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春申君,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蘇劫跟著盧生去了丹房,留下一臉震驚的河封以及侯生。

二人推開一扇閣樓的門。

頓時一股刺鼻的藥味瀰漫在空氣中。

片刻之後,蘇劫看了看手裡的丹藥,臉上露出極度的心喜之色!

盧生笑著道:「武侯,此葯若服下,除了能滿足武侯的需要,還有諸般妙用,武侯到時可自行體會。」

蘇劫點了點道:「如此美人,若無此葯相助,本侯也是力不從心啊,本侯都不知該如何感謝盧兄。」

盧生連忙道:「我黎族能得武侯相幫,已是大恩,這等小小藥丸,微不足道。」

蘇劫忽然道:「這等本事真讓本侯心中嚮往不已,不知這煉丹的本領是黎山厲害呢?還是三苗厲害?」

盧生一聽,頓時解釋道:「武侯有所不知,我黎山和三苗所都善煉丹,但各有側重,我黎山善煉製補藥,而三苗族的文王廟,武王廟,泰王廟等善於煉製毒藥,所以怎麼來分辨,自然看武侯需要了,武侯此問可是有何疑慮?」

蘇劫忽然神色一閃道:「多謝盧兄解惑,這毒藥本侯肯定是不需要的,既然如此,那本侯有一個不情之請,想聽聽盧兄的想法。」

盧生一聽道:「武侯有言直說無妨。」

蘇劫岔岔道:「本侯的封地有六縣,本侯準備將侯府設在涇陽,本侯想讓你們九黎就在涇陽落戶,一來呢,涇陽有百姓三萬戶,更和咸陽一水之隔,利於你們傳教,二來呢,你們落戶在涇陽靠近本侯的府邸,你也可以幫本侯煉補藥,你覺得本侯這麼做如何?」

盧生一聽,汗毛都豎起來了。

驚喜啊。

二族若是來關中紮根,肯定是涇陽好啊。

到咸陽也就半日,路途平坦,取了涇陽,就擋住了其他五縣想要進入秦嶺的道路。

在盧生看來,兩族誰能都呆在涇陽的話,誰就能獲得秦嶺啊。

雲陽也好,池陽也好,但是要去秦嶺就要經過涇陽。

盧生吞了吞口水,道:「好,武侯此舉極好!武侯大義!我黎族誓死不忘!」

盧生也能猜到,一旦兩族進入關中,肯定要搶地盤。

蘇劫的封地雖然都好,但是對他們而言,涇陽最好!

蘇劫道:「盧兄不要這般客氣,你我都是自己人,主要是昨日本侯抓的這女子,實在太過誘人,一碰便勾了本侯的魂,到時若是沒有了盧兄,本侯可就難了啊,你我互相幫助,乃是兄弟之情,於大義無關,否則就生分了。」

盧生大笑道:「是在下生分了!蘇兄這般惦記湘夫人,也不是不無道理,我鍊氣士中的女子可非尋常男子可以消受,不過蘇兄放心,有我在,必讓武侯盡興!」

盧生眼珠一轉,忽然又道:「蘇兄你可切記,這補藥雖好,但也不可多用,還有最重要的是不能用三苗的補藥。」

蘇劫疑惑地問道:「為何?」

盧生看了看屋外,小聲道:「補藥毒藥我兩族雖都可煉製,但是三苗的補藥藥方遠如我九黎,雖然可以滿足武侯目前的需要,但是也有毒性,對武侯身體不益。」

盧生這麼說,蘇劫自然清楚為什麼。

不過內心冷冷一笑。

這般想就對了。

蘇劫嚇了一跳,道:「毒性?你,你有何憑證!」

盧生一聽看蘇劫不信。

此時,蘇劫可是他黎族的大恩人。

頓時道:「武侯也別不信,三苗族的補藥雖有助用,但往往也有其他功能,容易成癮,切記切記啊。」

「還有這等事?」

盧生點點頭:「你以為他文王廟是怎麼滲透進楚國的朝堂?武侯聽沒聽過春申君四處給楚王熊完找易孕的女子,已經好幾年了?」

蘇劫內心一震,他自然知道,不僅如此,歷史上,後來好像還將自己的一個妾室送給了楚王。

蘇劫點頭道:「在下略有耳聞!?」

盧生搖了搖頭道:「楚王的身體本就不適,卻為何能承受如此的女子歡好?不就是因為文王廟給葯么,但是,人體陰陽五行平衡,若是一處極盛,則另一處便極衰,我等鍊氣士體質憂於常人,都不敢日日服用,那楚王能使得?」

「嘶……」

隨著盧生的訴說。

蘇劫也頓時陷入了回憶,這中間還有這等複雜的事,作為後世者,他知道熊完是怎麼死,不就是太過於勞累,虛脫死的嗎。

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歷史上楚考烈王至從得了李嫣嫣後,簡直是萬千寵愛加之於一身,不顧體弱多病,依舊和李嫣嫣日日歡好。

感情這中間是葯。

春申君為熊完搜颳了整個楚國的美人,一年就是上百人,年輕人也吃不消啊,可這楚王樂此不疲。

正常男子耕耘日久也會疲憊,何況這虛弱多兵的楚考烈王?

盧生道:「其實,不僅是楚王,就是春申君,也終了文王廟的迷惑。」

最後才道:「這可是文王廟的辛秘,我本不該告訴武侯,但我擔心武侯你若不查,和那春申君一樣,中了文王廟的毒就不好了!」

蘇劫渾身一震,也不敢表露太多。

只是定眼看著盧生。

蘇劫自然是清楚盧生告訴他的用意,不就是怕三苗人給他獻丹,然後來搶涇陽,這盧生很顯然是在背刺啊。

當然,這也正是蘇劫樂於見到的!

盧生繼續道:「黃歇也算人中豪傑,但卻忽然開始愛慕女色?你可知為何!」

歷史上,黃歇早年可謂英武不凡。

可是到了後期,就開始驕奢淫靡。

蘇劫點點頭:「春申君面目俊雅,位高權重,自然也容易獲得女子的傾心。」

盧生搖了搖頭,道:「幾年前,江夏大水,黃歇來到江夏,代替楚王在江夏的廟宇求神禱告,這個廟宇便是江夏的文王廟。」

蘇劫道:「令尹替大王分憂,自然值得敬佩。」

盧生冷笑道:「哼,自然不是,此人是惦記文王夫人罷了!」

「什麼?如此大膽?」

盧生心道:「你不一樣,鍊氣士中女子多誘人,你自己不清楚?」

不過盧生口裡卻說:「當年,黃歇在文王廟外擺了宴席,可能是當地災情嚴重,死人太多,黃歇太過悲泣,喝多了,酒醉之後,無意中闖入了文王夫人的廂房。」

「嘶……黃歇好膽啊!」

蘇劫對楚地的大巫不了解,可看河封都是文王夫人座下,便知其厲害。

這黃歇比他膽子還大,自己也就是口裡花花而已。

盧生道:「當年文王夫人才二十齣頭,正當貌美至極,黃歇闖入夫人廂房,一眼便被吸引,言出不遜,說文王夫人長得像他的髮妻年輕之時。」

蘇劫心道:「黃歇,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比本侯還厲害。」

蘇劫吞了吞口水,試著問道:「然後?黃歇把文王夫人給糟蹋了?」

盧生嚇了一跳,道:「武侯切莫小心言談,這等話萬萬說不得,自然沒有,但是文王夫人也被氣得厲害,當場就要把黃歇給殺了,若不是二人的爭吵被其他人發現,並被河封告知說黃歇乃是楚國的令尹,否則黃歇安有命在!」

蘇劫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問道:「然後呢?這和補藥有什麼關係。」

盧生道:「文王夫人可是江夏百姓的信仰,被黃歇褻瀆自然是怒不可竭,但當時黃歇醉得七暈八素,口中胡言亂語,文王夫人若非河封阻止早將其殺了,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文王夫人立刻味了黃歇一顆補藥,示意懲處!」

盧生之言,讓蘇劫頓時震動。

蘇劫不敢多問,文王夫人的打算,但是卻問道:「這補藥有問題?」

盧生點點頭道:「這補藥中參雜了一種叫蟾寶的葯,此葯武侯可聽過?」

蘇劫渾身一動,頓時搖頭道,「從未聽聞。」

盧生道:「此物只有楚地有,我黎山都不曾有,此物用的好,就是大補,用的不好,可越江湖。」

蘇劫問道:「莫非,這春申君被下了致幻的葯?」

盧生點了點頭道:「隨後,文王夫人讓他的弟子服侍黃歇,黃歇半醉半葯之間,硬是將其給辦了,可是就連文王夫人都沒想到,這黃歇致幻是致幻了,但……」

「但是啥?你到是說完啊!」

盧生面目不自然,道:「次日,這黃歇清醒了過來,硬是闖到了文王夫人面前,說文王夫人昨日失身於他,要將文王夫人帶走。」

蘇劫都被嚇壞了,盧生這是何意啊!

致幻是致幻了,明明是其弟子,怎麼他硬說是文王夫人?弟子難道就不香?

蘇劫道:「莫非,這黃歇致幻之後,是將其弟子幻成了文王夫人?」

盧生點了點頭!

盧生繼續道:「這藥丸成癮,黃歇日後,若想和女子歡好,非要服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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