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破碎的「籠中鳥」捲軸

當然。

此時場中最驚訝的還是還是日向寧次,直到日向日足說完,寧次還有些發懵。

他這次之所以再次來到日向一族,最主要的目的便是為了復仇。

至於另外一個,則是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日向寧次想帶走幾名分家的成員。

再怎麼說,從小是在日向一族中長,大自然對日向一族有著特殊的情感。

如今,木葉被攻破,作為第一大族的日向自然首當其衝。

寧次或許對宗家的人心中有些怨恨,但是對於分家心中還是有些感情的,所以想要帶走一些人。

至於最後能帶走幾個人,日向寧次也不確定。

確切的說,應該是有幾個人想跟他走!

但是如今,他一下子成為了日向家族的新任族長,這怎麼不讓日向寧次感到錯愕以及震驚。

房檐上。

右斗聽到下方日向日足所說的話,嘴角微微一翹。

在跟木葉大戰的時候,右斗便察覺到了日向一族參戰的人員極少。

那個時候。

右斗已經隱約的有些猜到日向日足心中的想法。

不得不說,能夠當上一族之長的人,的確擁有常人所不能及的魄力!

在大戰的過程中消極怠工的人,某種程度上意味著背叛。

日向日足這個人在還不清楚千手柱間能否取得勝利的情況下,便直接將賭注壓到了他們這一邊,可以說是極具有魄力。

因為這樣做的後果便是,無論是輸贏,日向日足都得死。

木葉若是贏了,這次戰爭中消極怠工的日向日足,必須為此負責。

而若是霧隱贏了,木葉第一大家族宗族的族長,日向日足本身便刻滿了木葉的痕迹,所以無論如何他都得死。

而在這種極為不利的情況下,日向日足竟然依舊精準的把握住了主動權。

這個主動權便是日向寧次!

作為七刀眾之一,更是右斗明面上的弟子,日向寧次在霧隱村中擁有著特殊以及尷尬的地位。

寧次若是想要改變處在霧隱村中,那種尷尬的處境的話,那麼日向一族絕對是寧次不可缺少的助力!

「家族比忍村更為重要嗎?」

房檐上,右斗臉色平靜的注視著下方,自言自語的開口道。

院中。

「沒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日向一族的家主。」

日向日足抬著頭看向寧次,語氣虛弱而認真的繼續開口道。

說到這裡。

日向日足轉過頭,看向後方臉上充斥著複雜神色的眾日向忍者,對著他們發出一聲冷哼。

來自於原本家主么威勢,讓在場所有日向一族的忍者身體同時一震。

不管願意,還是不願意,以及其他想法的日向忍者,同時看向寧次開口道:

「見過家主。」

「見過家主。」

「見過家主。」

「……」

看到這一幕以及聽到耳旁傳的聲音,日向寧次微微的有些局促,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日向寧次雖然看起來一向成熟,但終究是沒有見過多少的風浪。

此時,在日向向寧次心中,他寧願去面對一群日向一族的敵人,也不想面對這樣的一幕。

日向日足自然看出了寧次的些許茫然尷尬,不過他倒沒有笑話。

別說是寧次,就算是再成熟的人,一下子面對這樣的事情,恐怕也會有些不知所措。

日向一族可不是什麼小門小戶,擁有著三大瞳術之一的白眼以及最為古老的家族。傳承。

日向一族哪怕是放在忍界,也算是塔頂的那一撮。

一下子成為這種家族的家主,日向寧次某方面而言,算是一步邁入了整個忍界的頂層。

「麻煩二位了。」

日向日足慘白的臉色,看向站在眾忍者最前方的兩名長老,語氣中帶著幾分歉意。

這兩名日向一族的老者,同樣也是宗家的人。

這兩位長老,聽到日向日足所說的話,同時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不過臉上卻沒有絲毫責備的意思。

兩名老者越過日向日足,走到不遠處在您的寧次身前,在寧次目光謹慎的注視下,分別從懷中掏出一把鑰匙,和一張捲軸。

「這把鑰匙,是我們日向一族的密庫的鑰匙,那是我們家族的底蘊。」

站在左側的那名長老,將手中造型有些奇特的鑰匙,交到了日向寧次的手中。

而站在右側的那名長老,目光中帶著寧前所未有的凝重,看向日向寧次。

「這個捲軸,是宗家的根本,也會成為你的根本。」

右側的那名長老聲音沙啞而凝重,將手中的捲軸也同樣交到了寧次的另一隻手中。

如果說。

日向日足將家主的位置交到寧次的手中,是名義上的交接的話。

那麼這兩名長老將鑰匙和捲軸交到寧次的手中,則代表權利的交接!

只有這兩者同時交接,日向寧次才算是真正的日向一族的家主!

日向寧次一手拿著鑰匙,一手拿著捲軸,心中有許多話要說,但話到嘴邊,看到面前兩名蒼老的長老,緩緩的吐出兩個字:「謝謝。」

聽到日向寧次的話,兩名長老微互相對視一眼,然後臉上掛著一絲笑容,同時供著手,對著日向寧次微微一鞠躬:「家主。」

說完。

在日向寧次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兩名長老同時從懷中掏出一把苦無,猛地插入自己的心臟中。

噗!

噗!

兩股鮮血濺出,鮮紅如霞,猶如落幕太陽。

寧次臉上帶著發愣的神色,瞳孔猛的收縮。

「為什麼?」

寧次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看向兩名已經躺在地上的長老。

那名給寧次捲軸的長老,語氣極為虛弱但目光有神的看向寧次,或者說是寧次手中的那隻個捲軸:

「日向只能有一個宗家!」

只能有一個宗家嗎?

日向寧次看著漸漸失去生息的兩名長老,嘴中一邊囔囔自語,一邊猛地抬起頭看,看向不遠處的日向日足。

「這個捲軸裡面記載的是什麼?」

日向寧次舉起手中的捲軸,死死的看向日向日足。

剛才的這一幕,自然全部落入了在場所有日向一族眾忍者的眼中。

一些聰明的日向忍者,目光緊緊的盯著寧次手中的那張捲軸,雙目中閃爍著莫名的神彩。

院子內更是時不時的響起,吞口水的聲音。

「你不應該問的,捲軸上的內容你回去自己看最好。」

日向日足苦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

正常而言,家主的交接也像是現秘密進行,然後再正式的舉行。

但眼前這一幕,顯然不屬於正常的情況。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此刻的處境,已經不准許日向日足按部就班的進行。

因此,才會出現了眼前這麼大的隱患。

不過既然說是隱患,那自然也代表著在控制之內。

就算分家的人猜到了捲軸上的東西又如何?

寧次現在可不僅僅只是新任家主,更是初代水影右斗的弟子。

僅僅這一個身份,就足以讓所有分家的人不敢有絲毫的越界舉動。

若不是因為如此的話,在兩名宗家的長老自盡,他這名原家主受了重傷的狀態下,分家的人早就暴動了。

寧次依舊盯著日向日足:「我要你現在告訴我!」

面對寧次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神態。

日向日足嘆了一口氣:「那是籠中鳥的封印。」

此話一出!

整個院子中猛地安靜下來,似乎只能聽到一聲聲粗重的呼吸聲。

無數道熾熱的目光望向寧次,確切的說是寧次手中的那副捲軸。

寧次拿著捲軸的時候更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子,原先分家的成員,寧次比任何人都明白這張捲軸的吸引力。

寧次現在就感覺,自己彷彿被一群餓狼盯上了一般,渾身發寒。

站在日向日足身旁雛田和花火。

看到以前對他們恭敬的分家成員,此刻宛如飢餓的餓狼一般,渾身微微有些發抖。

「這些人怎麼了?」

花火語氣中有些疑惑和畏懼,身體縮了縮。

雛田雖然也同樣有些害怕,但並沒有開口,她比花火年長一些,自然清楚這其中的原因。

日向日足顫顫的伸出手,微微的攥緊花火和雛田兩人的手掌,讓兩女安心。

當日向日足開口的那一刻,他便知道會出現眼前的情況。

日向日足微微撇過頭,掃視了一眼一個個如同餓狼,目光中閃爍著熾熱的分家成員,臉上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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