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居然……搞了配套的編程語言?!這好像是國內第一個自主的編程語言吧?」
「研發能力真牛,四個小時解決漏洞危機然後推出開發補丁版,這都算周六了還發布了一個新的編程語言,強!」
「按照這種邏輯,女媧實驗室完全有能力有時間把nwL完善然後再發布,我怎麼覺得好像……」
「是吧,我也有這種感覺,女媧系統本來受眾就不廣,應用數量更是跟iOS、安卓沒法比,然後來了個外部勒索內部間諜,估計是迫於無奈只能臨時公開吧。」
「……」
嗯……
就莫名的被渲染上了一些帶有陰謀的悲情|色彩。
看得方年直呼內行。
這可真的算是意外之喜。
連關秋荷跟陸薇語都看呆了。
「方總,你說句實話,那個團隊是不是收了你的錢,這些都是你的安排,對的吧?」
「我感覺應該是的,方總今天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那麼大事還先去接了司機們,一整個下午都在閔行?」
「……」
關秋荷跟陸薇語你一言我一語的,都給方年安排上了全部操作劇情。
也不用方年授個權。
編排完,兩人相視一眼。
然後轉頭齊刷刷看著方年,抱著膀子蹦出來一句:「坦白從寬。」
方年乜了眼兩人,懶散道:「熬夜對皮膚不好,容易脫髮,我先去休息,你們繼續。」
說著方年就要起身。
陸薇語跟關秋荷異口同聲道:「先告訴我們答案!」
「答案就是運氣真好。」方年聳聳肩,「你們偷著樂就行了。」
邊說邊趿拉上拖鞋:「得虧之前準備充分,再加上運氣好,不然女媧系統起碼要流失十分之一的用戶,一蹶不振都說不定。」
「背後還真不一定沒有某些勢力的干預。」
「所以……」
「偷著樂完,把前沿從內到外都給我整理一遍!」
「睡覺!」
「……」
方年懶得去爬樓梯,索性坐了電梯。
陸薇語跟關秋荷相互交流了幾個眼神,又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方年是不是早就想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應該是,去年就想過了。」
「也是,在推出開源KuaFuOS之後,忽然就提出要成立保密實驗室。」
「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其實去年一年前沿都只是在完善準備工作,今年估計還是完善。」
「真是很厲害。」
「……」
也就幾分鐘後,關秋荷就離開回家。
陸薇語走進主卧時,臉上都還有點意猶未盡。
見狀,方年嬉笑著打趣:「要不今晚你跟荷姐睡,她的別墅大,主卧可能也比較大。」
「哼~」陸薇語傲嬌的一昂頭,「憑什麼聽你的!」
方年揉著陸薇語的頭髮,嘴上敷衍:「好吧好吧。」
「我要洗頭。」
「行。」
「你幫我洗吧。」
「行。」
「脫髮了怪你。」
「行。」
一一應下後,方年抱著陸薇語進了浴室。
對長頭髮女生來說,洗頭其實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偶爾想要偷懶的陸薇語就懶得自己洗。
反正……
自己洗得還沒有方年洗得舒服。
方年單手抱著陸薇語,從梳妝櫃里拿出一條毛巾鋪在洗手台中間。
用腳拉出梳妝凳,然後自己先坐下,順便讓陸薇語跨坐在自己身上。
「往後靠。」
「頭仰一點點。」
梳妝凳的高度再加上方年這個肉墊,再加上陸薇語的身高,剛剛好與洗手台高度差不多平行。
方年抽出洗手台上安的一個小淋灑噴頭,嘴上笑著說了句:「高三我努力一年長高十幾公分,再去部隊挨虐簡直是為了給你偷懶準備的。」
「要不然這個季節你想偷懶,只能在家裡安個洗頭床!」
陸薇語眼皮一抬:「那不行,浴室放不下。」
「我瞅著還行,對面完全可以放下的嘛。」方年左右看看,調侃道。
這套別墅的大多數房間的洗漱間與洗手間從物理上做了隔離。
主卧自然也是,而且洗漱間還挺寬敞,由外至里分成三個區域,長條洗漱台、淋浴以及沐浴。
洗漱台對面的區域擺個一米左右寬的洗手台還是綽綽有餘的。
就是稍微會有點礙眼。
方年駕輕就熟的給陸薇語洗著頭,力度柔和適中,水流一點都沒沾到陸薇語的衣服上。
不用自己動手的陸薇語哼起了小曲兒。
眼珠子滴溜溜轉著,一會一會兒從兜里掏出iPhone4,打開相機用前置攝像頭自|拍了起來。
方年專心忙活著。
洗一遍,再護理一遍,再沖水。
一整套流程下來,半個小時沒了。
最後是儘可能多又柔和的擦完水,再抱著懶蟲陸薇語起身,走到一側開始吹頭髮。
「先生吹頭髮的技巧都這麼厲害了啊,單手就可以操作。」陸薇語一副驚奇的樣子。
方年撇撇嘴:「這得感謝夫人這段日子以來足夠懶。」
「嘻嘻。」陸薇語嘻嘻笑了起來。
雙手環著方年的脖子,開開心心的道:「咿呀呀,舒服呀。」
「我可不可以把剛才拍的照片都發給小慧呀~」
方年鬆開托著陸薇語的手,屈指輕彈了下陸薇語的腦門:「過分激動!」
「我樂意。」陸薇語美滋滋地道。
方年聳聳肩,由著陸薇語去。
現在輕聊、微信、手機QQ都支持直接傳輸圖片了。
技術門檻並沒有那麼高。
陸薇語很快把圖片發了過去。
說起來小米1和魅族M9一樣,都沒有前置攝像頭。
iPhone4搭載的前置攝像頭像素也不高,30萬。
沒兩分鐘,陳清慧的電話就追了過來:「我說陸總,這都凌晨了,你居然還不睡啊!」
「大晚上的居然還秀恩愛。」
「你家那口子真是過於寵你,換作是我,給你一巴掌。」
聽陳清慧說完,陸薇語才不緊不慢的開口:「真想跟你打個視頻電話,現在我家先生正一隻手抱著手一隻手給我吹頭髮。」
陳清慧喊了起來:「方年你要不要這麼寵溺啊!」
「這還怎麼讓人活啊!你給我家張瑞留點活路吧,我怕我忍不住逼他!」
方年就笑:「估計是剛才幫她洗頭沒注意,讓她腦子裡面進了水,別搭理她吧。」
「……」
大晚上的,陳清慧硬是被秀了一臉。
方年有時候是搞不懂女人的。
別看陸薇語現在跟陳清慧見面的時間少了許多,但聯繫一點不少。
方年經常成為陸薇語的展示『工具』。
吹完頭髮後,方年又幫陸薇語把頭髮包起來,然後再去洗澡。
正經躺床上時,都一點半了。
見方年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陸薇語悄悄鬆了口氣,嘀咕道:「總算是累了。」
「累?」方年偏頭看了眼陸薇語,「我現在做兩百個俯卧撐都不帶氣喘的。」
「你是忘了自己的生理期吧。」
聞言,陸薇語羞赧得吐了吐舌頭:「……」
一夜無話。
……
……
周六日方年一點沒閑著。
直接跟村長他們對練了起來。
當然,遠沒有去部隊那麼受虐了。
這主要是受限於場地等各方因素,方年也不是受虐狂,只是保持一個體能的活躍度。
村長也是建議方年現在這個階段有機會還是多去部隊。
條件齊全,更容易練出來。
方年也是這麼想的。
周末兩天,國內輿論上的相關聲勢並沒有減弱的趨勢。
不過方年沒咋太關注。
周一一大早,方年開車載著陸薇語去了復旦。
兩人都有課程。
午後,趁著距離下午第一節課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方年去了前沿辦公室。
「……」
所有人都在。
方年在自己的工位上坐下,照例是先喝了口茶,稍作整理。
然後才緩緩開口:「女媧實驗室的事情暴露了前沿存在的許多問題。」
「溫秘,你來先說一說。」
身為前沿公司CEO,溫葉當仁不讓。
她也早有準備。
翻開文件,條理清晰的彙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