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當年種的瓜。
今天。
總算是派上了一點用場。
這個中心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信息化作戰研究中心的兄弟單位，雙方沒有隸屬關係，但是合作緊密，人員交換十分頻繁。
馮信一聽。
對啊。
這個單位他咋忘了。
主要還是平常接觸的少。
但是它的『神話』。
卻在國內早已傳開，短短兩年，這個單位讓華夏的互聯網一直十分安全，幾次所謂的和國外的黑客大戰，都被強勢打了出去。
網路攻擊？
已經是好久沒有聽到的辭彙了。
如果是這樣。
那麼這件事就容易多了。
源代碼自己改改，再讓這個信息安全中心看一看，加點安全程序，想來並不是什麼難事，只要解決了網路安全問題，通過審批的難度大降。
這時候。
邊然繼續說。
「開源後，你們可以找他們內置安全程序，其實，我們的軟體裡面已經內置了安全程序，如果更改，還請務必去讓他們檢測一下。」
意思很明白。
我們軟體有自己的『防護罩』。
你改了以後可能出現漏洞，那就最好找人看看，否則，出了什麼事情，我們肯定是不負責任的，也正因為牽扯太大，所以邊然也認為開源是個好方法。
只要你改了任何一個地方。
今後出了信息泄露事件。
我都可以直接推掉。
本就是免費送的，還想要我承擔無限責任？這是不可能的。
又聊了會。
留下一份產品書。
邊然就走了。
馮信仔細翻閱起來。
要是平常，這種事根本就不著急，但現在，自己不用，其他兩家運營商先用了的話，這不就落後了嗎？電信可是一直自詡老大的。
最關鍵的是。
這軟體還免費開放給其他國家使用。
涉及眾多行業，這讓馮信感覺到一絲緊迫，被國內的企業超了也就算了，若是別國都率先使用本國的軟體，他們臉上也會不好看。
看來。
這件事得提上日程了。
……
走完電信。
邊然相繼去了聯通和移動。
和馮信一樣。
雙方都表示願意嘗試一下。
可以說，人家把幾乎所有事情都做完了，成品都送到你面前，安全性也不用擔心，還免費，甚至開源，實在沒有不嘗試一下的理由。
於是。
第一天。
邊然就跑了四家運營商。
最後跑的是鐵通，雖然鐵通最『弱』，但也是一個大型的通信集團，邊然聽說明年可能會併入移動，但具體什麼時間，他也不清楚。
下午。
回酒店的路上。
邊然的手下問：「經理，你說，他們會同意嗎？」
「免費的，豈有不用之理？」
「要等跑完手續，不知道要多久。」
「所以啊，我們要努力，讓更多的公司感興趣，用得越多，想加入的人就會越多，我們都把東西擺到他們面前了，張口就吃的東西。」
「也是。」
……
第二天。
邊然來到了鐵道部。
這個龐然大物。
天眼以前和他們沒有過合作，幾乎一點交集沒有，因此，提前了兩天預約，還只是見到了一位五把手，不過，他們已經很滿足了。
這可是一部。
不是企業。
能進門，見到人，就已經是非常不錯了，最怕的是預約不上，還見不上人，好在他們不是來跑審批的，心裡並沒有多發憷。
沒的說。
一上來。
邊然就拿出了另一款軟體。
巴拉巴拉一堆後，對方表示挺有興趣，但是對於網上售票，他們還是有點顧慮，和幾大通信運營商不一樣，鐵路方面的擔憂很多。
黃牛。
不會操作的人的利益如何保證。
這些都是大問題。
一個處理不好。
是會引發激烈矛盾的。
「其實，我們部里也早就有人提出了網上購票，但是，前提是實名製得到執行，阻斷黃牛的一隻手，如今，在上面的推動下，火車實名制已經出來。」
「按理說，我們已經有推動網上購票的理由，可是，互聯網的普及率在我國還有限，如果開放網上購票，那些在車站熬夜等候的人怎麼辦？」
「就算我們只在網上放一半的票，也無法保障他們的利益，因此，網上購票，受限的不是技術，也不是觀念，而是我們的運力。」
「好在，我們國家已經開始大量規劃高速鐵路建設，常規鐵路建設也在穩步前進，公共交通也在加緊，過上三、五年，部里覺得才是開放的好時機。」
對這位五把手這話。
邊然並不詫異。
本來就是。
這種事要穩步前進，不是越方便就越好，在他看來，開放網上售票，的確是運力提升才好開放的東西，和技術無關，不過，他也並不是來推銷網路購票的。
「您可能誤會了，我們只是給軟體加上這麼一個功能，為未來做準備。」
「你們可以提前幾年來熟悉它，我們只是給貴方一個業務上的創新解決方案參考，如果不用，那估計是我們做得不夠好，如果用了，那是對我們的認同。」
「你還真會說話。」
「這是心裡話。」
「你們公司很不錯。」
「謝謝。」
沒聊多久。
邊然告辭了。
這種情況。
本就在預料之中。
雖然看似白跑了一趟，但是唐青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用，但我不能不做。現在不用，將來也會用。這裡不用，國外可能會用。
他不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
……
這些軟體。
在國內的反響其實一般。
但是在國外。
卻是炸了鍋了。
和國內不一樣，國內的這些關乎國計民生的行業，都掌握在國家手裡，一切都得國家說了算，想要普及，時間上根本快不了。
而國外。
絕大多數國家。
這些行業都掌握在私企手裡。
自然。
他們更關乎成本。
也更容易接受新事物，看到免費的東西，眼睛都直了，在測試了一遍後，發現真的很好用，於是很快就進入了『試用階段』。
甚至對於這家公司的『免費大放送』。
很多國家都給與了相當筆墨的報道。
自然。
褒貶不一。
免費。
人之所向。
但是。
在西方國家，他們習慣了用收費的東西，因為這是知識產權，現在，你把這東西免費大放送，會不會構成『不正當手段競爭』？
這是一個問題。
還不小。
免費。
就是最大的不正當競爭手段。
就和西方國家說華夏傾銷一樣，僅僅是低價，就被人扣上這個帽子，如果免費，則是肯定有觸犯『反傾銷』這類法律的。
於是。
小小在多地被『同行』告上了法庭。
對此。
唐青只是送去了一個『輕蔑』的眼神。
打官司。
我還怕你不成。
他手上有全球最好的律師團隊。
或者說，目前全年律師團隊若是排名的話，他的戰士完全可以把前五十的位置都給佔了，為了保護他在全球的利益，唐青手下的律師公司早就破百。
光是天眼。
就已經組建起了超過兩千七百人的全球律師團隊。
企業服務。
怎麼可能少了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