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
布蘭德還在繼續說著：「我昨天用了一樣東西，才定位了那張面具的準確位置，應該就在那所精神病醫院裡，但再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
「之前墨瑟在負責這件事，但他的能力您也知道。」
「從某種意義上講，是因為我們都不想去做，所以才把事情扔給他。」
聽到這話。
杜維點頭表示理解。
不過他心裡卻十分疑惑。
那張面具竟然在曾經的希爾精神病醫院。
這很不正常。
面具里的魔靈已經失控了，如果一直待在紐約，肯定會鬧出來大麻煩，不可能會一直相安無事。
更不可能是就近出現的。
因為杜維才離開紐約一天半。
整個紐約就是他的地盤，放眼望去，真就出現魔靈，他早想辦法標記，把對方納入自己的惡靈軍團了。
魔靈級別的存在。
杜維也就只有一個黑影。
而這時。
布蘭德又說道：「對了，公爵閣下，昨天我說的那件事，您有再考慮過嗎？」
他指的是。
脫離虛榮教派，走的越遠越好。
杜維看著他，低聲說道：「我會慎重考慮的。」
布蘭德不好再繼續催促。
他嘆了口氣，便閉上了眼睛。
實際上。
現在和杜維一起去解決那個魔靈，帶回面具的事，讓他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既視感。
就像是回到了維多利亞時代，他第一次見到杜維的時候。
那時候的他還只是教會的獵人，繼承了道奎家族的榮耀。
一晃多年過去。
歲月悄然的改變了一切。
到現在，他已經放棄了科里恩·道奎那個名字，成為了虛榮教派的十三人，變成了一個整體。
而杜維也沒再和布蘭德說話。
他目光幽幽的看著窗外，一縷陽光照進了車內，照在他的身上。
但詭異的是。
車內卻並沒有看到他的影子。
……
下午4點鐘。
紐約的天氣已經轉涼。
大部分人都穿上了大衣，越到下午，天氣就越冷。
而在北布魯克區的教堂外。
一輛警車停了下來。
剎車聲剛響起，車門便被推開。
湯姆一臉蒼白的從車上走了下來，他扶著腰，整個人的氣息顯得有些萎靡不振。
「fuck！」
「托尼神父這個混蛋，難道不知道我這兩天很忙嗎？莫名其妙的喊我來教堂說是有很重要的事。」
「他能有個吊事？」
「難道我給他的那些上門服務的小姐電話，還不夠他用的嗎？」
天知道這兩天湯姆累的夠嗆。
他白天在紐約正常工作，負責整個紐約的警方大小事。
晚上的時候就去應付伏都教的艾蜜麗，甚至昨天晚上還認識了艾蜜麗在伏都教的一個閨蜜，聽說是從亞德市過來的，好像還是伏都教的高層。
一夜苦幹。
湯姆頭一次覺得，他到了中年有點力不從心。
男人和女人的區別恰恰如此。
男人在中年的時候，往往需要外力的幫助。
而女人則只需要躺好。
「唉，現在的女人都怎麼了，居然連我都有點力不從心，要不是我有一般人不知道的技巧，說不定昨天晚上我就失敗了。」
想到昨天夜裡。
自己把艾蜜麗的閨蜜徹底征服的畫面，湯姆雖然覺得累，但也值了。
是的。
他的技巧常人不懂，他的操作常人更是看不懂。
或許，湯姆會成為第一個，只靠身體和花言巧語，就能征服整個伏都教的男人。
進入教堂。
一進去，湯姆便看到了滿臉焦急的托尼神父。
上來就對湯姆說：「出大事了。」
湯姆茫然地問道：「什麼大事？你不行了嗎？」
托尼神父老臉一黑，解釋道：「是杜維先生，他出事了，教會那邊不知道為什麼，和紐約斷了聯繫。」
「我託人問了很久，才打聽到杜維先生叛離了教會，現在人已經徹底消失了。」
聽到這。
湯姆臉色大變：「怎麼回事？我好兄弟那麼靠譜的人，怎麼可能會叛離教會，他不是成了教會的高層嗎？」
托尼神父咬著牙說：「我也不清楚，所以我今天叫你過來，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這件事。」
湯姆憤怒地說道：「商量什麼？我好兄弟叛離了教會？」
說著，他補充了一句：「這實在是太可笑了，肯定是教會的錯。」
托尼神父嘆了口氣：「我也不相信他會叛出教會，但現在事情就是這樣，而且教會那邊把紐約排除在外，很顯然對我們也有了看法。」
「湯姆，我們必須得做點什麼。」
湯姆冷笑不止：「你說的對，我現在就叫上我的人，帶著槍去教會要個說法，你覺得怎麼樣？」
托尼神父趕忙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們得想辦法找到杜維先生，他現在和教會決裂了，我們又和他的關係那麼密切。」
「我們得幫他，你懂嗎？」
「就算不幫他，我們也得找到他。」
湯姆搖著頭說：「為什麼要去找他，紐約是我們的地盤，不管任何時候，我都會站在他那邊。」
「我弄不死惡靈，但是弄死幾個人對我來說輕而易舉。」
「你不要忘了，我手裡有的是人，有的是槍。」
托尼神父語氣驚恐地說道：「你不講道理的嗎？」
湯姆冷笑著說：「我為什麼要講道理，他救過我的命，也救過你的命，該做什麼，該怎麼做我心裡清楚。」
說到這。
他轉過身擺手說道：「行了，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天都快黑了，我還要去找艾蜜麗的閨蜜，你也別想太多，安心等我好兄弟回來就行。」
「或者說，你想一想你能不能做些什麼。」
「比如說像我一樣，混成伏都教的高層。」
「說真的，我一個人感覺有點力不從心。」
托尼神父看著湯姆的背影，苦笑著說：「我能看的出來，你的臉色很憔悴，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和你一起在伏都教睡女人？」
湯姆頭也不回的說：「聽起來雖然很卑鄙，但你在哪不是睡？還不如跟我一起，讓那些女人見識見識我們紅燈區戰神組合的能量。」
「這樣一來，等我好兄弟回紐約的時候。」
「說不定他會對我們大吃一驚。」
托尼神父咬牙說道：「反正教會那邊也和紐約斷了聯繫，既然這樣，那我跟你一起對付那些女人。」
「有我加入，我們肯定能更快征服伏都教，把杜維先生想要的那個東西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