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天空之山(七)

特雷到達,一看16號和喪屍糾纏,立刻上前抓了袁忘的雙腿朝外拉。袁忘等他鬆手,左腳踩踏牆壁,藉助腰力,右腳旋風踢向特雷頭部。特雷只來得及雙手招架,被巨大力量打中,人撞擊到牆壁上。

袁忘撲身過去,倒地的特雷雙腳踹起,踢在袁忘胸膛,袁忘被雙腿頂飛同時,其右手千年殺雙指指插特雷腹部下面的命門。傷十指不如斷一紙。

特雷雙腳彎曲狀態才可發力,腿部不長,袁忘吃這一踢目的是點死穴,因為他還有一個對手。他必須同歸於盡打法先廢掉一人。

特雷被袁忘身體重量加雙指戳中命門,當時就感覺不妙。神經在一秒後通知他:不妙是對的。

袁忘被踹飛同時,特雷的慘叫聲掩蓋了他落地的聲音。

袁忘被16號抓住了肩膀拖起,砸向牆壁。袁忘雙手保護頭部撞擊牆壁人反彈。16號掃蕩腿放倒袁忘。袁忘的柔韌性比16號想的要強,後背著地,翻轉半圈卸力,人順勢鯉魚打挺。

原本鯉魚打挺是90度,從原先躺地到站立。袁忘的數學不好,於是鯉魚打挺多了一些度數,其不是雙腳站立,而是雙膝跪立。人朝前一衝,雙手一分,將16號雙腿分開。

16號抓住了袁忘的後背衣服,一個漂亮的前空翻,躲過強行劈叉,與袁忘一起摔在地上。

10號到了,他本想依靠力量抓住袁忘雙臂,以求控制袁忘雙手。袁忘蹲身卸力,左肩膀一拱,撞擊在10號的胸口,將10號頂了出去。

袁忘拔腿就跑:媽蛋,打不過。

三個人類看著喪屍跑掉,一臉懵圈。

特雷還在地上滾來滾去,不停狂搓命門。不是沒被打過,但是第一次被打這麼狠。如同被高跟鞋的鞋尖踢中一般。

「什麼情況?」10號問:「這傢伙是誰?這麼能打?」

「干他們。」袁忘回頭,帶了五個小弟殺來。

10號:「抗議,這不是喪屍遊戲嗎?」口中喊抗議,身體很誠實逃跑。

「暫停,暫停。」

裁判喊停比賽,對著袁忘道:「未看見人類,帶人攻擊,一次警告。」

袁忘不服:「我快被打死了。」

裁判:「你就應該被打死。」

袁忘無語,一捏拳頭擺個姿勢:「沒辦法了,血戰到底。」

「袁忘?」大家聽出聲音。

袁忘:「我李尋,嚯!」左右出拳,氣勢非凡。

特雷難以相信:「你怎麼變成人奸了?」

袁忘:「愚蠢的人類……裁判,三個打一個太賴。」很虛,兩個打一個也很虛。這三頭都很難搞。

裁判對三人道:「比賽規定不得物理攻擊喪屍。」

16號氣了兩秒:「我是防衛,喪屍劈頭蓋臉就打,喪屍不都是咬人的嗎?」

袁忘:「我是特種喪屍。」

「OK,不要爭論。」裁判道:「喪屍,你的攻擊方式重要是咬,人類,你們攻擊方式是撕牌,請你們不要本末倒置。現在請人類回安全區樓梯口,重新開始任務。」

……

袁忘被10號和特雷前後包夾,袁忘嗷的吼一聲,嚇退特雷,迅速回頭,咬向伸向自己背後的黑手。10號抽手。袁忘後背貼牆側面對兩人:「我怎麼感覺你們在刷Boss。」

特雷:「隨便了。」不能上力量,只能走敏捷路線。袁忘敏捷不低。而且看袁忘那口牙,是打算真咬。

袁忘道:「可你們的任務是找鑰匙,纏著我|幹嘛?」

這時候16號悻悻的走過來:「我被淘汰了。」

三人一起看16號,16號搖頭:「太可怕了。」

在特雷和10號與袁忘玩耍時,16號去找鑰匙,找上了奎梨。奎梨垂著瀑布般的秀髮,16號悄悄摸向其後背。沒想到這是奎梨的正面,奎梨一口就咬住了16號的手臂。16號這才發現,奎梨的鞋子是倒著穿的,衣服褲子也都是倒著穿。挖了陷阱等自己。

10號聽聞16號被淘汰,臉色不好看,現在只剩下他,特雷和趙霧三選手,即使現在趙霧被淘汰,也代表趙霧進入了前三。

持同樣想法的還有奎梨,高興的過來和大家打招呼。就前三問題與10號聊了兩句。袁忘潑冷水:「他們兩人最少有一根血清。」代表他們可以復活一人。

10號從原本沮喪的表情轉為陰險:「嘿嘿,被你識破了。那隻好繼續。」他原本打算扮豬吃虎過了這關。

裁判招呼:「2號,你路線在那邊,回去。」

奎梨悻悻回自己路線。袁忘看特雷:「嘿,你沒必要湊一腿吧?」

從剛才幾人交談,特雷知道這幾人利益關係,都非常重視前三名中是否有趙霧。特雷攤手:「我不趟渾水。」說罷走人,錯身而過突然偷襲袁忘前胸號牌。

袁忘早有防備,朝後一靠貼了牆壁,一口咬向伸向自己胸前的10號的手,特雷忙收手。

袁忘呵呵笑:「呵呵。」

特雷拉袖子:「不好意思,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表明身份,自己不是10號的人,但自己是10號的僱傭軍。

10號:「袁忘,你咬不到我們。」

袁忘:「你們可以試試。」

10號:「既然有更好的目標,為什麼要和你過不去。特雷,我們走。」始終是個找鑰匙的遊戲。每位選手要找到三把鑰匙,不代表只有三把鑰匙。放棄袁忘這一路是最明智的決定。

一個小時後,特雷和10號前往三樓。

……

下班的袁忘在裁判說明下,前往14層休息會議室。這邊是裁判組工作地點,一大片的監視器屏幕在工作。被淘汰的選手都在14層休息,等待最終比賽結果。

李尋呢?

袁忘還以為這傢伙死了,在上面看見了李尋的影像,這傢伙竟然還在十一樓。你幾個意思啊?算了,就當他死了。

趙霧現在被困在二樓,二樓是該死的推理層。趙霧要根據案發現場描述出案發前後發生的事。比如櫥櫃裡面有一個水杯形狀水漬,說明水杯是洗好後,沒有擦乾放進廚櫃。是誰放進去的?為什麼要放進去呢?就要全面了解每個人負責的事,每個人的性格。

這是一個很龐大的推理題,一共有三十項的細節,說出其中80%並且回答出兇手的名字,才可能拿到通行卡。這並不是故意為難選手,每個細節之間都存在關聯。比如這水杯是大嬸洗的,為什麼大嬸要洗呢?為什麼不擦乾呢?因為,大嬸認為某人是兇手,於是幫助處理了有毒的杯子,時間來不及,只好匆忙將杯子藏匿到廚櫃,而後找機會扔到垃圾桶中。這又印證了為什麼大嬸的一根短髮在水杯底部的原因。

要證明短髮是大嬸的,這又需要詢問技術人員,問對問題。在得到大嬸不是兇手答案後,還要從大嬸的熟人中去了解大嬸的為人與性格,從而推理出真正的兇手。通過真正兇手來反推其作案的過程和細節。

這道題的難度相當於偵探聯盟考核賽的專業級題目,非專業偵探和刑警恐怕難以交出滿意的答卷。

趙霧將答題板交給裁判,裁判仔細核對之後,判定:「18條正確,三條錯誤,正確率未達到80%的24條。」

……

兩個小時後,特雷和10號到達二樓,趙霧經過兩個小時的燒腦,21條正確,一條錯誤。但對趙霧不利的是,10號用最後一根血清解救了一名戴眼鏡女選手。特雷、10號和眼鏡女結成同盟。

再看眼鏡女袁忘暗呼不好。特雷和10號一邊聊天抽煙去了,眼鏡女拿了寫字板全面調查現場。很顯然眼鏡女在探案上比特雷和10號強,並且是能讓他們放心的強。

半小時,眼鏡女到裁判處,裁判判定:「18條正確,四條錯誤。」

眼鏡女看了一會,發現了破綻,十分鐘後再回來,四條錯誤全部糾正,裁判:「22條正確。」

趙霧急了。

兩者邏輯思考方向不同。眼鏡女已經建立了現場聯繫,知道了真兇,她已經推理出毒從哪來,為什麼消失,誰處理了證據,為什麼處理證據,怎麼處理證據。她還弄清楚了殺人動機,作案手法。她還沒有找到的是證據,能證明兇手是某人的證據。

但急是沒用的,二十分鐘後,眼鏡女出示寫字板,裁判核對後道:「26條正確,兇手正確,這是你的通行卡。」

一邊聞訊的特雷和10號擊掌祝賀,趙霧深深的低下了他的頭顱。袁忘和奎梨互相對視一眼,無奈苦笑。這環節不能怪趙霧,趙霧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但作為一位專業人員,即使在不專業領域你也得能戰勝專業人員。

特雷和10號迎接眼鏡女。眼鏡女遞寫字板,10號要接,眼鏡女手一轉,微笑看著兩人後退,後退到趙霧身邊,靠在趙霧身上,拿起寫字板,趙霧悠然拿起寫字板開始抄。

什麼鬼?所有人看不懂,難道戴了口罩趙霧的魅力已

上一章目錄+書簽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