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阿爾文的審訊技能

阿爾文拉著史蒂夫和拉什,一起上了一輛杜克找來的運送豬肉的冰櫃車。

車廂里的一張不鏽鋼操作台上擺放著那個倒霉的黑衣武裝分子,他的右腳不知道被哪個暴躁的應急小隊成員徹底的碰掉了。

這隻右腳,這會兒正踏踏實實的擺在他的右腿旁邊,等待一位醫術高明的醫生來給他妙手回春!

阿爾文看了一眼站在操作台邊上的杜克和開傘索,笑著說道:「大兵,快滾去開車,這裡不需要你們了!

紐約最遠的外科醫院在哪裡?我們需要趕過去,記得走最堵的路,現在先讓我們的大麻醫生拉什,先為這位,嗯~」

說著阿爾文看向了操作台上一言不發的短髮大鬍子「硬漢」,皺著鼻子說道:「先替這位大鬍子硬漢檢查一下身體,他的衣服穿的太多了,而且這裡的冷氣有點不足!」

杜克和開傘索對視了一眼,他們當然明白阿爾文是不想讓他們惹上麻煩,刑訊的時候他們站在旁邊總歸不好。

讓他們開著冷櫃車送傷員去醫院這個理由就好多了,誰能說他們的不是?紐約的交通很爛,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嗎?

傷員在路上出了點問題,誰能找兩個熱心警察的麻煩?誰忍心找他們的麻煩?

要知道這位傷員可能剛剛殺死了一名警察,還有兩位熱心的警察來搶救他的生命,還有比這更加感人的事情了嗎?

杜克感激的跟阿爾文擁抱了一下,輕聲說道:「謝謝!阿爾文校長,替我讓他多痛一會兒!」

阿爾文從杜克的戰術服上拽下了一把匕首,攤著手說道:「我估計他應該會痛很久,這取決於你開車的速度。因為這位醫生麻藥用完了!怎麼辦?」

杜克哈哈一笑,率先跳下了車廂,向駕駛室走去,他決定親自開車,最少在曼哈頓繞上一圈!

開傘索走到史蒂夫身邊,沖他敬了個軍禮,認真地說道:「您又救了我一命!謝謝!羅傑斯隊長!」

史蒂夫摸了摸剛長出不久的鬍渣,笑著說道:「我以為沒有人會相信,你怎麼會認為我是他?」

開傘索毫不猶豫地說道:「因為您的行動向我證明了您就是他,最少在我心裏面,你們區別不大!」

史蒂夫很開心,他聽明白了,開傘索還是不相信自己是美國隊長,但是他是真的覺得自己的行為和美國隊長區別不大!

這是最好的誇獎,一個大家認為的騙子,用行動開始證明自己跟那個被宣傳了幾十年的英雄區別不大。還有比這更好的誇獎了嗎?

史蒂夫大笑著跟開傘索擊掌、握拳、撞胸,一套黑人哥們兒的流程,然後笑著說道:「去執行任務吧,大兵!」

開傘索站直身體,再次敬了一個軍禮,大聲叫道:「長官,是的,長官!」然後原地轉身,小跑著跳下了車廂,上了冷櫃車的副駕駛。

史蒂夫貼心的拉上車廂門,在前面拍了拍,示意可以開車了。

阿爾文看著車廂前部的制冷機開始了工作,車廂里的溫度開始下降,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黑衣武裝分子面前,低頭看著他的刀疤臉,微笑著說道:「你好,我們可以開始了。」

說著阿爾文沒等這個黑衣武裝分子說句狠話什麼的,就一刀捅進他的肩膀,殘忍的攪動了一下!

黑衣武裝分子身體和四肢被牢牢的固定在操作台上,一動也不能動,阿爾文突如其來的一刀讓他像觸電一樣,脖子伸的老長,眼睛瞪的像一隻青蛙,然後拚命的用後腦勺去撞擊操作台,看起來真的很痛!

阿爾文看到他真的很痛苦,還有自殘的傾向,非常貼心的脫下了拉什醫生的漂亮西裝,摺疊一下給這位老兄墊在了後腦勺上,把他的頭抬高,讓他一會兒能看清楚自己受到的傷害!

阿爾文很滿意自己的善良,低著頭沖著黑衣武裝分子笑了笑,在他驚恐的眼神當中,拔出匕首,惡狠狠的刺進了他的另外一邊肩膀。

黑衣武裝分子瞪大了眼睛,搖晃著腦袋拚命的掙扎,但是無濟於事那幫大兵太恨他了,把他綁的非常的牢靠,他除了脖子上的腦袋,其他的一根手指都活動不了!

一旁作為一名醫生的拉什終於看不過去了,小心地說道:「阿爾文校長,你如果需要詢問口供,是不是把他嘴裡的東西拿出來?一會兒他要是窒息了,誰來給他人工呼吸?」

阿爾文看了一眼正在絕望掙扎的黑衣武裝分子,有些尷尬的用刀子挑開封住武裝分子嘴巴的膠帶,讓他吐出一塊破布,聳聳肩膀,說道:「我很抱歉,我是新手,而且你看起來是一條硬漢,我得尊重你一點。」

說完還沒等「硬漢」先生髮出慘叫,又一刀刺進了之前受傷的肩膀,說道:「那我們重新再來一遍,我現在有些感覺了!」

黑衣武裝分子,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阿爾文發出凄厲的慘叫,搖晃著腦袋喊道:「你要問什麼,你倒是說啊!」

阿爾文笑了笑沒有說話,拔出匕首重新刺進了他另一邊的肩膀,用力的攪動了一下。

黑衣武裝分子崩潰的奮力搖晃著腦袋,痛哭流涕的大喊,「你要問什麼你倒是說啊!我都告訴你!」

阿爾文皺著眉頭,看著黑衣武裝分子,很鄙視地說道:「硬漢不能這麼快就認輸的,你最少還要在挺一個小時在,不然我們拉上這位拉什醫生幹什麼?

放心,你絕對不會死的!」

說著阿爾文看向拉什,說道:「夥計,該你了,給這些嗯~老兄止一下血」

拉什醫生翻著眼睛,從他的公文包里拿出兩卷紗布倒上消毒水,走到黑衣武裝分子身邊,稍微的看了一眼,就用紗布卷粗魯的捅進了這個倒霉鬼的傷口。讓這個倒霉鬼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拉什醫生用紗布在傷口裡攪和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沖阿爾文問道:「他應該不需要怕感染的,對吧?」

阿爾文聳聳肩膀,抿著嘴角,說道:「我不懂,你隨意,只要送到醫院的時候這傢伙還全須全尾的活著就行。不然駕駛室里的兩個夥計可能有麻煩!」

拉什醫生兩指併攏,行了個禮,笑著說道:「我知道了,那就沒問題了!他現在肯定死不了!」

說完拉什醫生也不管還插在黑衣武裝分子肩膀傷口內的紗布卷,轉頭去檢查了一下他的斷腿,說道:「他的斷腿可能需要處理一下,剛才那些人的手藝太粗糙了。這隻腳本來接上去,還能繼續用的,現在可能只剩一半功能了。」

阿爾文大概瞄了一眼,什麼手藝太粗糙了,用根鞋帶扎著不讓流血也能稱得上手藝?

揮手示意拉什醫生自己看著辦,阿爾文轉到黑衣武裝分子的面前,看著他那張帶著可怕刀疤的臉孔,皺著眉頭聽著他一邊慘叫,一邊呼喊:「你要問什麼我都告訴你,停下來吧!我都說!」

阿爾文笑著說道:「刀疤先生,你這樣會讓我很沒有成就感,我答應了我的夥計,讓你多痛苦一會兒,你放心,你不會死的!拉什醫生可以保證!」

說著阿爾文的眼神在刀疤臉身上巡視了一下,似乎在找下刀的地方。

刀疤臉驚慌的努力抬著頭,跟著阿爾文的眼神,在自己的身體上巡視,直到阿爾文的眼神停留在了一個讓他驚慌的部位。

看著阿爾文舉起了匕首,刀疤臉,痛哭著叫道:「別這樣,別這樣,我都說,我都說!

我是個僱傭兵,我叫伯克~」

刀疤臉的話還沒有說完,阿爾文就一刀扎在了他的大腿根部,兇狠的攪動一下,惡狠狠地說道:「你撒謊,我們繼續!」

說完阿爾文就在刀疤臉的慘叫聲中拔出了匕首,準備給刀疤臉的其他地方再來一刀。可能是因為割到了大血管或者什麼的,刀疤臉的受創部位鮮血飈的老高。

拉什看了一眼,罵了句「FUCK!」從公文包里翻出幾把小鉗子,撲到刀疤臉的大腿根上,叫道:「當心一點,你是新手嗎?朝不致命的地方下手,動脈破損很麻煩的!」

阿爾文惡狠狠的看了刀疤臉一眼,說道:「沒關係,這位撒謊的老兄一定能堅持住的!」

刀疤臉驚恐的看著阿爾文,憤怒地叫道:「我沒有撒謊!」

阿爾文用更大的聲音吼道:「我他媽不在乎!」

刀疤臉被阿爾文的不講理給嚇壞了,無奈又倉皇地說道:「我叫伯克,我們受到僱傭去抓捕那隻大蜥蜴,不能讓他落在警察的手裡!」

阿爾文生氣的舉起匕首扎在伯克的胳膊上,說道:「撒謊!抓蜥蜴需要向警察和無辜的人開槍嗎?」

說著阿爾文在伯克劇烈的慘叫聲中用力的轉動了一下匕首,冷酷地說道:「那裡當時有我的親人、朋友,還有他媽的我的學生!」

伯克努力的搖頭大叫道:「我不知道,我收到了無差別攻擊的命令,當時那隻大蜥蜴就要被抓走了,我的老闆有點著急了!」

阿爾文盯著伯克的眼睛,又一刀扎進了伯克的胳膊,冷聲問道:「你的老闆是誰?」

伯克徹底的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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