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
林帆從一輛滴滴上跳了下來,看到在不遠處的一輛豐田霸道,急匆匆地跑了過去,然後拉開副駕駛的車門。
「呼……」
「累死我了。」林帆大口喘著粗氣,認真地說道:「叔……你是怎麼出來的?」
「和你差不多,隨便找一個借口,把你夏姨給灌醉了,她喝得是紅酒,我是水加濃縮葡萄汁。」柳鍾濤笑著說道:「不過……我必須早上五點之前趕回家,躺進被窩裡面……否則就死定了,這輩子別想進卧室。」
「……」
「我也是。」林帆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必須在五點之前,把家裡的那個娘們抱到自己懷裡,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說到這裡,
翁婿倆齊刷刷嘆了口氣。
「算了!」
「今晚是我們開心的時間,不要把悲傷帶進來。」柳鍾濤露出一絲笑容,認真地說道:「現在去接你童姨的老公,到時候咱們三人出發!」
「走!」
「出發!」
緊接著,
開著車前往某高檔小區。
「叔?」
「你說……咱們兩人是不是找到了同一款老婆?」林帆皺著眉頭,沖開車的柳鍾濤問道:「我怎麼感覺……我家那頭母老虎,和你家那頭母老虎有點類似,而且……兩人長得蠻像的。」
「……」
「嗯……」柳鍾濤淡然地說道:「別想這些事情了,想想晚上怎麼開心。」
林帆點點頭,看了一眼柳叔,問道:「叔……我女朋友估計要帶我去見家長了,我聽她的口氣……已經鬆了不少,第一次登門……我要帶什麼東西嗎?如何才能不尷尬?」
聽到林帆的話,
柳鍾濤愣住了,詫異地問道:「要……要見家長了?」
「對啊。」
「以前總是說等等……但最近有點鬆口的跡象,不是那麼的堅決。」林帆認真地說道:「我想著第一次見到女朋友的父母,是不是該買點東西呢?還有……怎麼才能和老丈人聊天?怎麼才能讓他開心?」
怎麼開心?
把手錶、摩托車、西服,通通還給我!
柳鍾濤張了張口,但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怎麼說,沉思了許久……說道:「該怎麼聊就怎麼聊。」
「我怕尷尬啊。」
「對了……」
「雲兒是你的侄女,你肯定見過雲兒的父母,話說都什麼性格啊?」林帆問道。
「……」
「你老丈人……特別特別優秀,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最優秀的男人了,至於你丈母娘……人不咋地。」柳鍾濤嚴肅地說道:「以後對你老丈人好點,你丈母娘……隨便應付應付就行了。」
林帆愣了一下,歪著頭一臉懵逼,說道:「叔……你是不是在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柳鍾濤沒好氣地說道:「總之聽我的沒錯,未來好好孝敬你老丈人。」
「嗯……」
「這是當然了。」林帆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我現在比較擔心……萬一雲兒的父母不同意怎麼辦?」
此時,
柳鍾濤瞥了一眼心事重重的林帆,隨口說道:「你們不是已經上車了嗎?即便不同意也沒用……到時候也就是補個票而已。」
「……」
「叔?」
「你是不是靠這一招,把我夏姨給騙到手的?」林帆好奇地問道。
「放屁!」
「你叔我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大帥哥,是你姨倒追的。」柳鍾濤說道。
「哦……」
片刻,
到了某高檔小區門口,一中年人直接打開了後排車門。
「哥!」
張海國沖柳鍾濤打了一聲招呼,然後看向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林帆,好奇地問道:「這位小兄弟就是哥……你說的那個人嗎?」
「嗯……」
「林帆。」柳鍾濤點點頭,隨即沖林帆說道:「張海國,你童姨的老公,你喊他海國叔吧。」
「哦。」
「海國叔你好,我是我叔手下的一員大將。」林帆轉過頭,沖張海國笑呵呵地說道。
張海國突然對林帆好感度大增,本來還以為是什麼正人君子,結果……和自己的姐夫差不多,果不其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好好好……」
「對了!」
「第一次見面,送你一樣禮物。」張海國拿出一塊手錶,遞給了林帆,說道:「愛彼皇家橡樹系列。」
林帆懵逼了,這海國叔什麼情況?還沒有喝酒呢……就開始已經醉了,見面二話不說,先給你送一塊手錶,還是愛彼……
不是……
這年頭的人都是這麼視金錢如糞土了嗎?
「咳咳!」
柳鍾濤輕咳幾聲,隨即說道:「你……你海國叔做大生意的,送你一塊手錶沒什麼。」
「哦……」
「謝了,海國叔。」林帆笑著說道。
「客氣客氣。」
張海國笑了笑:「你能喜歡就行。」
其實,
送林帆一塊手錶對於張海國來言,根本就不算什麼事情,這遠遠不及他老丈人給自己的幫助,那已經無法用金錢來衡量了。
再者,
張海國對林帆的印象很好,有一種同流合污的親近感。
「好了!」
「寒暄的時間差不多了,該做正事了!」柳鍾濤笑著說道:「出發!」
……
某頂級的洗浴中心,
其老闆親自接待了『鐵三角』,對於柳鍾濤的到來……那是發自內心的興奮。
「老規矩。」
「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準進來。」柳鍾濤嚴肅地說道:「我們只是過來洗個澡,聊聊天,按個摩而已。」
「柳哥,我懂!」那位老闆認真地說道:「我已經安排下去了。」
沒過多久,
三個人從私人泡池出來,直接就回到包間,躺在了按摩床上。
「海國?」
「這一次你和小童兩人,打算什麼時候去民政局?」柳鍾濤隨口問道。
「呃……」
「一周之後。」張海國隨口說道。
柳鍾濤瞥了一眼,沒好氣地道:「我覺得吧……別離了,這都多少年……凈看到你們天天都在折騰,你看著吧……到時候肯定又是各種借口,不是你有事情,就是她怎麼了。」
「唉……」
「其實我也不想離,問題她總是無理取鬧。」張海國苦澀地說道:「總是折騰你,真是煩。」
這時,
林帆開口了,認真地說道:「海國叔……你知道《孟子·告子下》嗎?」
「啥玩意?」張海國一臉迷茫地問道。
「我給你解釋解釋。」林帆說道:「其實吧……我們三個人都擁有了同一款女人,這種女人兇險萬分,容易禍害人間,為什麼……偏偏成為我們的女人?」
「海國叔?」
「你……你知道嗎?」林帆問道。
「……」
張海國沉思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道:「因為倒霉?」
「不!」
「這是上天對我們的考驗!」林帆嚴肅地說道:「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話落,
林帆說道:「我們連這樣的女人都能拿下,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拿不下的?」
突然,
柳鍾濤開口道:「說得好!」
「海國!」
「聽到沒有?」柳鍾濤說道:「你是一個干大事的人,如果連小童都搞不定,你還幹個屁大事!」
說到這裡,
柳鍾濤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一點……你不如我和小林,你知道我和小林怎麼出來的嗎?」
「溜出來的?」張海國謹慎地說道。
「……」
「……」
柳鍾濤和林帆對視了一眼,彼此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不服氣。
「小林你先說!」柳鍾濤說道。
「嗯……」
「海國叔……我跟我家裡那娘們,直截了當地講……你男人要去外面瀟洒一下,然後她恭恭敬敬地幫我穿上外套,一直送到門口。」林帆說道:「這就是……地位!」
「沒錯!」
「家庭地位擺在這裡。」柳鍾濤笑呵呵地說道:「我也是這樣出來的。」
頓時,
張海國全身都開裂了,這翁婿兩人……簡直一模一樣。
「海國呀!」
「就這樣算了吧,別離了……」柳鍾濤語重心長地說道:「別看你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