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婆同樣有六條手臂,本來只有四條的,但真理教為了證明他們的濕婆比阿三的濕婆要厲害,所以又給安裝上兩條。
濕婆雕像帶著恐怖的氣勢朝方誠衝撞過來,每一下踩在地上,都將結實的地面踩出一個大坑。
方誠迎接上去,雙方同時揮動六條手臂互相狂毆。
這種時候技巧已經沒用,比的誰是更快更強。
激烈震耳的撞擊聲響徹整個大殿,周圍窗戶的玻璃都被震得破碎。
十二條手臂揮舞起來,整個空間都充斥著舞動的拳影,捲起的勁氣猶如狂風,吹得衣角獵獵作響。
若木和輝被吹得站立不穩,玉川秀急忙扶住他。
伴隨著破碎聲,方誠的四條手臂都被擊碎,他向後跳出一步,和濕婆拉開距離。
濕婆雕像通體完好無損,表面流動著金光,使它的防禦力比鋼鐵還要出色。
那幾座被擊碎的雕像也已經恢複,從背後包夾方誠。
腹背受敵,這一幕看得若木和輝和玉川秀都緊張不已。
方誠在胸前雙手交叉成L型,凈蝕妖火從手上噴出來,宛如一道光芒,正中濕婆雕像的胸口。
「強力哉佩利敖光線!」
玉川秀激動得大喊起來,雙手一松,讓若木和輝摔倒在地上。
但他沒有看一眼,目光緊緊盯著奧特曼。
濕婆雕像抵擋不住凈蝕妖火的高溫,軀體一下子就融化燒穿,倒在地上。
方誠將凈蝕妖火對準聖杯,在妖火的焚燒下,聖杯同樣是融化破裂。
在聖杯被破壞後,背後幾座雕像也一下子失去了活力,轟然倒下,在地上摔成幾截。
若木和輝扶著腰從地上爬起來,見到這些北隆真元留下來的恐怖雕像被解決,他的心情有些慶幸。
幸好剛才主動暴露身份,不然憑藉金田英樹的圓環炸彈肯定奈何不了他們,到時候自己可能就要跟他一起下去作伴了。
當大殿里的動靜消失時,外面夜色中傳來了隱隱約約的呼喝聲。
方誠取消鬼神之力,身體恢複原狀,用鮮血戰衣套上,免得暴露長處。
他開啟高級嗅覺,深吸一口氣,聞到大量的人正在朝這邊過來。
若木和輝也聽到這些呼喝聲,馬上就意識到是外面的信徒聽到大殿里的動靜,準備過來看情況。
整個南牧村可是有幾萬年輕信徒,自動武器重型武器和彈藥更是不缺,而且這些信徒還接受過一定程度的軍事化訓練,戰鬥力並不弱。
他急忙扭頭對方誠道:「完蛋了,我們快……」
話還未說完,便看到方誠身上血液涌動,形成一隻只展翅翱翔的血鷹,從破碎的窗戶飛出去。
很快,外面便傳來密集的聲響,槍火聲和慘叫聲交織成一片。
方誠的血鷹可以發射飛雨針,再加上血爆,簡直就是一台台全自動無人機。
真理教信徒手裡那些武器裝備怎麼可能比得上,戰鬥力完全就是被碾壓。
方誠對若木和輝道:「要解決整個南牧村還差一點,但守住大寺廟倒是沒問題,你剛才說什麼完蛋了?」
若木和輝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我……我是說真理教在你們的打擊下,肯定是要完蛋了。」
好傢夥,對策部現在的新人都是怪物嗎?
怪不得兩個人就敢跑到真理教總部來找事。
方誠又對神崎凜道:「我就說一開始直接打進來就行了,你這些作戰計畫都沒用,現在還不是一樣要動手。」
神崎凜沒好氣道:「你這是馬後炮,我也沒想到北隆真元會有替身。」
「這種事還要想,大人物不都是有替身的嗎?」
「那你一開始不也沒想到。」
若木和輝看著正在拌嘴的兩人,忽然道:「如果你們突然闖進來,是不可能找到北隆真元的。」
方誠和神崎凜同時扭頭看向他。
若木和輝解釋道:「因為北隆真元的下落,整個真理教就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而已,其他人都不知情,如果你們直接打進來我就跑了,你們怎麼也找不到他。」
「那北隆真元到底躲在什麼地方?」
「他從五年前開始,就躲在南牧村的地下,說是要創建傳說中的香巴拉國,進去後就一直沒出來過。」
若木和輝用手指了指地下,然後從身上掏出一把鑰匙。
「如果你們真的要找他的話,只有這把鑰匙才能夠開啟通往地下的大門。但我勸你們不要去,最好回去帶增援再來。」
神崎凜微微蹙眉:「為什麼?」
若木和輝臉上閃過一抹畏懼之色:「因為北隆真元很可怕,按照香巴拉的傳說,他在裡面是無敵的,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找他,但你們進去的話,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神崎凜解釋道:「我們並不是專門來找北隆真元的,而是要找他從極樂教手裡搶過來的靈魂穩定器,這個東西你知道嗎?」
若木和輝恍然大悟:「原來你們的目的是這個,那就沒辦法了,這個東西對北隆真元來說很重要,他一直都是隨身攜帶的。」
「你有辦法讓他從地下出來嗎?」
「不可能的!」
方誠伸手接過鑰匙:「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神崎凜又對若木和輝道:「你這麼幫我們,就不怕北隆真元跑出來找你算賬?」
若木和輝露出了微妙的笑容:「你們不說,他又怎麼會知道呢。」
方誠和神崎凜也笑了,一旁的玉川秀看著三人都笑了,也下意識跟著笑起來。
其樂融融的笑聲還未結束,神崎凜驟然向前一步抓住若木和輝的手臂肩膀,腳下一拌。
嘭!
若木和輝淬不及防,肥胖的身軀一下子重重摔倒在地上,被神崎凜反剪雙手,死死按住。
玉川秀一下子嚇懵,方誠抬手朝他指去,血液從指間流出,化作堅韌的繩索,輕鬆將他捆住。
「放開我,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若木和輝在地上掙紮起來,沒想到這對狗男女竟然恩將仇報。
神崎凜質問道:「幹什麼?這話得我問你才對,你這麼慫恿我們跟北隆真元打,到底有什麼目的?」
若木和輝臉頰漲得通紅,憤怒道:「我已經勸你們回去,怎麼是慫恿?」
神崎凜頓時冷笑道:「你勸我們回去,明明是在勸我們回去找援兵再來,你不是說真理教已經是你的家嗎?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一旦我們把真理教的所作所為透露出去,這裡會是什麼後果。」
若木和輝一下子僵硬住了,掙扎的動作也消失,宛如泄氣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