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賣給周娜的話，倒是問題不大。
畢竟周娜自己也說了，她知道是三無產品，但不在乎，也不怕有啥後遺症之類的問題。
可現在看來，擺明了是一個群的富婆都想要。
這麼多富婆，但凡出了點啥問題，自己怎麼弄？
「……下次去穿越，還得再鞏固一下煉丹知識，不然真出了事兒都沒辦法處理。」
無奈，林凡現在還真不知道如果出現了後遺症什麼的該怎麼解決，好在還沒出現後遺症啥的。不過未雨綢繆永遠也不會錯就是了。
……
隨後，林凡與周娜私聊了一會兒。
「娜姐，這什麼情況？」
「你猜不到嗎？」
「額……？」
「就是當我發現你後來塗的玉肌膏起作用，讓我變白了很多之後，我就拍了一張照片發群里，然後她們就追問咯。」
「那你就告訴他們了？/哭唧唧（表情），但我這是三無產品，萬一出了點問題……」
「問題不大。而且我們這些人都一起玩挺久了，他們纏著我問，我難道還能不說啊？」
「再說，這可是給你介紹生意呢……你這真是好東西，靠著玉肌膏，走上人生巔峰都很簡單！」
「額……成吧，娜姐你現在幹嘛呢？」
「我啊？躺床上等玉肌膏生效呢，剛才給全身都抹了一遍，也不知道抹均勻了沒，可惜自己一個人也不好弄，只能將就著來了。」
林凡：「……」
……
畫面太美，不敢想像啊！！
而且，特意強調一個人是啥意思？
咦……
不敢想，不敢想喔~
……
磨蹭了一會兒，見時間差不多了，林凡便打著朝跟富婆們約定好的地方而去。
山雲水間，一家五星級飯店的名字。
這地方，據說是C市最高檔，也是環境最好、東西最美味的飯店。
當然，在這之前，林凡都只是聽聞，卻從未進來過。
今天……
倒是可以嘗嘗鮮了。
進去的過程倒是很輕鬆加愉快，並沒有什麼狗眼看人低的服務員，也沒有什麼『衣冠不整恕不接待，起碼也要打領帶』的規定。
畢竟，人越是高檔的地方，其實對服務員的要求就越高。
素質是必須要有的。
當然了，某些名牌化妝品的櫃姐另外……
那部分人，完全是以為自己買的是名牌產品，所以把自己也當名牌了。
……
山水包廂外。
林凡有些犯嘀咕……
山雲水間最大的包廂就是這山水包廂，有多大？大概就是一總統套房那麼大……
可同時供上百人吃飯，不僅如此，裡面還有整套的洗浴、休息等設施。
「淡定，要淡定，這都是富婆們的基本操作……」
林凡不斷告誡自己，隨後敲響了房門。
「進來吧……」
慵懶的聲音傳出，林凡推門而入，入目所見，便是……黑森林穿著黑色長裙，雍容華貴，斜躺在一旁的沙發上……
額，當然，不是真的黑森林，而是『黑森林』頭像中的那個人。
「大姐你好。」
林凡笑著道：「我是林凡。」
「果然挺帥，你這皮膚也是……」
『黑森林』瞬間湊了過來，圍著林凡轉了幾圈，目光一直就沒離開過他身上。
「不過分明就是小弟弟嘛，我女兒的年紀都比你大……」
她偷笑著。
「……」
林凡嘴角直抽抽。
這當著人面說人家是小弟弟，真的好嗎？
偏偏他還不好反駁，總不能把褲頭一拉……而且人家說是年齡，貌似也沒啥問題？
藍瘦~！
「隨便坐，等我那幾個姐妹到了，就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黑森林笑了笑：「對了，忘了介紹，我姓金，名叫如玉，你叫我金姐就好。」
「金姐……」
林凡咧嘴。
總算知道名字了，不然一看見她就想到黑森林……
不忍直視啊！！！
不多時，『富婆們』接連到了。
為啥有些奇奇怪怪的既視感？
林凡總覺得有些奇怪……
網上的段子，這種情況應該是一個富婆一群帥哥吧？但自己現在，貌似完全反過來了啊……咳咳咳。
最後，周娜也來了。
見到周娜後，饒是林凡有了準備，也不由暗暗驚訝。
一眼看去，周娜分明漂亮了很多！
可仔細看，卻又沒有什麼變化，就只是皮膚變白，變細膩了而已。
「果然是一白遮百丑，不醜的就更漂亮了……」
林凡心中暗暗嘀咕。
金如玉等富婆，就更是吃驚了。
「你這……真白了真多？！」
「快過來我看看，嘶……毛孔這麼細？！」
「天啊，玉肌膏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們才多久沒見？不到一個星期吧？你皮膚就好了這麼多，我那些名牌化妝品都是垃圾吧？！」
「手臂也變白了！」
「脖子也是……」
「來，讓我看看身上是不是也……」
「咳咳！」
見這些個富婆姐妹越來越過分了，周娜不由瞪眼：「人林凡還在呢！」
金如玉一拍腦門兒：「平日里鬧騰慣了，都忘了還有個男人在，走，進房間！」
「對，進房間，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全身都變白了！」
「你們夠了啊！」
周娜哭笑不得。
但她一個人怎麼能是八個人的『對手』？三兩下便被推進了卧室，然後關門……
Emmmm……
門還沒關嚴實，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留下了一道縫……當然，林凡表示，自己絕對是不會偷看滴。
緊接著，就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而後，便是種種驚嘆。
「真這麼白？！」
「我去……」
「真神了！」
「來，翻個身，我看看……」
「再抬個腿吧。」
周娜：「……」
……
房間外，林凡：「……(·ω·)……」
你們這聲音……讓我很焦灼啊。
林凡哭笑不得，在自己是不是該迴避一下？
……
幾分鐘後，九個富婆都出來了。
周娜明顯是不斷翻著白眼，而且衣衫有些凌亂。
金如玉等人則目光灼灼，不時瞥向林凡，眼神『深邃』。
九個富婆，加上林凡剛好湊齊一桌十人，金如玉一聲令下，各種美食被服務員們送了上來。
而在這個過程中，金如玉等富婆。
「喝點什麼？」
周娜問了一句，富婆們紛紛笑了起來。
彷彿在說，如果這小子不喝醉，我們哪裡有機會？
林凡見狀，只感覺自己渾身都緊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