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玖說的，陸水頗為意外。
看來明所在的迷都確實有些了得，這讓他也有些期待。
不過具體事項卻還沒有弄清楚。
「那麼，你還是不能說，你隕落的那天具體發生了什麼嗎？」
陸水問道。
真神隕落那天，有大數據提醒所有認識玖的人。
那天弒神成功，有四個人晉陞至高。
陸也是其中一個。
而那天劍一隕落了。
可玖的去向，始終不明。
玖確實是隕落了，真神存在的年代就此落幕，但是就這樣沒了？
陸水感覺有些不太可能。
按照他成為迷都的情況來看。
陸跟劍一都是站在玖這邊的。
會讓她那麼輕易從這個世上消失嗎？
又或者說，其實他們糾結了很久，最後妥協了？
也不是不可能，他無法知曉那個時代具體的事，只能看到結果。
無法理解他們的過程。
「我查查資料庫，看看有沒有那時候的事。」玖開口說道。
陸水：「……」
他突然有些好奇，數據到底是誰留下來的？
「這個資料庫是誰構建？」陸水直接問出來。
玖說查資料庫，大致是不會說答案。
沒有等待的必要。
「當然是我做的，很早以前就弄了驗證系統。」玖直接道。
「那麼驗證系統，不會隨便讓人通過驗證吧？」陸水望著給唯一真神梳頭的玖道：
「陸家的人，好像都能通過驗證系統。
因為陸家是第一神眷？」
玖看著陸水笑著道：
「你發現了？」
陸水：「……」
就這樣承認了？
感覺有些奇怪。
「為什麼？總有原因吧？」陸水問道。
「為什麼？」玖思考下，然後把唯一真神抱起來道：
「你們看，唯一真神都住在你們家。
你們是神眷，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陸水看到一邊的慕雪在點頭，好像覺得玖說的很有道理。
陸水也無法反駁。
因為唯一真神真的是一直在他們家，一個養著真神的家族，是神眷，確實一點不過分。
但是終究沒有說到原因。
陸水放棄詢問這些問，打算問問跟陸家沒關係的。
「身為全知全能的獨一真神應該是知道很多事的，從一些渠道我知道了一個可能。
陸極可能是成過親的。
我現在問問，陸最後娶了誰。」陸水看著玖詢問。
這個問題很難得到答案。
他就是想看看玖是什麼表情。
然而，玖沒有什麼特殊表情，她只是看著陸水，露出笑容：
「這個問題非常妙，那我就告訴你一半吧。
陸……
真的娶妻了。」
陸水有些震驚，不管陸最後娶了誰，但是陸居然真的娶了。
陸能娶誰？
陸水看著玖，心裡有了一份答案。
他想問。
但是……
玖根本不會告訴他答案。
最後他放棄了問那個問題，能知道這個已經很了不得。
陸家跟陸，絕對有關係。
不管是姓的原因，還是祖訓的原因。
亦或者是唯一真神的原因。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他，陸家跟陸有著很多關係。
但是具體關係是什麼，需要等他去知道。
玖這裡得不到答案，明那裡應該能得到答案。
「還有什麼問題嗎？你儘管問。」玖看著陸水跟慕雪非常豪爽。
陸水：「……」
感覺這些人死了後，就變了。
跟或活著一點都不一樣。
「跟你們相關的問題我就不問了，問一些正常的吧。
我在一處地方看到了一本札記。
此人書法造詣驚天動地。
身為普通人，卻能彈指殺大道。
我有些好奇，這個人是誰。」陸水問道。
這個普通人陸水非常好奇，但是對方究竟是誰，又始終是一個迷。
樂風說可能是陸家先祖。
有理無據。
慕雪聽了也有些好奇。
這個世上有這種人嗎？
身為普通人，彈指殺大道？
比她現在還要厲害的樣子。
目前的她，彈指也不一定能殺大道。
畢竟真正的大道者，沒有一個弱的。
之前打打那些半殘的倒是輕鬆。
面對全盛期的大道者，其實挺麻煩的。
所以，她對陸水說的這個人，很是好奇。
這種人，應該比大長老還強。
「你說他啊？」玖給了唯一真神一個鏡子，讓她看看編好的頭髮。
唯一真看了看，很喜歡，然後甩了甩頭髮，順滑的彩發又變成了散落的樣子。
接著望向玖輕聲開口：
「再來一次。」
玖看著唯一真神笑了。
「太可愛了，比小小婷可愛多了。」
說著還用臉蹭著唯一真神的臉。
慕雪感覺唯一真神在跟玖撒嬌。
她有些相信陸水問的那個問題了，唯一真神該不會真的是玖生吧？
真神生真神，理所當然。
而且看她們這個樣子，就能確定她們之間的關係很親密。
唯一真神雖然沒有表現出認識，但是本能的親近獨一真神玖。
總不能是分身吧？
慕雪覺得不可能。
假設，不良少女真的是玖生的，那麼玖怎麼生的？
這個……
有些觸及到慕雪的盲區，她無法確定真神生孩子要不要嫁人。
有些生物確實是自己想生就能生，比如她當初認識的萬物母神。
她也有這類的能力。
所以這種能力害了她。
導致她躺在實驗床上，最後含淚自己解剖自己。
是感激的淚水，歡快的淚水。
好像那些人很害怕被陸水解剖。
那段時間，自稱神明的人都少了，主要是一開始被抓的那個，叫的太慘。
那個時期，就是一些神明的噩夢，黑暗的紀元。
她記得有一些神明忍受不了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
最後組建了反抗團。
要開始為自由而戰。
然後陸水只是看了他們一眼，順手抓走了其中兩個回去研究。
那一刻他們的內心瓦解了，勇氣破碎了。
尤其是聽到了那兩個人傳來絕望的慘叫聲。
他們喪失了一切勇氣。
慘無人道。
陸水特別殘忍。
所以她讓萬物母神自己解剖自己的時候，萬物母神是真的感激到熱淚盈眶。
扯遠了。
但是由此可見，真神不一定需要嫁人。
自己生孩子可能也是全能的表現？
可換一種說法，玖需要嫁人生孩子。
那什麼人有資格娶玖？
慕雪腦海中出現了一道普通身影。
如果有，那一定是他。
對方的強大，之前相處的一些時日，她也能感覺道。
那是超出尋常的強大。
「陸水應該也想到了，沒有問，是因為知道玖不會說嗎？」
「不良少女是叫陸柒……」
慕雪覺得答案很明顯。
可惜只是猜測。
因為無法確定唯一真神到底是不是生出來的。
「你說的那個普通人，是不是天賦非常好的那個？」玖看著陸水問道。
「是的。」陸水點頭道。
「嗯，也不是不能告訴……但是……」玖對著陸水道：
「但是我覺得親自去看，會更有意思一些。
不用急，很快你就能親自看到。
至於在哪。
秘密。」
「對了。」玖看著陸水認真道：
「你以後不能動手打小柒，不然……」
「不然？」陸水發問。
雖然他拿這些死去的人沒辦法。
但是死都死了，能威脅他嗎？
「不然我就讓小柒去揍陸來事，就說你揍的。」玖開口說道。
陸水：「……」
擱他這耍無賴嗎？
揍陸來事就揍陸來事，還報假名。
他不心疼陸來事。
但是……
被爹娘知道是他揍的，就不太妙了。
爹娘是會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