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六巨頭呢？這都什麼來歷？」柳金繼續追問。
老人道：「六巨頭就是這些年躲在翰州，不敢出去的六個邪門歪道，不過這個是不穩定的，最開始的時候三巨頭，四巨頭都有，最高的時候曾經有九個巨頭，每一個都佔據一方區域，壓迫一些普通的鬼怪妖邪，作威作福。」
柳金一愣：「不是說翰州不允許搞事情嗎？怎麼還能少的？」
老人道：「不能搞事情是針對普通人的，不要影響國家發展，否則必有和諧。反之，修行圈子的內鬥，那就另提別論了，只要你有把握不影響民生，那麼無聲無息的并吞別人，也是你的本事，只不過并吞之後，需要給凈土交供更多，哦對了，翰州還有一種解決仇恨的地方，地下斗場。」
「地下斗場？」柳金看著老人。
「就是一個比斗的地方，不說妖魔鬼怪，就是修行圈子的邪魔外道，也都是不安分的主，既然不安分，肯定不能像普通人這樣生活，需要一個發泄的地方，地下斗場就是這樣一個區域，是整個翰州圈子的消磨場地，一般都是比斗，偶爾也有死斗，死斗只能活下來一個，特別的血腥。整個地下斗場是六巨頭之一，一個外號面具人的傢伙和凈土聯合開辦的。那個面具人是什麼身份，至今無人知道，但是他也存在了上百年了，不是普通人。」老人解釋。
柳金饒有興趣的道：「聽起來很有意思呢。妖魔鬼怪的斗場，肯定和普通打黑拳的地方不一樣吧。」
念叨完，柳金看向老人道：「老正，帶我去長長見識唄。」
老人嘿嘿一笑：「那地方是個銷金窩，門票一個人都要一萬，我窮。」
「沒事，我有錢，咱別走邊聊，另外五個巨頭是什麼來歷？都說說。」柳金起身笑道。
老人看柳金如此，只好跟著一起，然後邊走邊說。
「六巨頭分別是，面具人，茶女，鬼道人，三目蛇，肥婆，吸血鬼。」
柳金聽了一愣：「肥婆？這是什麼鬼？」
老人笑著正要解釋，突然表情一僵，看著門外道：「她來了。」
嗯？
柳金疑惑看去，這時候玄關就被打開，然後露出一個龐大的身影。
嗯，這是一個女人，很肥，頭髮是卷頭髮，肥頭大耳不說，兩個眼睛還很大，嘴裡還叼著一根煙，一臉兇相。
「老東西，你剛才叫我什麼？」肥婆一進來，就瞪視老人，語氣不善。
老人乾笑：「房東太太。」
「哼，你這老東西，要不是我收留你，在這翰州，你只能睡橋洞，居然還敢在背後罵我？活膩了吧你。」肥婆冷笑。
「是是是，萬分感謝，要不是您照顧，老頭子真是無處容身了。」老人姿態越來越低，很尷尬。
肥婆這時候看向柳金，上下打量一眼，笑了：「小夥子長得很帥，還挺有氣質，有沒有興趣在我這裡租房？給你打八折。」
柳金笑道：「謝謝姐，不過我已經有住的地方了，就不麻煩您了。」
「嗯嗯，小嘴還挺甜，不過我看你挺順眼，以後有什麼事，可以報我名字。」肥婆說完，轉身就走。
等肥婆上了樓，柳金看向老人：「她是這裡的房東？」
老人點頭：「不僅僅是這裡，這肥……姐，在整個翰州有十幾個公寓樓，還有兩棟大廈，是名副其實的房姐。」
柳金笑道：「靠公寓樓成為巨頭的嗎？」
老人搖頭：「她說起來是人，其實也不算，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在一百多年前就來到翰州，雖然看起來凶，實際上挺好的，而且，也是個可憐人。」
柳金點點頭，也不追問，跟老人一起離開公寓樓。
他們一走，在公寓樓的最高層，一個窗戶口，肥婆露出了身影，看著兩人遠去，默默的又點了一支煙。
「元姐，你在看什麼？」屋內幽暗處，一個小女孩冒出來，好奇的問道。
這小女孩十五六歲模樣，面色蒼白，下半身居然是虛化的，並非活人。
「沒看什麼，抽支煙，嗯，你哥哥呢？」肥婆轉身，看向小女孩。
小女孩弱弱的道：「它去地下斗場了。」
肥婆皺眉：「這小混蛋，不是警告過它了嗎？」
「我哥哥也是想幫我弄到玄陰丹。」小女孩回答。
肥婆嘆息：「哪有這麼容易，那鬼道人可不是個善心的主，拿出玄陰丹當彩頭，我估計就是盯上你了啊，怎麼一點腦子都沒有。」
小女孩不說話。
肥婆又看向小女孩，突然一笑，繼續道：「本來對你，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不過剛才我碰到了一個人，那個人有意思了，你的問題，估計他可以幫你。」
小女孩露出驚訝的表情。
乘坐滴滴，來到了一處修建豪華的建筑前。
這建築很大，外表看起來很科幻，但是大門口卻有很多警衛，排查嚴格，滴滴車根本不讓進。
柳金和老人下車走過去。
按照老人事先告知的，直接散發自己修行人的氣息，果然沒有任何的阻礙，警衛就當沒看到他。
而系統一連串的信息轟炸，讓柳金知道了這些警衛，也都不是人，都是一些人皮傀儡，受人操縱的。
而當柳金靠近建筑後，更多的系統提示音響起，接連上百個。
柳金都感覺腦子有些混亂了，忍不住默默聯繫叮咚大佬。
「系統啊，好歹也升級幾次了，能不能智能化一些，不重要的陰靈鬼怪，就不要提示了，除非是擁有特別能力的。」
「叮：消耗一點神性，開啟篩選模式。」
柳金：「……」
我知道了，我這坑人的性子，就是被你影響的啊。
心中腹誹，柳金還是選擇付費開模式。
否則以後真要一下子遇到幾千幾萬異類，腦子還不得炸了，得個神經衰弱，天天耳鳴啊！
一點神性消耗，頓時提示音不再響起，讓柳金感覺腦子輕鬆多了。
進入內門，這裡有一個前台，需要登記交錢。
前台是一個女人，身材火辣，嫵媚嬌俏，長發披肩，笑不露齒，毫無人氣。
它默默的看著柳金和老人。
柳金拿出手機，掃了檯子上的二維碼，直接發了兩萬。
提示音響起，女人笑的更開心了，伸出白嫩縴手，遞過來兩張小票，然後做出請的姿勢。
「異類真好啊，容貌一直能保持，皮膚也不鬆弛。」從前台過去，老人忍不住嘆息。
柳金笑了：「老賴，你這眼瞎心不瞎啊，還知道看美女？」
「色，男之好，我也是正常男人好不好。」老人挺胸。
柳金道：「說起這個，我挺好奇的，老正你有過媳婦嗎？沒見你家人啊。」
老人身體一僵，淡定道：「我這一脈，泄露天機太多，容易傷害親人，娶媳婦容易被我坑，我不喜歡害人，所以一生未娶。」
柳金側目：「這麼說，你還是處男？」
「滾，我怎麼可能是處男？我早就被處理過了。」老人果斷反駁，聲音很大。
柳金笑而不語。
「你是不是不信？是不是不信？我告訴你，我年輕時候玩過的女人，都能組成一個加強連了，什麼樣的都有，老子絕對是老司機。」老人繼續強調，然後看向柳金，一副不能懷疑我的表情。
柳金道：「是是是，我信了，你不用故意解釋。」
老人齜牙，氣呼呼的道：「我不是故意解釋，我這是說事實，嘿，你還是不信，老子，老子也懶得跟你解釋，總之，我不是處男，休要小看老朽。」
「那要不要我來驗證一下啊，老帥哥。」突然，一道聲音響起，然後一個女人走過來。
這是一個中年婦女，身材豐腴，艷若桃李，絕對是一個熟透了的半老熟娘，那小腰扭得，一般男人看了都心虛，根本沒信心征服。
柳金看向它，見系統沒提示，忍不住DISS祂：「大佬，這個明顯不一般啊，沒提醒的嗎？」
「叮：百年屍妖，陰煞凝聚，撩它，你將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柳金：？？？
瑪德，這不是有用的嗎？為啥不提示。
「叮：智能刷選，需要宿主自己辨別。」
柳金：「……」
這就是我一點神性購買的智能？
我可去你大爺的，都需要手動操作了，你跟我說智能？智障吧！
心中氣結。
但是柳金又不敢要變回原樣，怕叮咚大佬又要錢，這鐵定的。
或許，所謂的智能，是坑宿主神性的智商提高了吧！
瑪德，這以後還給不給你升級啊，好糾結！
看到中年婦女，老人果斷站到了柳金的身後，道：「惹不起，交給你了。」
柳金撇嘴：「人家對你有性趣，又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