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價？
林凡表現出略有些為難的樣子。
「這個……不太好吧？」
倒不是他故作如此，而是真覺得不太好，因為雖然目前看起來的確有效，能夠美白，且讓皮膚更加細膩。
但誰知道有沒有什麼副作用，或者是什麼限制之類的？
這就直接開始賣錢，而且還隨便開價……
似乎有些不太好的樣子？
可周娜卻十分認真，表情嚴肅，讓林凡只能攤了攤手。
「這真的是三無產品，是否存在副作用，或者這樣那樣的問題我都不清楚，你真要？」
「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這麼磨嘰？」
周娜翻起了白眼：「說我要了就我要了，讓你開價你直接開不就完了么，我用出問題了還能來訛你咋滴？」
「那……好吧。」
得，既然人一心想要，且不怕有啥後遺症，那咱還怕啥？林凡琢磨著：「錢就算了，就按照你之前說的，免我的租金唄，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那種。」
「看不起誰呢？」
周娜瞪眼：「我是那種佔人便宜的人？」
林凡：「……」
好嘛，果然土豪都是不願意佔便宜的。
他無奈道：「那娜姐你說咋辦？」
「一百萬，這些我全要了？」
周娜摸了摸下巴：「這個價格似乎的確不怎麼夠，乾脆我再加點吧……」
林凡：「？？？？」
我去？！
懵了！
這就是土豪的開價方式么？
一張口就是一百萬，還覺得太低了，準備再加點？
當然，這並不是周娜沒個數，恰恰相反，她很有數。
一百萬，看似很多，可實際上這一大飯盒……能用多少次？拋開分量談價格那就是耍流氓。
「太多了。」林凡連連擺手。
「多？不多啊。」周娜卻十分淡定：「你難道不知道這東西對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尤其是對有錢的女人來說……」
「與那些幾萬幾十萬一套，但是沒多大效果的奢侈品相比，這價格已經是太便宜了好吧？」
「得，我看給你更多你也不願意收，那就一百萬，加我這房子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吧。」
「另外，這東西，到底哪兒來的？」
「別給我扯什麼朋友送的，這飯盒分明是我之前給所有房子統一配備的那種。」
此刻，周娜的目光中彷彿隱隱有著智慧的光芒在閃爍……
「這是不是傳說中，皇后和貴妃們用的玉肌膏？」
「所以，你家祖上其實是御醫，或者是宮裡的人，所以才會配置已經失傳了的玉肌膏？！」
這一刻，周娜腦洞大開。
她之所以這麼想，也並非完全沒有依據。
其一，這藥膏的效果實在太好了，好到可怕，甚至若非是她親身經歷，都不敢相信。
其二，她可以確認，市面上絕對買不到這種藥膏。
雖然周娜看似每天懶懶散散，就是提著鑰匙到處收租、出租房屋，但實際上，她如此土豪，怎麼可能不給自己花錢，不保養不自己？
市面上各種大大小小品牌的化妝品，她雖然沒有完全試過，但各種效果好的，也基本都嘗試過了。
就算她沒嘗試過，難道她還沒有富婆朋友么？
閑聊之餘，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基本也都知道了。
所以她能確定，這藥膏絕對不是市面上能夠買到的產品，甚至之前都未曾出現過，不然她至少會有所耳聞。
其三，雖然林凡說這玩意兒是朋友送的，但哪個朋友這麼缺心眼啊？這種好東西，用飯盒裝，這飯盒還是自己之前統一買的？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真是朋友送的，但那朋友用的包裝還不如這飯盒，所以林凡才會換成飯盒裝。
但這可能嗎？
肯定不可能啊！
「畢竟，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樣……缺心眼兒的。」周娜突然嘀咕出聲。
「你說什麼？」
林凡正處於懵嗶狀態呢，這一聽，人都快啥了。
「我怎麼就缺心眼了？」
「得，口誤。」
周娜隨口一說……
但實際上，在她看來，林凡就是有些……嗯……那什麼。
不然那咋還能用這飯盒裝如此貴重的藥膏？當然了，其實也還是有一種其他可能的。
那就是……
藥膏是林凡自己做的。
所以他根本不當回事，隨手拿了個飯盒，順手就裝了。
這不正說明這藥膏是林凡自己做的么？
那麼，現在可以確定，這藥膏是中藥製成的，畢竟有那麼濃烈的葯香在，做不得假。
再仔細想想，中藥歷史中，有什麼藥效驚人，卻又失傳了的護膚品？
玉肌膏啊！
當年皇后、貴妃們才能用的~
看著周娜若有所思的樣子，林凡就忍不住一陣呲牙咧嘴。
「娜姐，你這可不能胡說，咱機智的一逼好吧？話說，這跟我祖上是宮裡人有啥關係？」
祖上是宮裡人？
宮裡人那不就成太監了么……
林凡心中瘋狂吐槽。
「沒事，你不願說，就算了。」
「卡號給我，回頭我就給你把錢轉過去，這玉肌膏我就帶走了。」
誰都有秘密。
周娜也懶得去打破砂鍋問到底，畢竟她已經『知道了』不是？反正東西到手就走了。
她擺擺手，走了。
林凡則是眨巴著眼，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玉肌膏？」
「這名字還挺不錯，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這些人都這麼喜歡起名字呢？」
在聖地的時候，人們杜撰出來一個極品煉虛丹。
現在自己煉出來一些美白藥膏，直接就有了玉肌膏這個高大上的名字……
「而且，咱這包租婆是真的心大，這種三無產品都不怕？」
「不過話說回來，至少錢到手了。」
林凡深吸一口氣，自語道：「有了這筆錢，應該就能讓藥材公司那邊幫忙去找那些個藥材了吧？」
百萬巨款，短期內應該夠用了才對？
不得不說，這種土豪六就是霸氣外露。
不到十分鐘……
錢到賬了。
顯然，周娜是個說話算話的。
林凡這邊也是立刻開始聯繫藥材公司那邊，讓他們幫忙尋找自己需要的藥材……
這時候，加楚憐微信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了，輕鬆就能搞定，當然，也要付一部分定金才行。
交完一萬塊的定金之後，林凡又覺著，還不保險。
誰知道那些藥材到底值多少錢？
「得再練一些玉肌膏出來！」
林凡外出，吃了足足十斤麻辣小龍蝦之後，開始了新一輪的煉藥之路。
畢竟不吃飽的話，餓啊！
傍晚時分。
當第二批玉肌膏勾芡、成型之後，林凡的飛信突然有了提示。
「包租婆-周娜邀請你加入群聊-C市富婆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