在空中摩擦……
……
愈行愈遠的江臨突然有了個想法,把靈氣化馬變換成了一輛法拉利,再給「法拉利」按上一個墨家修士小黑按照自己要求設計的自動導航球固定在車頭。
調整座椅躺在上面,江臨的舒適無比……
正如同雕大他們所說的,反正日月教有那麼多看起來就很一般的「一般人」,但是那又如何?我只認識現在的他們,這就夠了。
「唉……趕緊做完任務回教吧。」躺著躺著,江臨突然想起小念念了。
已經一個多時辰沒有摸到小念念的小腦袋了……好難受啊……
……
「麻麻,我想粑粑了。」
日月教雙珠峰,小念念坐在姜魚泥的懷中,尾巴有氣無力垂落的小女孩眼眸思念地看著粑粑離開的那片天空。
「麻麻也想粑粑,不過粑粑很快就會回來,小念念不用擔心。」姜魚泥在念念的頭頂親了一口,微笑道,「念念該睡午覺了,下午和麻麻一起練劍,好嗎?」
「嗯嗯,等粑粑回來,念念一定會練好劍讓粑粑開心的。」
「真乖。」
輕輕將小念念抱起回到茅屋中,唱著江臨教給自己的兩隻老虎,甜美的歌聲緩緩縈繞在安靜祥和的草屋之中。
龍族小時候都有一段嗜睡期,很快,小念念眼皮開始打架,八隻老虎沒有了耳朵之後,小念念小手輕輕抓著小被子,發出平穩的呼吸聲。
看著躺在床上粉|嫩的女孩,姜魚泥眼眸亮亮的:「好可愛,我也要和小臨生一個女兒,這樣小念念也就有妹妹了。」
俯身吻了吻小念念的粉|嫩臉頰,姜魚泥將念念的尾巴輕輕放回被子內,施加了隔音法陣後,腳步輕緩走出茅草屋外。
剛出草屋,就看到方若緩緩飄落而下,欠身一禮:「方若參見教主。」
「你怎麼來了?」
頃刻間,姜魚泥一襲烏黑的長髮披於背後,莫及腰肢,原本比方若矮上一個頭的她瞬間高出方若小半個腦袋,身形修長,黑色的眼眸如同黑色通透的瑪瑙,高冷的氣質更是給人一種只可遠觀的疏遠感。
「哦,江臨那小子在走之前向我要了一瓶山精驅趕劑送過來,說是什麼雙珠峰有花精什麼的成形了,會吸取精氣。」
說著,方若似笑非笑地看著姜魚泥搖了搖手中的藥劑。
「還不知是教主大人來使用呢,還是小的我來代勞驅趕花精呢?」
「我自己來就好了。」身穿黑色長裙氣質高冷的女子一下子拿過了方若手中的除草劑。
「呦,教主臉色有些紅呢,難道是生病了嗎?」
「方若!你還來!找打!」
「教主我錯了……錯了啦……」
在眼前這個絕美的女子小手拍下前,方若腳步輕踏而開。
臉蛋微紅的姜魚泥也是沒有再追打自己這個總是不著調的閨密,眼眸漸漸嚴肅了起來,甚至有種肅殺的寒冷:「這次小臨去東林城是因為獨孤魔教的事情?」
方若也是漸漸收斂住笑容:「應該是的,但是小臨他沒有多說什麼。」
「哼!獨孤魔教。」
姜魚泥冷哼一聲,長袖重甩,一道凌冽的劍氣劃破天空,破開層雲,彷彿要斬日月。
……
陳府。
一個女孩抬起頭獃獃地看向天空,久久都未收回視線。
「人家都走了,你還看。」
女孩母親走過來,輕輕點了點女兒的額頭,在女孩母親的身後,是躺在擔架上動都動不了的陳火……
「母親,我也要去東林城!」
名為陳嫁的女孩輕咬著嘴唇,抓著自己母親的衣袖。
「不行!」
「可是那個禽獸他……」
「修行路上生死自負,我們武夫都知道這個道理,更不用說殺伐力最強的劍修了。」
陳母摸著女孩的頭髮。
「放心,那個小子雖然挺不著調的,但是要真的出點事,娘覺得還是挺難,你就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