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袁之傷

天剛亮,某賓館房間床上,袁忘靠在床頭傻愣愣的看向床尾。

床尾的鄭燕光滑的雙臂緊緊的抱住被子捂在胸前盯著袁忘。

袁忘頭疼欲裂,看著鄭燕又是吃驚,又是莫名其妙。鄭燕的眼神是驚恐的,慌張的。對於天教十字軍北美最高負責人,她有遵守基本天教其中一條教義的要求:那就是婚前不能和人睡覺。同時這條教義也是導致了天教信徒逐年減少,新教信徒逐年增加的原因。這條例如同和尚不吃葷一樣,但是諸如日本和尚甚至可以娶妻生子。

就法律來說,都可以,沒有問題。

頭疼!袁忘手腕骨壓頭回憶。奇怪,什麼想不起來,斷片了。隱約記得幾個鏡頭……哦,買噶……自己貌似真和鄭燕睡覺了。好幾個刺|激的鏡頭一直縈繞在腦海。

袁忘看鄭燕,指控道:「你竟然算計我。」

鄭燕難以置信看袁忘:「你個畜生!你還是人嗎?對我下了葯,反過來咬我一口。你王XX。」鄭燕無比惱火的抓起被子砸向袁忘,大怒之下不理會自己沒穿內衣,一個懷抱摔將袁忘扔出床。袁忘不知道是身體反應慢,還是被嚇著,沒有任何反抗被扔出去,結實的砸在茶几上,茶几很不結實的被砸塌。

草!腰好像斷了,袁忘在茶几上扭動身體。鄭燕這是下了死手,沒任何顧慮的朝茶几上扔。要知道附近要麼是沙發,要麼是地毯,她就偏偏扔茶几。

袁忘了解鄭燕的演技,他估計可能大概不是鄭燕的鍋。想到此,袁忘心中有愧,不敢反抗。

鄭燕轉頭看見衣服在門口的地毯上,這時候鄭燕不敢去穿衣服,只能再抱著被子。怒視袁忘這個大壞蛋,同時忍不住的流眼淚。

袁忘慢慢坐起來,轉頭看見了門口的衣褲,回頭見鄭燕在哭,勸慰:「好了好了,一百萬不要你還了……喂……」

鄭燕一腳踢在袁忘腹部,袁忘想護的,但沒穿衣服,先護住其他地方,結實的吃了一腳。鄭燕的腿功本就讓袁忘畏懼三分,一腳吃實後,袁忘腸子都快吐出來。鄭燕雙手抓起袁忘,如同甩布一般,將袁忘砸在茶几上。再抓了雙胳膊拉起來,再砸在茶几上。

袁忘昏天暗地,腸胃翻湧,忍不住想吐。哪知鄭燕得理不讓人,一腳狠狠的踢在袁忘胃腸部,將袁忘整個人踢移動了十公分。

袁忘轉身跪地狂吐。

鄭燕最後對著袁忘背部的一腳終於是沒踩下去,到門口一邊警惕看袁忘是否偷看,一邊快速的穿上衣物。在袁忘回神過來時,房間只剩下他一個人。

袁忘掙扎爬到床邊,拿起手機,有氣無力:「醫院嗎?我要救護車。」又吐了一次。

「請問你在哪?」

「在哪?我哪知道在哪?」袁忘回頭四望,這是哪?袁忘:「可以追蹤嗎?」

「我們沒有這個能力,請你撥打報警電話。」

袁忘掛斷電話,說了幾句後天旋地轉狂吐數口後,感覺自己要歸西,眼前一暗一暗。

報警中心:「先生?不方便接電話是嗎?」

「嗯。」袁忘只有喘氣的力氣了。跪都跪不住,斜躺在地毯上綣成一團,感覺好冷。

救護車來的比袁忘想的要慢,警察以為是搶劫或者其他原因,找到酒店後,調出袁忘手機註冊的身份關聯的照片。酒店大堂經理查到信息,說明房間,協助開門,看見袁忘昏迷在地,警察檢查生命體征後呼叫救護車。

……

「什麼?」柳飛煙嗓門引起大家注意:「袁忘?……這不可能,你搞錯了,是不是他被偷了身份證?……哦,我知道了。」

大家看柳飛煙,秦舒問:「袁忘怎麼了?」

柳飛煙不太相信:「袁忘在動手術。」

「啊?」大家很吃驚問:「出車禍了?」袁忘開車很穩,他不會什麼特技,但是開的相當穩,相當好。

柳飛煙說明:「不,被打的。」

「……」大家不太相信。

柳飛煙道:「脾臟出血,醫生要求家屬馬上到醫院,不排除切除脾臟的可能。也不排除死亡的可能。」

趙霧疑問:「弄錯人了吧?警察通知才對,周邊沒屍體嗎?」

柳飛煙:「醫院通知的,救護車在半個小時前剛把人拉到醫院,當時已經沒有意識了。」

秦舒:「要不?飛煙姐你去看看是不是袁忘?如果是再打電話給我們。」仍舊半信半疑,不想浪費時間。

柳飛煙也不太相信。如果袁忘被殺害,她還是信的。袁忘被打半死不活,這有點假。

不管怎麼說,柳飛煙還是出門去了,半小時後柳飛煙打來電話:「嗯,是袁忘。」

大家都想去看熱鬧,不,都想去探病。鎚子剪刀布,最終多夫和朱莉留下守家。

……

袁忘再次蘇醒不知道哪一天了,頭不疼了,但是腹部如同刀割過一般疼,後來他才知道,腹部確實被刀割過。

迎接身上插滿了管子袁忘的是偵獵社那一張張和善的笑容。詢問得知,手術做了6個小時。

柳飛煙問了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誰幹的?」

袁忘不想回答這問題:「摔的。」

柳飛煙:「自己摔的?」驚訝到險些破音。驚訝袁忘撒謊水平如此低劣。

秦舒:「警察還沒空給你做筆錄,可以對我們說實話。」

袁忘:「就是摔的。今天是幾號?」

柳飛煙回答:「12號晚上8點。」

袁忘回憶一會,問:「昨天下午我去哪了?」

大家面面相覷,什麼情況?他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趙霧道:「你和我在碼頭釣魚。」

袁忘問:「然後呢?」

趙霧:「你失憶了?」

袁忘:「問你呢。」

趙霧道:「下午三點多,葉晚娘到偵獵社,給秦舒和大家帶來點心。她乘坐計程車來,四點多你開車送葉晚娘回家。」

袁忘問:「晚娘呢?」

秦舒:「我媽正趕過來。」

葉晚娘剛到醫院,遇見了剛到達醫院的老毒。兩人進入電梯,老毒對葉晚娘舉大拇指:「釜底抽薪,高,實在是高。」

「釜底抽薪?」

「廢了他,他就沒辦法搞七搞八。」老毒敬葉晚娘三丈。

葉晚娘不想討論這問題,如果不是秦嵐跑的快,她一定會狠揍他一頓,再把他掛在晾衣架上。

葉晚娘不想什麼:「一言難盡。」

「什麼一言難盡。」

「老娘說了一言難盡,就是一言難盡。」

「火氣這麼大?」老毒被嚇著,立刻閉嘴。

……

葉晚娘回答袁忘的問題:「你送我回去,鄭燕剛好來拜訪我和你秦叔叔。家裡沒準備,於是就出去外面吃。你秦叔叔說帆七酒店的自助餐不錯,又在附近,我們就去了。吃到七點二十分左右,你秦叔叔和我有事,我們的車送去保養,我開鄭燕的車走,讓你送鄭燕回家。」

袁忘想不起來這個片段。

葉晚娘道:「晚上十點左右,我聯繫鄭燕,問她一些事。是帆七酒店的酒吧工作人員接的電話,說機主和一名男子喝醉了。證明是你之後,我就請工作人員給你們開了一房間。出什麼事了?」

袁忘:「這……從酒店房間門出來時,遇見兩個壞人,認錯人了,被打了一頓。」

葉晚娘:「你……被打了?鄭燕呢?」做賊心虛,特別的心虛,雖然大部分事是秦嵐乾的,但是葯是自己提供的。這如果被揭穿,還做不做人?

袁忘:「鄭燕啊……鄭燕,我沒看見她,我醒來時候沒看見她。」

秦舒:「不對啊,警察說他們請酒店人員開的門。你被打了之後爬回客房,還順便關上門?」

袁忘:「他們把我推進房間,然後打我一頓。我那會還沒睡醒,還以為是做夢,結果被他們搶了先手。」

一邊站立的警察道:「袁先生,有空抽時間回答幾個問題?」他已經等很久了。

袁忘道:「警官,我不立案,我不報警。我想他們打錯人應該也是有苦衷的。」

這下大家都聽明白了,袁忘要麼是打算自己出院後復仇。要麼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袁先生,這是故意傷害,恐怕不是你想不立案就可以……」

老毒一直站在一邊,掏證件給警察看後:「不用立案,有事我負責。」

「好吧。」兩名警察交代幾句後走人。

袁忘下逐客令:「大家都回去吧,我想休息了,好好休息,回去吧,回去吧。」

偵獵社人基本確定袁忘做賊心虛。這讓他們特別的好奇,袁忘幹了什麼?又被誰幹了?大家忍不住要回偵獵社討論。

大家紛紛告辭,袁忘順手抓住葉夜在葉夜耳邊道:「把我手機通訊記錄,還有酒店監控全部刪除,不許偷看,不許查。」

葉夜:「這……」這很難受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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