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被上

那人泛著涼意的手指,從我的鎖骨緩緩移到胸,再移向腰,臍,臀。

在他的手扣上我的臀時,我感覺到了那抵著我的火熱堅硬。

我嚇得一哆嗦,忍不住哭了起來,我哆嗦了一下,轉眼想到自己的身份,又威脅道:「你今日若敢動我,小心我與你不死不休!」

幾乎是我這句話一落,那人右手便是一揚,朝著我的臀重重拍了兩掌。

感覺到不言而喻的怒意,我又用傳音入秘警告道:「從身手看來,閣下也是一方大能,何必為了一時衝動,而招惹不相干的人呢?」

可我的威脅,卻毫無作用,感覺到那人火熱硬物在我臀縫間摩挲,我僵硬著,繼續喝道:「住手!聽到沒有,你給我住手!你,你今日若敢辱我,我定告訴你們陛下……」

我那「告訴你們陛下」幾字一出,那人撫摸著我肌膚的手先是一頓,轉眼他越發呼吸急促帶恨起來。他右手放入我的雙腿間,強行把我一隻腿抬起後,那火熱的硬物,竟是不顧我秘處的乾澀,生生地頂了進去!

我一百多年不食肉味,這陡然被異物杵入,頓時一陣澀痛傳來。

伴隨著澀痛的,還有那讓我痛不欲生的現實。

……想我堂堂鳳凰,天界少帝,竟是被人強女幹了!

我的疼痛只是一瞬,也不知是來人的技術太多,還是我終是天性放縱,那人在我體內慢慢研磨了幾下,我便蜜水汩汩。

隨著我蜜水一出,來人似是在嘲諷於我。他伸出手指,掏了兩下,把那蜜水強行從堵著我嘴的布條邊伸進去,塗到我嘴裡。

我氣得發抖,卻在他由慢到快的研磨,越來越激烈的衝撞中失了神智。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歡呼聲。有人在大叫道:「血月出來了!血月出來了!」

也就是那一聲大叫。那捧著我雙臀,不停沖境的人,動作越發頻繁激烈起來。而隨著他這頻繁激烈動作的。還有從他體內渡到我丹田中的汩汩寒流,這股寒流應是他的內息,冰冷至極,隱隱帶著一種受過傷後的躁狂。而我體質天生屬陽。來人這種冰冷陰寒的內息注入後,再返流而出時。已變得溫熱而充滿勃勃生機。

這人如此辱我,我卻讓他得到了好大的益處!

這麼一想,我越發怒了。

這時,我整個人被懸吊於空中。沒有半點力道可借,只能由得這人雙手護著,他衝撞之間令我搖來晃去。我便只能搖來晃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人抽了出來。然後,他走到我前面,把我雙腿盤在他的腰間,開始了第二波的進攻。

我蜜處被火熱之物不停的廝纏,整個人早已情動,不知不覺中,我竟沒有發現蒙著臉的布被那人拿開,也沒有發現自己的雙腿緊緊纏著這人的腰,已情不自禁地隨著他的動作而起伏。

我也沒有發現,隨著外面的歡叫聲越來越響,那人把我越扣越緊。而隨著他的動作,他的內息與我的內息的相互周流也越來越快!

抽動到最後,當這人把我壓在一根柱子上,硬物朝著我的體內射,精時,我猛然打了一個寒顫!

不對!這情況不對!

我說不出所以然,只是感覺到,隨著這人的元精一波波射入體內,我體內的靈氣竟是被什麼吸出一樣,劇烈的波動起來。

猛然的,我想得在哪裡看到過,如果要讓鳳凰有孕,得讓元精射入時,把她的鳳凰炎吸出,然後再猛然噴入,將其罩在元精之上!

就在我想到這句記錄時,果不其然,那人在元精射完的那一瞬,猛然把剛才吸出去的所有鳳凰炎全部射回我的體內,罩在了元精之上!

這王八蛋,他不但欺我辱我,還想害我受孕!

這人是誰,他到底是誰?三界中,修為還在我之上的應是屈指可數,這人到底是誰?

我又氣又怒,掙紮起來。

可我的掙扎毫無用處,反而增添了情趣,使得這人剛剛疲軟下去的分身,在我的磨蹭中再次堅硬起來。

這一次僅僅只是開始。

那一個夜晚,那人不知用了幾種姿勢,每種姿勢做到最後,總是他扣著我,一邊向我的體內源源不斷地射入元精,一邊抽取鳳凰炎好讓其罩回元精之上。

那一個夜晚,我用傳音入秘哭過求過罵過恨過,可通通沒有用。

那一個夜晚,那人最後離去,解開我身上所有的束縛時,我雖恨之入骨,卻根本連動手指的力道都沒有了,更談不上殺了這人替自己報仇!

我是在孔秀他們的說話聲中清醒過來的。

我慌亂地坐起後,便朝自己看去。

我的衣裳穿得好好的,昨晚上被啃咬了一晚上的肌膚上,連半個印子都沒有,我打出一個回溯術,卻顯示我喝醉酒回來後便倒在榻上睡著了。

甚至,連我的下半身都無半點不適……

我把自己上上下下檢查一遍,看不到任何異常,又打出十幾個法訣查探,卻表明昨晚上一切如常,房間並無外人進入。

難道昨晚真是我的一個夢?

我迷糊了,整個人的那股子恨惱,一下子沒了個來處。

看到我出現,孔秀迎了上來,他擔憂地看著我,問道:「閣下,你昨晚喝那麼多酒,不要緊吧?」

我微微一笑,問道:「昨晚那酒叫什麼酒?」

孔秀回道:「聽說是魔果酒,魔界的特產之一。」

我連忙問,「那這魔果酒喝多了,會不會產生幻覺?」

孔秀詫異地看向我,回想了一會後說道:「沒聽魔界的人說過。」轉眼他又說道「不過所有的酒喝多了,都可能讓人產生幻覺吧?」

是這樣嗎?

這時,孔秀關切地問道:「閣下,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回過神來。連忙搖頭,「沒事。」轉眼我又強調道:「是真沒事。」轉眼我又問道:「外面很熱鬧吧?」

孔秀笑了,說道:「是啊,挺熱鬧的,整個城池的人都載歌載舞的,快樂得不行。」過了一會,孔秀低聲問道:「閣下。比起天界。這魔界有活力多了。」

我恩了一聲。

我從涅槃後,一直都不知道疲憊是什麼滋味,可這一會。我才在外面站這麼一下,卻有點累了。

於是我回到了廂房中。

捂著被子,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昨晚的記憶太清楚。惱意太深,可我騰地坐直打出法訣查看時。卻如開始一樣,昨晚並無異常。

就這樣,我自己掙騰了大半天,終還是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又恢複了精神。

我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這一出來。我才發現門外鼓躁聲陣陣,彷彿有不少人聚集著吵鬧一樣。

見狀,我招來一個修士。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那修士為難地看著我,嘆了一口氣後。終是說道:「聽說是每逢血月期間,魔族便會全族躁動。」他繼續說道:「外面的人,都是來找閣下的。」

「找我?」我大為不解,蹙著眉心一邊提步就走一邊問道:「他們找我做什麼?」

那修士說道:「他們知閣下是三界第一美人,想來看一看。」

這話一出,我不由止了步。

與我對視一會,那修士無奈地說道:「這些魔族人感情奔放,他們自從見過閣下後,起了愛慕之心。」

我與他大眼瞪小眼一會,說道:「外面圍了多少人?」

修士回道:「上千個吧。」

上千個高階魔族?怪不得這人看向我時,臉色這麼不好了。

我抿著唇,說道:「這種事你們可以找魔帝解決。」

我話音剛落,那修士從懷中掏出一個符信遞給了我。

四目相對一會,我沒有接過符信,而是大步朝外走去,「走,去看看。」

越是靠近大門,外面的鼓躁聲便越是響亮,隱隱中,有魔族叫道:「女人長得美就是讓男人看的,你們去告訴那隻鳳凰,本公子挺想讓她知道何謂女人的歡樂。」

我臉色一沉。

又有魔族叫道:「越是不能碰的我越是喜歡,不是說那隻鳳凰是咱們的剋星嗎?叫她出來克一克俺!」

「魏枝兒,快快出來。」「就是就是,快叫她出來。」「哈哈哈哈。」

聽著這些叫囂聲,我停下了腳步,沉著臉,我打開了符信。

轉眼,屬於炎越魔帝的那清冷漠然的聲音傳來,「喂?」

我把外面的聲音一收,朝著符信里一放,然後淡淡說道:「陛下,這便是你們魔族的待客之道?」

符信中是好一陣沉默。

許久後,炎越魔帝清冷的聲音傳了來,「這事你不用理會,朕會處理。」

得了他這句話,我輕哼一聲收起了符信。

果不其然,一刻鐘不到,外面便安靜了。

轉眼,又一個晚上來臨了。

這個晚上,與昨晚一樣,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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