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射進來的縷縷陽光，帶來絲絲暖意。
陳默從睡夢中睜開眼睛，感受到懷裡的柔軟，陳默會心一笑。
沒多久，小漁也睜開眼睛，朦朧的臉上帶著一絲媚意，四目對視那一刻，小漁目光閃躲起來，將腦袋深深埋在他的胸膛，臉色發燙。
想起昨晚的大膽行為，她都不敢看陳默的眼睛。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都不確定自己還有沒有那種勇氣。
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陳默心裡，變成什麼樣的女人了。
「現在知道害羞了，昨晚可不是這樣的。」陳默戲謔說道。
「別說了。」小漁音如細蚊。
陳默嘿嘿一笑：「不過我挺喜歡的，女王大人。」
「你還說，不準再說了。」小漁恨不得將腦袋種在陳默的胸膛上，想起昨晚做出來的羞人的事，她都不敢直視陳默：「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那個？」
「哪個？」陳默戲謔問道。
「就是那種壞女人，很那個，你明知道我的意思，還讓我說那麼清楚。」小漁氣鼓鼓說道。
陳默輕輕一笑，揉揉小漁的腦袋：「我的老婆，可以溫柔恬靜，知性優雅，又能熱情似火，性感嫵媚，這可是男人的夢想。就算壞，你的壞，也屬於我的，壞壞惹人愛知道嗎？就像平常你罵我壞蛋一樣。」
「嗯，只屬於你的。」
小漁趴在陳默的胸膛上，喜上眉梢，感覺昨晚的大膽非常值得，雖然羞澀，卻也帶著一絲幸福。
洗漱完畢，吃完早餐，陳默就和小漁一起趕往公司。
「墨女，今天有什麼熱點新聞？」陳默坐在椅子上，開口問道。
「凌晨1點（美國當地時間上午10點），蘋果秋季新品發布會在蘋果新總部的喬布斯劇院舉行。發布會推出兩款全新的蘋果手機，蘋果S3，蘋果S3plus。
手機系統升級，搭載新一代語音助手Siri，Siri智能升級，能夠完全語言控制手機，打破無法徹底語音控制的局面，蘋果公司股票在發布會後，應聲上漲2.7%。市值達到8915億美元。」
「哦？他們的人工智慧技術突破了？」陳默微微驚訝，不夠也釋然。
人工智慧已經在一個時代的轉折點，前景是大勢所趨，突破是遲早的事，蘋果公司突破並不意外。
「默哥哥，趙敏過來了。」墨女開口說道。
「好。」
陳默收拾一下，等待趙敏進來。
「大老闆，去首都玩得開心？」趙敏進來看到陳默，微微一笑，毫不客氣坐在他的對面。
「還可以吧。帶了不少特產回來，改天送一些給你。」陳默輕輕點頭。
「那我先謝謝你，藥劑的試驗如何？」趙敏問道。
「出了點意外，不過事情解決了，試驗可能要暫停一段時間。我不想在那裡乾等著，就先回公司。這次過來找我什麼事？」
說到正事，趙敏嚴肅起來，顯現出職業女性的幹練。
「蘋果凌晨的秋季發布會，發布新一代旗艦機蘋果S3，宣布升級手機助手Siri，已經完全實現無接觸語音操作，蘋果摘掉我們智能助手給他們的壓迫，股價應聲而漲。」
「這個消息我也剛知道，你想說什麼？」陳默問道。
趙敏似乎知道陳默會這麼問，將手中的文件夾遞給陳默。
「這是公司智能助手的營收報表，智能助手小蝶，一年的營收額為150億左右，利潤非常可觀。歐洲電信商不和我們合作，美國市場沒指望。短時間內，我們的手機進入國際市場無望。現在蘋果Siri升級，我們什麼都不做，就相當拱手將非漢語和非英語的手機市場讓給蘋果公司。」
趙敏開始分析其中的利弊，將自己的想法，完完全全告訴陳默。
「你想怎麼做？」陳默輕輕點頭，表示贊同趙敏的想法。
「我們和蘋果是競爭對手，和國內其他手機公司，也是競爭對手。在明知可以攪局的情況下，為什麼不將水攪渾呢？況且我們還有利益收穫。」趙敏笑道。
「攪局？什麼意思？」
「我們目前對外開放的手機助手，只是漢語和英語雙版。為了阻擊蘋果，我們可以考慮開放授權多語種智能助手。這個開放方式，是與各大手機商合作授權，讓智能助手作為他們手機的默認程序，我們收取一定的費用。他想，他們不會拒絕合作的，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多語種智能助手開放授權給他們，我們的蝴蝶眼手機進入國際市場的阻力，也會直線上升，競爭會變得更加激烈。」
趙敏將其中的弊端說出來，凡事都有兩面，不可能只有單純的利益。
陳默思索起來。
這樣做，蝴蝶眼面臨的競爭確實會很大。
就像當初碳晶基鋰離子電池剛出來，若他們不對外授權電池技術，他們的手機競爭力，將會大大增加。不過那時體量太小，必須授權技術，否則其他公司也不將專利技術授權給他們，他們就很麻煩。
多語種智能助手一旦開放授權，他們進入國際市場的腳步，將會難上加難。
自從上次進入歐洲市場失敗，他們手機國際化的步伐，極度緩慢。現在蘋果研發智能助手成功，他們的機會就更小。
不過現在蘋果想大把撈錢，顯然不可能。
行軍蟻和蘋果，是巨大的競爭對手。而且陳默和蘋果公司，也有幾次過節，能讓對手噁心，陳默不會介意的。
「我們國際市場大門都沒敲開，現在沒必要想著敲開大門以後的事，反正智能助手放著也是放著。我說過，我們不怕競爭。」陳默說道。
現在沒機會，不代表以後沒機會。
等全息技術吃透，到時候全息手機問世，將是一個巨大的契機。到時候，是歐洲人求他合作。
「好的。」得到陳默的肯定答覆，趙敏神色一松。
多語種智能助手，目前只在蝴蝶眼手機上用過，還有公司辦公產品上。授權多語言智能助手，他們能收到可觀的利益，比攔在手中，看著蘋果公司佔領市場要強得多。
「授權費多少？」陳默問道。
「我算過，按照那些手機公司每年的出貨數量，我們哪怕每台手機，拿取整機的3%，或者固定價格，50元或100元一台手機。每年的收成，都遠遠超出150億。」趙敏說道：「具體收取多少授權費，還要好好研究研究。」
「好吧，確定後告訴我。」陳默點頭。
「今天上來，主要是和你說這件事，現在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接下來的事，我會安排。我也沒什麼其他事，就該回去工作了，你忙著。」
趙敏微笑看了陳默一眼，轉身離開。
待趙敏離開辦公室，陳默的目光重新落在電腦上：「墨女，開始整理資料，全息技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