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在京城 第561章

自從國慶之後,陳明亮又開始了經典的兩點一線生活模式。

每天早上五點半準時起床,然後沿著雙清路一直跑到東升八家郊野公園,在公園裡浪一圈之後再回去。

偶爾,他也會把任靜給拉著,任靜倒是也聽話,她雖然不算勤快,但是跑的也很起勁。

女演員更需要保持身材。

沒有好身材的女演員就是犯罪,賈玲除外。

通常,倆人跑步回來之後照例是要洗個澡的,然後再去舒舒服服的吃個早餐。

這個時候,陳明亮就騎上他心愛的小摩托,帶著任靜一起去學校上課。

陳明亮的小摩托很有個性,是一輛電瓶車,竟然還是一輛加強版的鋰電池電瓶車,據說可以跑300公里,在京城簡直哪裡都能去得。

任靜竟然也放棄了自己作為影視公司製片人和著名演員的身份,跟著陳明亮一起到各個教室一起聽課一起浪。

當然,讀博期間的真正需要上的課程並不多,不過陳明亮喜歡的本科課程有很多,都是精品課程,尤其是關於歷史人文的,他都很有興趣。

而且自己搞了這麼多年收藏之後,他對歷史就更感興趣了。

玩收藏很有好處,能夠知道很多歷史真相,或者推測出更接近的歷史真相。

比如,司馬光砸缸是真實的嗎?

以現在的考古和發掘實例來看,其實,在北宋的那個年代,是燒造不出那麼大的缸的。

那就有些人說了,早期流傳的事例當中,司馬光砸的不是缸,是瓮。

這就更不可能了。

瓮的作用好像並不是用來盛水的,而且瓮的口非常小,別說掉進去了,就是跳進去都有些難。

總之,司馬光砸缸基本就是一則寓言小故事而已,表示的意思就是人家從小就牛逼,而且人家還更加努力,終於成為了王安石的一生之敵。

奧運結束,體育比賽告一段落,擁有商業帝國的陳明亮終於可以回歸了。

但他仍然是選擇做一名甩手掌柜。

陳明亮身邊的輔助團隊很龐大,但是他們的職責更多的還是進行賽事組織,後勤保障,或者形象公關,他們對於經商管理其實並不精通。

只有陳明亮本人才是專業的,而且他超前的眼光讓所有人都有服氣,包括傑克馬在內。

因為他學的是金融。

每個學金融的學生都認為自己是天選之子,每個人不是索羅斯就是巴菲特,最不濟也是徐翔。

而學金融也是真的會出人才的,比如,現在真正幫助陳明亮看家的,就是他的大學室友張建同學。

正是有了張建的監督和審計,陳明亮才能放心的各種浪。

各家公司的法律事務,各項資金的調配,各公司之間的相互支援,甚至是地產公司和置業公司之間的物業交接,這些事情都有專業的人士在做,具體事物根本就輪不到陳明亮來插手。

至於什麼企業文化和價值觀落地,陳明亮更是從來都不管的,他只是偶爾旁聽會議,然後聽負責人彙報一下工作就可以了。

當然,陳明亮在各個公司都是有自己的辦公室的,他畢竟是董事長,各個公司的負責人還是很懂事的。

真要是有那麼一天,陳明亮真的天天按時上班了,那估計很多人都不會適應。

終於,為了處理業主退房的事項,陳明亮還是來到了地產公司為自己準備的大辦公室里。

用窮奢極欲來形容這間辦公室似乎有些過分。

不過價值不菲倒是真的,各種頂尖紅木傢具,名家名作那是琳琅滿目,他們知道陳明亮喜歡這些,投其所好也是理所應當。

辦公室里不但有現代化的辦公用品,他們竟然連筆墨紙硯都是常備的,而且還給陳明亮準備了一把嗩吶,陳明亮吹了一下,保養的還不錯。

嗩吶吹的很響,但是它的哨片是很嬌貴的,是需要特別存放的,而且每次使用之前還要濕潤和溫養。

辦公室這個配置是有點諂媚的意思。

但是說實話,真的讓陳明亮這麼大的一個富豪,如果他的辦公室真的像一個狗窩一樣,那也是真的不像話呀。

好幾天過去了,業主退房的事情終於得到了初步解決,聽聞陳大老闆今天在此,老金趕緊跑過來彙報工作。

「坐吧,不要客氣,這裡可是你的大本營,我才是這裡的客人。」

老金進來的時候陳明亮正在臨摹王羲之的草書《千字文》,王羲之不只是寫行書的,他的草書也是可圈可點,值得後人學習。

陳明亮多年前就是書法協會的會員了,但是,協會裡竟然還是有很多人不承認陳明亮的書法成就,他們就是覺得他年輕,而且還是運動員出身。

在他們的觀念中,運動員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而且跟他們匹配的關鍵詞是,蠢,笨,沒文化。

他們完全不願意去想,陳明亮先生馬上博士都要畢業了,而且還是非常難的金融博士,並不是社科人文類的博士。

想拿到這個博士是需要含金量的。

相看兩相厭!

這些年,陳明亮也是真的越來越不喜歡這個協會了。

這個協會也是有意思,在娟狂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他們甚至連司馬東父子的楷書也不願意承認其是書法了,天天就知道射墨,搞一些書法行為藝術倒是真的很在行。

並且,只要不是被他們認可的人,哪怕別人寫的再好,他們也一貫的就會睜著眼睛說瞎話。

「陳總的字是越寫越好了,都開始有自己的風骨了,您這不止是臨摹,在臨摹的過程中加入了自己的特點,顯得生趣盎然,相得益彰。」

對於彩虹屁,陳明亮是來者不拒的。

「寫字這個東西就是貴在堅持,它本身就是個體力活和技術活,勤學苦練,哪裡還有寫不好的字。」

「有些人為了所謂的創新,都走上一條死胡同了,我最佩服的書法家還是啟功先生,他不僅字寫的好,而且對於別人求字幾乎是有求必應的,這才是一個書法家該有的胸襟和氣度。」

「那等會陳總給公司也要留下一副墨寶吧,我們有接待任務的時候就可以跟客人介紹說,這是公司陳總的書法。」老金明明是一付討好的笑容,顯得卻是那樣的真誠。

「少整這些虛的,業主們退房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陳明亮喜歡聽奉承話,但是他又不是真的傻,孰輕孰重還是分的清的。

「基本算是告一段落了,公司的流動資金還有一些剩餘,但是也不算很多了。不過,高於當前市場價的房子,我們基本都退掉了。可要是房價再盡一步向下探底,比如,房價真的跌到1萬以下的話,那咱們是真的退不起了,至少有一半的房子售出時價格是1萬以上的。」

「你覺得燕京的房價會跌到一萬以下?這個事情是不會存在的!甚至,未來會有那麼一天,京城的房價,最高的可以超過十萬一平!」

「不可能吧,十萬一平!那哪裡還有誰能夠買的起房子呀?那京城的房價不是比魔都的湯辰一品還要貴?」

連老金都沒想過未來的房價會漲到什麼地步,也只有陳明亮知道未來的極限在哪裡,甚至,他都不確定那個價格是不是京城房價的極限。

「所以說,這次我並不害怕業主們退房,因為房價遲早都會漲回來的,而且還會反彈的很厲害。」

「那您的意思是?」

「繼續持有就是了,手裡有房,心裡不慌。房價下降的時間持續不過一年,頂多也就半年時間。」

……

現在剩下的就是怎麼報復回去的事情了。

以陳明亮睚眥必報的性格,反擊自然是不需要隔夜的,他能夠忍這麼幾天,已經是很難能可貴的了。

還好,亮哥的媒體資源也是很豐富的。

他先是把自己的地產公司和關聯公司最近做的事在媒體上一一做了交代,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這甚至都有了那麼一點悲情壯烈的味道了。

陳明亮做出了巨大的犧牲,這一切是誰造成的呢?

是有人故意使壞!

找出這個壞人,進行輿論壓制。

我管他是誰呢!~

大家都是地產圈的人,你幹了些什麼事我很清楚,即使現在不清楚,以後也是會清楚的。

有些事情本來不好拿到檯面上來講,但是陳明亮他們掌握的媒體竟然頂著壓力直接講了出來。

頓時,民意沸騰了!

而且說這些話的還不是一些小媒體,甚至一些有地位有影響力的機構也開火了,比如某浪就跳的很歡。

媒體這一波開罵,直接讓國人提前十多年知道了李某人父子究竟是何等人。

跟這次相比,陳明亮上次出手真的只是濕濕碎啦。

一些花邊小報更是發動想像力,他們只要有錢收,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用的出來。

甚至,有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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