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七曜之光 第五十章 就職巫師

【噩夢已凈化】

【以指定身份凈化噩夢,評價提升】

【擊殺阿莫斯,評價提升】

【以艾蕾的身份擊傷阿莫斯的左眼,評價提升】

【綜合評價——B】

【得到公共經驗152點,感知+1】

【當前凈化率為39/350,71:59分鐘後可再次進入副本】

【得到副本通關獎勵:職業(自選)上升1級】

「能暫時不使用么?」

安南閉著眼睛,在心中詢問道。

因為路易斯教士的錯誤情報,安南進錯了副本難度。他這次的副本通關獎勵,足足可以讓白銀階的職業提升一級……但很可惜的是,他自己甚至連青銅階都沒到。

但很可惜,他必須在自己醒來之前,就將這個職業等級加上去。

「那麼,我選擇巫師學徒。」

安南心中念道。

只要安南的巫師職業再提升一級,他就能在超凡者這個身份上,與唐璜的等級達成一致。這樣他身份泄露的可能性就會大幅降低……

畢竟兩人都是黑髮藍眼,身高體型都差不多。還都是同一個階級的超凡者,都是失能學派的巫師。

這個巧合想要復現,可能性是非常低的。

根據薩爾瓦托雷那邊的說法,基本上整個諾亞王國,可能都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例子。

誰也不會想到,凜冬大公年幼的繼承人,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諾亞王國。

是的,就連安南自己也沒想到。

而在安南選擇了這個獎勵之後,他的就職一覽,就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巫師(失能學派)Lv11:【即時法術Lv3(寒冷接觸,怠惰之眼,暫無)】,【引導法術Lv2(失速之牆,霜凍新星)】,【詠唱法術Lv1(霜之車輪)】

安南的巫師學徒,終於徹底的進階成為了巫師。

他同時還得到了一個新的伴生法術,霜之車輪——安南懷疑這個法術可能是失能學派的標配。

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就是之前唐璜在安南面前展示過的那個法術。

召喚出由虛幻的冰霜組成的車輪,精準無比的碾過克勞斯、卻沒有損傷甲板的那個法術——

【霜之車輪(詠唱法術):需求霜之要素/極寒要素/凍結要素為核心,以渾濁的法力約束詛咒構建出車輪形狀的光帶,不斷加速追擊並碾過指名目標。車輪最多持續11秒(取決於巫師職業等級),完成追擊後自然消散】

【以霜之要素施展:車輪的初始移動速度提升為三倍】

【以極寒要素施展:會在敵人身上殘留難以去除的寒毒】

【以凍結要素施展:車輪的攻擊會立刻凍結敵人】

【當前已掌握:霜之要素】

【詠唱詞:「霜為車輪,——為路」】

【每臨時開啟一次未掌握的要素需花費十點秩序之力;每詠唱一次消耗一點歪曲之力以及至少一點秩序之力,威力(車輪大小)取決於投入的秩序之力多少】

安南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段的敘述,只為了描述一個法術。

但這也無疑說明,安南真正掌握了屬於巫師的超凡能力。

不再是那些保命用的即時法術,以及需要隊友配合的引導法術。

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屬於法爺的遠程戰鬥能力——

起碼這個法術特效拉滿了!

而且安南因為自身的模板問題,他的法力非常的多,自身還掌握了霜之要素。

這意味著,他可以輕易召喚出非常巨大的、移動速度驚人的霜之車輪。或者是不斷召喚出較小的車輪,不斷追擊遠方的敵人。

得到安南看完新得到的法術,副本的解密獎勵也隨之彈出:

【隱藏要素已破解:60%】

【可領取第一階段獎勵(完成度33%時獲得)】

出乎預料的,安南雖然只打了一次第三關的低端副本,卻幾乎解鎖了一大半的內容。

要知道,這個副本一共是有六關的……

這說明安南對劇情的推測,的確沒有什麼大問題。至少框架上應該是猜對了……

「領取領取。」

安南不假思索的領取了獎勵。

他心中暗暗期待,這個副本還能給自己什麼獎勵。

之前簡單難度的副本,就給了安南狀態恢複滿、以及提升一級無階職業等級的獎勵。這可是扭曲級別的副本……而且安南打的那個「本中本」,還是白銀難度的!

按說應該給一些更好的東西才對……

【得到副本解密獎勵:公共經驗200點,咒物「染血的菜刀」】

【染血的菜刀】

【類型:武器/工具/雜物(藍色)】

【描述:永遠也擦不凈血的菜刀,會源源不斷的滴落鮮血】

【效果:持有者將遭受咒縛「破畫者」、「非凡投擲」】

【破畫者:如果持有者手持「染血的菜刀」時見到中年女性的肖像畫,需在三秒內將菜刀擲出,否則持有者本人將被菜刀擊傷】

【活性投擲:此物品被投擲時,如同被施加同名敕令學派法術「活性投擲」,它會在小範圍內自動索敵】

「真是好東西!」

安南眼前一亮,顛了顛手裡菜刀的份量,忍不住感慨道。

「先別急著誇菜刀……」

就在這時,安南身邊傳來了薩爾瓦托雷疲憊異常的聲音:「先確定你的詛咒容器——戒指?或者項鏈?手環?還是別的東西?要離你的咒縛比較近的。」

他睜開眼睛,便發現薩爾瓦托雷就在自己身邊不遠處,滿臉疲倦的看著自己。

而他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桌子的青銅飾品。

「給我一個手環吧……就這個。」

安南略一思考,便對著一個鑲有藍寶石的青銅手環,伸出自己的右手。

「你也會挑……」

薩爾瓦托雷嘟噥著:「這正好是最貴的。」

是的,我也覺得它是最貴的,所以才選的這個。

安南心中補充道。

但他見儀式尚未完成,就暫時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唯恐把薩爾瓦托雷氣翻了,這位老學長撂挑子不幹了。

而且看他這麼疲憊,多半是一直沒睡。或者沒睡踏實,在等安南從副本中回來……

安南雖然沒說什麼,但心中也是微微一暖。

「麻煩你了,學長。」

他輕聲說道。

那青銅質地的手環,套在安南過於纖細的手腕上,稍顯有些大。但它套上之後,安南右手小臂上的黑泥便像是被吸引了出來一樣,緩緩流向手環、一點一點滲了進去。

隨著黑泥的滲透,手環也開始逐漸縮小。份量也奇妙的開始減輕……直到安南正好覺得它的粗細、重量不礙事的時候,便調整完畢了。

「你看,就這麼簡單。一點都不麻煩。」

薩爾瓦托雷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像是一條鹹魚般眯著眼睛抱怨著:「我覺得煩的是,你這傢伙要是早上半天醒過來多好……

「現在還不到中午。啊……又得熬一個白天才能睡……」

聞言,安南心中一動。

他向薩爾瓦托雷開口問道:「學長,我進入噩夢之後,過了多長時間?」

「兩天。精確一點的話,還有半個小時就是五十個小時整了。」

薩爾瓦托雷嘆了口氣,閉目養神。

他的嘴角卻是微微上揚,聲音低沉而懶散:

「說實在的,你這傢伙……天賦是真的不錯。而且挺讓人放心的。

「這樣我就能放心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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