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海邊啦,啊噗嚕派!」
然而,能天使的歡呼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因為除了她之外,空曠的海灘空無一人。
天空蔚藍的彷彿與大海融為一體,柔和的海風拂面吹過,讓人不自覺的靜下心來。
這裡,彷彿不屬於世界的任何一個角度。
這裡,好像並不是真實的世界。
……
事實上,來到這個神秘海灘的人有很多,多到所有出現在這個故事中的人都來了。
只不過,大家看不到彼此,就像互相之間處在某個平行空間,相同的是,他們的面前都有一張與海灘格格不入的椅子。
「能天使小姐,請坐。」
阿能聞聲回頭,不知何時,旁邊出現了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女子。
這個端莊的女子帶著職業微笑,她的胸前還佩戴著一個小牌牌,上面寫著【次元記者003號】。
面對次元記者的示意,阿能坐在了椅子上。
「這是……」
「能天使小姐,不要緊張,這只是個普通的採訪。」
「採訪?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這個沒必要深究,畢竟這裡是番外篇。」
「恩……也是哈。」
隨後阿能不再疑惑,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你們想採訪什麼,隨便問吧。」
次元記者拿出手卡,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能天使小姐,請問您是怎麼看待黑羽這個組織的呢?」
「黑羽?就是夏風他們那個燒烤店嗎?」
「也可以這麼說。」
能天使稍作思考。
「恩……那個燒烤店我只去過一次,但我覺得,那裡是一個非常歡樂的地方,很多不同經歷,不同身份,不同執念的人聚集在那裡,將一個小小的燒烤店,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家。」
「那和您所在的企鵝物流相比呢?」
「哈哈哈,那還用說嘛,當然是企鵝物流更歡樂了,我永遠愛企鵝物流,我們的口號是,企鵝帝國萬歲!」
……
另一個採訪時空,當德克薩斯面對記者同樣的問題時,給出的答案卻不太一樣。
德克薩斯兩指掐著一根Pocky,語重心長地回道。
「我覺得黑羽可能更適合我一點吧,當然,我並不是說企鵝物流不好,那裡的工作我很喜歡,就是阿能太吵了。」
當記者繼續詢問德克薩斯會不會考慮跳槽時,她卻會心一笑。
「不會,畢竟那些吵鬧的夥伴,我已經習慣了。」
……
另一個採訪時空。
記者對坐在椅子上的ACE大哥問道。
「ACE先生,作為最早和夏風相識的夥伴之一,請問您怎麼評價夏風這個人呢?」
ACE大哥戴著墨鏡,聲音透著一股懷念。
「在我眼中,夏風始終是個弟弟。」
記者輕咳了一聲。
「額……好吧,您這個弟弟應該沒有任何貶低的意思吧。」
「當然沒有,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
……
另一個採訪空間,當伊芙利特面對同樣的問題時,整個人笑的前仰後額。
「哈哈哈,他在我眼裡就是個溜溜球,大燈泡,章魚頭,滷蛋,我永遠忘不了他沒有頭髮的樣子,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看著快要笑到岔氣的伊芙利特,記者繼續問道。
「伊芙利特小姐,那您知道夏風先生為什麼會禿頭嗎?」
「哈哈哈……哈哈……哈……」
伊芙利特的笑聲漸漸變小,天真的雙眼中,露出一抹從前永遠不會出現的複雜情感。
「我知道。」
「那您有什麼想對他說的話嗎?」
伊芙利特抿了抿嘴。
「我……我還想和他一起去上學,他答應過我,要和我一起種一顆超大的聖誕樹,我……我很想他。」
……
另一個採訪空間。
龜龜的頭上頂著小風車,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待著記者的問題。
「姐姐,你要問什麼,可以問了。」
「好。」
記者看了一眼手卡。
「龜龜小姐,對於夏風的突然告別,您有什麼想法嗎,會不會覺得很失落?」
龜龜搖了搖頭。
「沒有。」
「沒有?您不是最喜歡夏風的么。」
「是啊,我最喜歡大風車了,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他不帶著我也肯定有他的理由,我不會覺得難過,因為他答應過我,我們約定好了,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要永遠在一起,所以我相信,等他處理完了那些我不懂的事,一定會來接我的。」
看到龜龜天真而執著的樣子,記者又試探性的問道。
「那您不擔心他嗎?失去了右眼,他已經不能再使用黑色力量。」
「不擔心啊。」
「為什麼?」
龜龜舉起小拳頭。
「因為,火羽夏風不會死!」
……
另一個採訪空間。
椅子變成了三張,三狼兄弟排排而坐。
面對三狼兄弟,記者面露難色。
「那個……克西斯安羅……啊不……安納羅格先生,古……古西……利斯瓦特先生,里……里挪……蘭利貝爾……」
狼大擺了擺手。
「害,你就別念我們的本名了,直接叫風哥給我們起的代號就行。」
記者鬆了一口氣。
「那真是太好了,這樣,我想先問三位一下,你們怎麼看待夏風這個人?」
三狼兄弟對夏風的評價非常高。
「風哥在我眼裡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沒錯,怎麼說呢,他屬於最接地氣的神,有時候看起來傻乎乎的,但一咬牙一跺腳,就能幹出我們永遠想像不到的大事。」
「我也有這種感覺,我覺得,這個世界恐怕沒有什麼東西能讓風哥畏懼,就算是真正的神,他也能想想辦法干它一炮。」
……
另一個空間,雪怪小隊給出的回答也和三狼兄弟差不多。
身為在烏薩斯經歷過極端矛盾的游擊隊員,平時看似逗逼的雪怪小隊,其實對死亡有很深的感悟。
雪怪一號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嘖嘖,不吹不黑,風哥是我見過為數不多,真正將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有些人整天喊著不怕死,但哪怕有一絲生機,他們也不會放過。」
三娃和雪怪四號也表示讚歎。
「沒錯,風哥不一樣,他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刀尖上跳舞,玩的就是心跳。」
孫富貴掏出一副牌。
「記者朋友,你們這個採訪是直播嗎?我還沒上過電視,趁這個機會,我給你表演一個絕活吧。」
雖然還有很多問題沒問完,但看到孫富貴熱情的樣子,女記者也不好拒絕。
「那好吧,您就給我展示一下,就一下下。」
「好勒。」
孫富貴把牌攤開。
「您抽一張。」
記者稍微看了看這些牌,隨手抽出一張。
「恩,就這張吧。」
孫富貴將牌合上。
「好了,表演結束了。」
「啊?這就結束了?你不需要把我抽的牌想辦法變出來嗎?」
孫富貴像看白痴一樣看著女記者。
「您誤會了,我這個表演其實和牌壓根沒關係,主要是用來分散注意力的。」
「那你這個表演和什麼有關係?」
孫富貴神秘一笑。
「您有沒有發現,您手裡的話筒不見了。」
「啊!」
「再低頭看看,您的高跟鞋也不見了。」
「啊!」
「一會兒上廁所的時候您再檢查檢查,看看內褲是不是也……」
記者馬上打斷了孫富貴的話。
「好了,對三位今天的採訪到此結束。」
……
另一個採訪空間。
記者對著坐在椅子上一臉好奇的二狗問道。
「黎天夜先生,您怎麼看待夏風這個人?」
「我覺得……咳,渴了。」
接過記者遞來的橘子汽水,二狗猛嘬了幾口,舒服了。
「老夏啊,我覺得他是個好人。」
「然後呢?」
「沒然後了,我覺得他挺好的,但是沒有龜龜和伊芙利特好,畢竟老夏總是不在家,也不陪我踢球。」
……
另一個採訪空間。
記者面帶微笑的向坐在面前的霜星問候道。
「霜星小姐,和官方劇情相比,您現在氣色好多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