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物公雞看的一臉畏懼。
卧槽!
你們真的很恐怖。
都已經將人家扎的生死不明,你們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雖然我邪物公雞是一名卧底,放下尊嚴跟臉面,哄著你們愚蠢的人類。
但你們的行為真的很惡劣。
我邪物公雞真的看不下去了。
瑪德!
神經病!
老張施針是針對性的,你想修鍊,就給你扎修鍊的針。
如果你受傷,就給你扎治療的針。
可現在……
吳勝根本就沒有跟老張說,具體扎什麼針,而老張也不知道剛剛扎的啥。
問題稍微有些嚴重。
只是對老張來說。
失誤是正常的,只要能在承受範圍內,都是可以原諒的。
「林凡,我認為這絕對不是我的錯。」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他沒有告訴我哪裡不舒服。」
「我知道。」
「我就知道你最相信我。」
「我不相信你,我能相信誰呢。」
老張感動的摟著林凡,拍著他的後背道:「現在他怎麼辦,就讓他睡在這裡嗎?」
「只能這樣了。」林凡說道。
隨後。
他們蹲在床邊,單手撐著下巴,歪著腦袋,靜靜的看著吳勝的面容。
昏迷中的他,好像在做夢似的。
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緊皺。
咚咚!
有人敲門。
獨眼男早就外面等待,林凡開門後,獨眼男朝著裡面瞟了一眼,果然跟他想的一樣,那位外星人吳勝真的暈倒在那裡。
「需要送到醫院嗎?」獨眼男問道。
只要他們開口。
一個電話撥過去。
救護車安排的妥妥噹噹。
林凡道:「不需要的,他只是睡過去而已,等醒來就好。」
獨眼男微笑著。
如果不是親自感受過,真能信了你們的鬼。
看到吳勝的情況,他是真的慶幸當初能夠強忍住心中的躁動,沒有選擇再給老張一次機會。
否則,就是他躺在這裡。
而且連救護車電話,都沒有人給他打。
想想都感覺有些恐怖。
吳秀秀在外面等待著,一直都沒有等到吳勝,看到林凡他們出來時,猶豫不決,隨後鼓起勇氣詢問吳勝的下落。
林凡沒有隱瞞。
他已經在我們房間睡著了,你可以先在這裡找個房間休息,等他醒來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聽到這番話。
吳秀秀自然是一臉懵逼的看著林凡。
看著緊閉的門,我的男人還在裡面,竟然還要跟你們睡,雖然你們都是男人,但是對吳秀秀來說,她真的害怕林凡他們迎男而上。
也許每一位胖女孩都是腐女。
腦海里竟然浮現腐文里才會出現的畫面。
呀!
好羞澀的畫面。
夜晚。
劉影來接受老張的治療,發現屋內多一人,沒有太在意,然後在老張針灸下,他徹底暈死過去。
晚上的老張很勞累。
需要跟劉影還有吳勝一起睡,床並不大,老張躺在中間總感覺他們的衣服有點磨皮膚,很難受,隨後直接將他們衣服脫掉,只留下內褲。
隨後蓋上被子,美滋滋的睡著了。
夏都。
暗影會。
「尊貴的客人,你的到來,使我們暗影會蓬蓽生輝,我們願意與你合作。」
穿著紅西裝的北濤,狠狠的將面前這位從天外而來的貴客吹了一番。
其餘的暗影會成員,在得知隕石墜落,從各方得知隕石內的消息,所以就想著辦法去找對方合作,但沒想到,不是他們找到對方,而是對方找到他們了。
牧浩從隕石里出來,發現出現在偏僻的地方,並不是他所要去的地方,而後來,遇到邪物,根據交談,初步達成合作。
緊接著。
邪物引薦暗影會高層跟牧浩見面。
才會有現在的情況。
牧浩傲然道:「跟你們這些弱者合作,實屬沒有辦法,但你們也有些能耐,等過段時間,通道開啟,你們可入我牧家,保你們平安。」
此時。
暗影會這些高層,身份地位哪是別人所能想像的,但現在這傢伙,完全就是不給他們任何面子,不僅僅語言羞辱他們,還特么的就彷彿將他們當成手下似的。
真的不能容忍。
只是沒有辦法。
對方的實力真的太強。
同時這也是他們最為憂心的事情。
先鋒就如此厲害,後面的人又會厲害到什麼程度?
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因此。
他們感覺這就是忍辱負重。
北濤道:「能夠加入牧家,是我們的榮幸。」
就現在這情況,必須說著好話,將對方吹的迷糊,而且北濤很期待牧家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真的有那麼的強大嗎?
聽聞牧浩說的那些話,北濤就有種他們很渺小的感覺,在宇宙中,就像是一粒塵埃,不……或許連塵埃都不算。
六月十八號!
天氣晴!
獨眼男早早來到宿舍外,當準備敲門的時候,就見劉影慌慌張張的拎著上衣出門。
「你……」
獨眼男看著他光著上身,有話想問,但見劉影好像受到某種驚嚇似的,尷尬對他笑著,然後就套好上衣,灰溜溜的跑了。
「奇怪。」
他搖搖頭,沒有看懂劉影的操作,隨後直接走進屋內。
屋內。
林凡煮著雞蛋。
老張坐在床邊穿著衣服,看到獨眼男進來,微笑著,而且在他床上,還躺著一位,就是昨才見面的吳勝。
他大早上來這裡的目的,不是來跟林凡他們吹牛的,而是擔心吳勝醒來後,發現自己被坑,從而惱羞成怒對人類產生誤解。
對方從宇宙而來。
能夠通情達理的跟他們說這些,說明對方還是不錯的,可千萬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就鬧出矛盾。
畢竟……
你相信的兩位可是精神病患者,別人不了解,我還能不了解嘛。
「你怎麼來了?」林凡問道,將煮好的雞蛋遞給他一枚,「剛煮好的,試一試,味道很可以。」
獨眼男沒有拒絕。
精神病患者遞給你東西,甭管吃不吃,接著就行,如果你不接,又要在這話題上磨蹭下去,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獨眼男道:「過來看看,他怎麼樣?」
「很好,睡得很香。」林凡剝著雞蛋,張開嘴,一口將雞蛋吞掉。
邪物公雞看的心疼。
它對每一枚雞蛋都有著感情,那可都是它的孩子啊,雖然還沒有浮華,但從生物學角度來說,也算是半個。
獨眼男站在那裡,仔細的看著吳勝,呼吸平緩,還有氣,起伏的胸口說明對方活著,只要活著就好,他就怕對方被玩死。
按照正常情況,還有他親身的體驗,被老張扎過針後,應該都是隔天醒來,看看時間,也該差不多了。
嚶嚶!
奇怪的聲音傳來。
這是有人要蘇醒的奇怪聲音。
吳勝的眼皮微微跳動著,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神有些迷茫,好像陷入昏迷時間有點長,大腦有點空白,好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似的。
「我……」
他想說話,但大腦很難受,需要緩衝,緩解大腦的壓力。
「情況有點嚴重啊。」獨眼男嘀咕著,看看對方的情況,他以前醒來的時候,雖說有點懵,但也沒有對方這樣的啊。
顯然……老張給他的針灸,早就很大的影響。
隨後。
獨眼男來到吳勝床邊,沉聲道:「其實我有件事情沒有跟你說,但你……」
就在他準備好好的哄著對方時。
話剛說一半。
吳勝抬手打斷獨眼男,對他而言,好吵,就跟有蚊子耳邊呼呼響著似的。
獨眼男發現吳勝看向老張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不好……
果然是真的惱羞成怒。
他被老張扎暈,心裡肯定不爽,又或者說,他發現自己被戲耍,想著是要殺掉老張,緩解心頭之恨。
哎!
後悔莫及。
早知道現在,當初就應該直接將事情挑明,就算得罪老張也無事,至少不會發生現在這種情況。
獨眼男沒有說話。
而是觀察著吳勝的情況,很想詢問對方,你是腿沒法動彈,還是手臂沒法動彈,又或者是半截身體都動不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