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蔥油餅，不得不提到寶強同學。
為了拍攝搶奪石墨烯技術的泰妹囧途，那丫的沒少跟大師傅學習製作工藝。
當初觀摩一番，葛小天記在腦海，如今施展出來，倒也輕車熟路……
取出醒好的麵糰，掂掂重量，剛好三斤。
均勻切成三份分別揉成團，捻成齏子擀成餅，塗抹之前炸的蔥油，起火熱鍋開烙……
滋啦……
呼呼呼……
抽油煙機開足馬力瘋狂運作……
「歪？大食堂么？」
「怎麼啦老闆？」
「小聲點，給我送三張一斤份量的蔥油餅。」
「哪？」
「葛家村老宅，對了，從屋後窗戶里遞進來。」
「嗯？好！」
放下智能一卡通，葛小天鎖緊屋門，打開窗戶通通風，拿筷子夾起呈焦糊狀的不規則橢圓形物事，隨手丟進垃圾桶。
「可惜了，阿黃不在。」
至於這傢伙的死活……
妖成那樣，鑽進西伯利亞還不得撒歡？
等待空擋有些無聊，葛小天打開寵物精靈，搜索附近玩家……
……
中午時分。
客廳內。
三盤金黃色，外焦里嫩，透漏著蔥香氣息的大師級蔥油餅，擺放在十幾個老爺們面前。
「真香！」
「葛老闆好手藝！」
「剛剛咱似乎還玩了一把大亂斗，不愧是葛老闆，幹啥啥行，廚藝遊戲兩不誤！」
「哈哈！」
葛小天暢懷大笑，臉不紅，氣不喘，「來來來，都嘗嘗！」
「好吃極了！」
「瞧這形色，跟烙餅機做的幾乎沒什麼兩樣……」
「葛老闆大才！」
「哈哈，來來來，喝酒喝酒！」
走正門的師傅已經擺好飯菜，葛小天端起裝滿五星茅台的高腳杯，悶下一口夾粒花生，「老哥哥們今天怎麼有空跑我這來了？」
「湊您在家，都走動走動，向葛老闆學習嘛！」
「嘿還別說，見到葛老闆，我這腦子就跟葫蘆灌頂似的，通了！」
「啥葫蘆灌頂，醍醐灌頂！」
「還是葛老闆有文化！」
「老哥哥們，咱都是自己人，意思意思就得了，再捧吹，恐怕我等會喝多了，要跑村裡大喇叭高歌一曲！」
「哈哈，您的歌火遍大江南北，如果我們有幸聽到首唱，那可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
葛小天心裡明白，這群老爺們是湊他在家，跑來套近乎，「咱們廠子最近都還可以吧？」
「托您洪福，持續增值增產，就業賺錢兩不誤。」
「那就好！」
葛小天舉起酒杯，「咱天成越做越強，可我心裡很清楚，支撐天成的根基是咱們這些鄉鎮小企業，就像劉哥的瓷器廠，李哥的手套廠，孫哥的口罩廠，胡哥的玻璃廠……如果沒有種種，主公司需要的瓷磚、玻璃、生產人員的自身安全、醫務人員的防護措施……這些費用相互累加，成本可就蹭蹭的往上串！咱天成走到現在，物美價廉，少不了老哥哥們，以及沒到場的老哥哥們的努力，我敬大家一杯！」
葛小天說完，二兩杯子一口悶。
肺腑之言，令十幾個老爺們感動非常，紛紛舉杯暢飲。
「我這人不是什麼心高氣傲，拉不下身份去老哥哥們廠子里轉轉，而是忙啊！東奔西跑，幾乎都沒停下來過，每天也就睡四五個小時……」
「明白明白，家大業大，每個月發下去的工資就能抵得上人家一個大型企業，葛老闆就是這個！」瓷器劉豎起大拇指，「敬您一杯！」
「別客氣！咱就做下來聊聊，別想著給我玩『打圈』啊，你們十幾個一人三杯，我今天估計要住院。」
葛小天悶下一口酒，話音一轉，「雖然許多老哥哥沒過來，但我數一數，咱在場的差不多相當於各行各業的代表了。今天齊聚我家，我今天也放句話，有啥難處隨便提提，缺資金還是缺員工，我也好考察考察總部人事的成績。」
「葛老闆放心，都不缺……」
一頓飯賓主盡歡，持續到下午四點。
天衛收拾廚房，葛小天打開電視，道二沏茶，僧二拖地……
軍訓大會操和開學典禮聯歡晚會雖然被海外封殺，但在華夏卻創下奇高收視率。
反響如何……
葛小天打開筆記本電腦，先瞧一瞧紙業老龐的股市，依舊漲停，而孫總監那邊暫時沒什麼結論。
不懂的事，他向來不插手，因此，忽略這些，登錄錦繡川綜合論壇。
一幅幅截圖和GIF動態圖之下，滿屏卧|槽……
置頂的『天成中專01年自主考試通告』，點擊率破億，回覆量破兩千萬，報名人數高達三百萬！
這是個很恐怖，很令人難以置信的數據。
仔細想想。
00年—05年應該是華夏中考的巔峰期，參加考試的大多是85-90年出生，往後迅速減少。
再加上初中屬於義務教育，在校生高達七千萬，去年參加中考人數兩千萬，今年有可能突破兩千五百萬。
並且，中考不同於高考，沒有全國卷，沒有省卷，以市為單位，甚至有的地方以學校為單位，戶口管制沒那麼嚴，跨區域中考甚至跨區域轉校都屬於普遍現象。
所以，這個數據又很正常。
可惜的是，天成要不了那麼多定向培育生。
另外，創辦中專的初衷是網羅調皮搗蛋和留守兒童，那麼多人報名考試……
難道要錄取最差生？
這倒是個好主意……
浩浩蕩蕩數百萬人齊聚錦繡川也能帶動本區域經濟。
可這樣一來，又對好學生有些不公平。
搞連鎖中專？
產業鏈之下，各地市安排一座，並備註除了主校區，其餘分校不屬於定向培訓……
又或者，繼續搞錦繡川，擴建院校集群，逐漸向東嶽北麓蔓延，形成特色教育圈？
葛小天深思熟慮之後，感覺後者帶來的效益更高。
一是方便管理和集中教學。
二是方便拿地，未來可以按照自家規劃，把錦繡川打造成真真正正的『城』。
三是事少，各地市也有各自的中專，天成跑過去，這不是惡意競爭么。
四是，等規劃中的綜合體育中心竣工，錦繡川大學城妥妥擠身華夏教育基地前列，這麼好的配套，才三所院校三四萬師生，有點浪費。
畢竟人家許多大城市都沒有體育中心……
最後一個就是……
時空不同，申請04年奧運已經來不及，但可以給08奧運增加點籌碼，看看能否拿個分會場……
想到這，葛小天又想起依舊沒顯露真容的東山十五城21座奇觀。
不著急。
什麼時候社區商業街邁入冷淡期，什麼時候再加把火。
做生意么，要細水長流。
「對了老闆！」僧二拖完地，拍拍額頭，「我忽然想起來，農一說您報名的自考，今年10月3號，全國統一開卷。」
「還有多久？」
「17天！」
「哦，來得及，他給我報的啥學科來著？」
「犯罪心理學。」
「啥？」
「不是，是建築工程技術，16門，報了四個。」
「還好，這幾天我去總部駐地閉關！」
「老闆，農一還給您報了自考本。」
「嗯？可以一起考？」
「沒規定啊！只要您提前拿到自考專科文憑，考完自考本就能成為本科生。」
「這個是啥專業？」
「土木工程，14門科目，這次也報了四個。」
「還好，咱老本行，不算太難……等等！」葛小天神色一僵，飛快打開系統頁面，依舊是警報卡屏。
卧|槽，什麼老本行，語文好說，數學外語類沒有外掛幫忙……
他完全可以想像到：
『葛百億雄心壯志去自考，八門學科全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