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市。
別墅。
看著新聞，唐青眼睛微眯，這件事，終於算是走上了正軌，部委牽頭，實時監控，省去中間環節。
相對來說。
更為高效。
發現問題，針對性處理，處理的結果在數據上一目了然，一些不太好的現象，便沒了生存的空間。
黃河變清，指日可待。
不過。
還有些他需要做的，道：「小二，上傳。」
「是，統帥。」
音落。
下一刻。
總局的官網舉報郵箱中，開始陸續出現一些企業。排污，本就是暗中進行，甚至夜晚通過車來排。
因此。
淺層排查容易漏掉些，為了減少一點相關部門的工作量，唐青便順手幫了一把，儘快把污染源斬斷。
「接下來，看你們的了。」
說完。
唐青舒服地看著星星。
……
次日。
排查開始。
看著總局傳來的新文件，下面人很是認真，短短三天時間，總局的數據平台上，整個就為之一轉。
深色變淺。
淺色更淺。
「嗯。」
領導們很是滿意。
三天。
就有了如此成效，證明了他們的工作是有成效的，而且這種一目了然的感覺，讓他們心裡太爽了。
一切用數據說話。
彙報。
文件。
哪有一個個數據清晰。
欺瞞？
作假？
已經不可能。
即使干擾、破壞水下監測器，十個甚至百個、千個，污染就是污染，只要存在，就會被下游檢測到。
只要不傻。
就不會有企業敢幹這事。
……
五月二十二日。
內比都。
機場。
一架架私人飛機降落，迎來了一個個印度鉅賈，在排場上，印度也有著相當久的傳統，人活一張臉。
全球通用。
下機。
出機場。
「請！」
專人和車隊在外面等候著，看著車隊，印度資本們嘴角抽抽，還真是節省，一輛外國豪車都沒有。
一溜行軍。
也好。
怎麼說也值一千多萬亞元呢！
其中。
一輛車中。
一老一少。
年輕人顯得有點不滿意。
「真是的，怎麼不安排在洛依市，非要跑這麼遠，再不濟，去新安市也行啊，那邊比較好玩一些。」
「理由你都說出來了。」老者淡淡道。
「嗯？」
「那邊好玩，人多，機場忙。」
「真的？」
「假的。」老者說。
「……」
年輕人無語。
都一把年紀了，能別皮嗎？這時，又聽老者道，「這麼大的項目，還是零說出來的，必然要在首都談。」
「雖然。」
「我們的行程中，連零一面都見不著。」
這次來。
就是看看緬亞銀行集團的新城規劃、設計方案，月初提出，三周過去了，緬亞銀行集團拿出整體方案。
作為資方。
當然要他們同意，才會開始建。
不過。
雖然是資方，但話語權卻沒有想像的那麼大，緬亞銀行集團就如一根倔骨頭，嘴皮子也無比利索。
談判。
談判。
最終。
看到談判結果，他們恨不得開了自家的談判專家，雖然己方利益有保障，但話語權卻被削得太狠。
此外。
還有印企比例。
六十。
特么竟然被談成外國六十，印企四十，等於說，這個項目，外企拿下的項目合同，將達到九百億。
換成美元。
已經超過了一百億。
人家給的理由也很充分，第一，施工進度。第二，建設技術。第三，建築質量。第四，建築材料。
一頓問下來，讓人無法反駁。
其實。
在洛依市的建設中，就有一些他們的企業，建設期間，出問題最多的也是他們，是外企的六倍以上。
質量。
速度。
是幾乎不可彌補的短板。
為此。
被緬亞銀行集團多次罰款，經常返工。
評估中。
他們印方只有百分之三十的項目，可以保質保量的完成，剩下的百分之十，彷彿是『很給你們面子』了。
至於重談？
算了。
事已至此，輸人不輸陣。
再說。
雖然結果讓人心塞，但並沒有突破他們的底線，而是在底線上一點，深吸一口氣，也就咽下去了。
……
不久。
車隊來到一個大型會展中心。
彩旗飄飄。
紅毯長鋪。
迎賓成排。
看著一個個印度人進去，路過的人很好奇，待看清楚大門口的橫幅，頓時恍然，原來是洛依市擴建。
不少人心裡一樂。
看看。
還是咱家大佬會做生意，起初的城市貸款，幾乎帶著扶貧興緻，但現在，卻是可以從中盈利。
神了。
這就是所謂的『欲擒故縱』？
嗯。
是了。
零的智慧。
他們難以企及，現在不理解，以後終會知道。時間能證明一切，而至今為止，時間證明了零的英明。
……
下車。
「請！」
「嗯。」
一老一少，走過紅毯。
進門。
霍！
兩人都不由驚呼出聲，只見遠處巨大的如舞台一樣的高台上，出現了一副巨大的動態投影圖。
細看。
中心處很熟悉。
洛依市。
包圍它的，就是即將擴建的新城。
「花哨。」
年輕人嘴裡喃喃道，其實心裡是酸酸的，全息投影，竟然找唐青合作，直接造就了一個世界級企業。
——微晶科技。
上市當天。
市值就突破了一千億美元，現在更是向著兩千億美元前進。是他們家企業市值的十倍，可謂誇張。
羨慕。
隨後。
在專人的陪同下，兩人繼續往前走，走到高台上，才發現，這根本不是正的舞台。
放眼望去。
前方凹陷。
裡面是一個巨大的沙盤，正是頭上的投影，長三十米，寬三十米，整體一看，就彷彿帶著一種美感。
按規劃。
這座城市所能容納人口，將會超過三百萬。如此荒原建造一座如此巨大的城市，他們也不免自豪。
雖然。
他們只是資方。
「真漂亮。」
「若是這樣，我百分百支持，希望立馬開工。」
「好貴。」
「就是，但不可否認，一分錢一分貨，這樣的城市，才稱得上現代化，我覺得，可以按照這個方案。」
「……」
驚嘆之餘。
就是喜歡。
和洛依市風格一致，但是附屬設施更加齊全，而且還考慮到各個資方要求，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在商業利益和城市質量上，取了一個最佳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