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法庭

白浪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武功帶給他對身體的控制能力,而在類古代世界裡同樣也相當地磨練了他的書法。他的書法雖然不能說是書法名家,但是行伍之間自有一股銳氣,書法上自然也帶了金鐵兵戈之氣。他這一卷寫下來,比之當世的老幹部可是要強太多太多,此世的書家怕也是無人能及。

「果然好字!」白浪自吹自擂道。這時候有人敲門,白浪知道門外不過是個郵政的快遞員,他把來一看卻是法院的傳票。「莫非是打了那貨事發了?不對啊,那樣的話來找我的應該是條子才對。」他想到那個虐殺貓的傢伙,敲掉對方几顆牙齒絕對是輕傷——法律意義上的,以這個的話至少是拘留加上賠錢。

現在警察都沒來找他,反倒是法院的傳票來了……翻開一看,「嗤,果然是這玩意。」原來是爭奪監護權的官司,這女人果然毫不猶豫地上了法庭要求重新判決監護權——誰讓白浪是無業游民呢。而且這人搞不好還會成為縱橫天下的大罪犯——他這樣黑吃黑下去早晚翻船。

「喔唷有點頭疼啊……要是小學五六年級的話直接帶著小姑娘走人,兩年級……字都認不多,數學最多四則運算,不能培養一個小睜眼瞎啊。」白浪想道,「等她回來就問她自己,願意跟著母親還是『父親』吧。不過這個修鍊……總有辦法的。」白浪微微沉吟道。

下午接回了白嬌,白浪直接對小姑娘說了,「你媽媽現在想要接你過去生活,你是想要跟著我呢還是跟著你媽媽跟外婆?先說明啊,她們的日子應該比我過得安穩多了。」白浪抓了抓腦袋,「你爹我呢,這日子肯定穩定不了。」說著這傢伙還露出了一個桀驁的笑容,不過小姑娘不知道這乃是少保之笑容。

「那個還能練嗎?爸爸。」小姑娘問的問題讓白浪一愣,他確實沒想到這白嬌會問出這句話。「若是去你母親那裡,這個功夫怕是要靠你自己練居多,因為我怕是不能一直來看你。」

「那我不要跟著她。」白嬌說道,「誰?」白浪問。「當然是媽媽,本來就是她軋姘頭背叛我們的。」

白浪的嘴臉也是一垮,「你才兩年級啊,曉得什麼叫軋姘頭?」這年頭人都早熟,聽白嬌的前言後語,她當然知道軋姘頭是什麼意思……「好了不要多想,你是想要繼續學習爸爸教給你的東西吧?好,那我們就繼續!」白浪當即讓小姑娘開始修行那六式,同時也開始教導她拳打腳踢的功夫。

這是為了不傷到自己,而不僅僅是傷人,白浪覺得自己只需要教導她如何用自己的拳頭跟腳去打架,同時教導她自己的力量極限在哪裡,能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就可以了。「千萬不要對你的同學用,哪怕他是個壞小孩——除非他正在做你無法容忍的壞事,正在傷害你朋友的身體!」

白浪看著小姑娘將六式做完,然後替她按摩身體緩解肌肉的酸痛,「唔,已經依稀有氣感了呀。就算是我替她開了金手指,這個才能也已經算得上不錯了。」套路的武功並無必要,白浪覺得還是讓她自己尋找最適合自己的打法比較好。「不過絕招是可以教一教的。」

白浪也沒想過去找個律師,他在夜晚的時候再度出擊,在高樓大廈上飛躍,尋找著來錢的機會。如今就算是非法勾當,那也是電子交易居多,而白浪又不想搶劫那些會所裡面女子的皮肉錢——這不叫黑吃黑,這叫丟份。好在還有一些違法交易是不能用電子貨幣的。就比如白浪現在找到的現金牆。

僅僅只是心有所感,他乃是內景宗師,神念如今雖不能覆蓋百里,但是心頭一動還是有預兆的——他就對一處房間里感覺很不錯。這是一處空房,裝修挺簡單的,而白浪敲碎了位於二十二樓的窗戶侵入其中之後,也是走到了一處客廳隔離牆這裡。「合該我發財,以前倒是真的在書里見過這種貪污犯藏錢的辦法,沒想到現在能切實見到。」

他輕輕敲擊著牆壁,隨著他的敲擊,整面牆逐漸化為灰燼滑落,原來卻是這力道直接將牆皮震成了飛灰,而且這股氣還不讓它們飄揚而是直接堆積在地。在牆裡面的是錢,是一疊疊的一百元紙鈔,在錢之間還擺放著驅蟲的樟腦丸跟吸濕劑,「一整牆的錢,這裡面會有多少呢?一萬塊一疊的話,這裡至少有幾百疊甚至上千疊吧?」

一次能帶走么?若是還能用儲物寶物或者直接開內景的話倒是無所謂,然而眼下不行那就只能多跑幾次了。白浪將錢運回家中——他直接用好幾層的大床單裹起來兩次就運完了錢。「這玩意來路不明,對我的這個官司一點用也沒有。」他也非常清楚這個,若是他的銀行存款能有個上千萬,對面的官司就該輸了。

但是這錢怎麼存進去?來路不明啊,當作現金用出去倒是無所謂,但是存銀行?而且買房同樣風險挺大的,這種都是受到監控——白浪雖然多數在古代世界裡混,但是正常現代社會的常識還是有的。「這玩意狼康得很,跑路都不好帶!」白浪有著豐富的跑路經驗,曉得帶現金確實不容易。

他悲哀地發現,自己自從拜了一個賊配軍師傅之後,怎麼就自然而然地熟悉了各種跑路方式呢?而且已經不以為怪了。「難道我也是天生的賊胚子?老爺我明明是大明白少保,大漢并州牧啊!」白浪嘆息道,「都是那狒狒害了我!」

出庭的時候女兒無需到場,因為她在讀書。白浪沒有找來律師,他到法庭的時候看見的是王曉玲、那個姦夫——白浪實在是不想說這個名字,當然還有對方的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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