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巴西佬

武術家授權形象,在各種遊戲中出場這種行為,在日本乃是比較正常的事情。唯一的問題在於男性武術家可以說的上相貌堂堂的不太多,大部分人還是比較尋常的面目,還有一些由於修鍊的武藝從而獲得了鬼面效果——所以只能去演惡役。而白浪這種相貌堂堂的,自然可以當作噱頭去正傳類型的遊戲里演大角色。

這一筆授權金就拿了兩個億,當然這個授權絕不是一部作品,而是暗恥的後續五部三國系列作品都可以用。不過聽說日本放送好像也腦子進水了,大河劇居然企圖拍東亞古國的歷史劇而不是他們自個兒那個所謂的太平記跟戰國這段時間翻來覆去找不同的人物切入去拍……說起來白浪很久很久以前也曾經看過那麼一二部大河劇來著。

「有趣的是誰噹噹年的主角,誰就定然被吹到天上……」白浪想起當年的觀影感想,若是大河劇找他——他一定會拒絕的。武術家上訪談節目或者當解說已經夠可以的了,去當演員就真的太丟份了吧。白浪也是想起查到的情況,發現去當演員歌手什麼的武術家好像並不少見,不過是以西洋人居多啊。

東亞古國當武打明星的武術家有好幾個,不過更多的都是在國家部門裡吃飯。

想到這裡,白浪也是去看了看平房裡道場改建的情況。地面上用木板是不太划算的,以武術家的力道而言,雖然可以掌控自如但是一旦稍微有點兒放開,立馬就是木板碎得一塌糊塗的後果,所以要用下面的石頭鋪底,然後上面用踩踏感覺類似木板的現代複合材料鋪,這樣的話就不需要時時更換木板了,而且清潔起來也容易。

一味墨守成規是不成的,偏偏日本這裡的武道館還有不少非要走傳統路子——所以收費高昂啊。平房的翻修已經全好了,地面上的鋪設差不多也要完成。白浪覺得最多三天就能在裡面修鍊武功——而一系列的運動器械已經購買好,就等著完成之後由商家上門安裝了。

這都是什麼年代了,修鍊還靠自己打拳調息?都是上各種器械跟監控設備了好不好,科學武術家可是在西洋大行其道的。而白浪購買的維多利亞洋房也是內外皆要修繕一番,專業的公司會將其中損壞或者腐朽的部分更換掉,同時整個內部老化的線路以及電子設備也會替換掉,力爭讓人住的更舒服一點。

當然專業的家政公司也會定期上門清潔,甚至提供諸如代買菜或者派出廚師等服務——這樣的享受根本就不是坂田或者桃子這種小門小戶出來的所能享受過的。

白浪在認真考慮過這兩個女人怎麼辦?拉她們去參加決賽圈?「好像也沒啥不行,反正都是一挑三。算了算了,主要也是磨練我自身的武藝,順便找點事情做不讓自己那麼無聊嘛。」白浪覺得這個世界壓制之後,讓他白虎氣息頻頻顯現的話,對自己突破先天達到外景頗有好處,至少他現在就有了頭緒。

道場里武術家擼鐵的話,當然不是用杠鈴之類舊貨,而是用現代化的阻尼啊——但是其實也是杠鈴的另一種體現。反正起步就是二百公斤,上面的上限應該是一噸——武術家就是這樣一種超脫了凡俗之人的怪物。領悟了氣之後,單純的肌肉就能無視自我保護,釋放最大的力量——氣會負責修復爆發的。

不過阻尼鍛煉器沒法鍛鍊氣倒是真的,但是可以通過擊打堅固的沙袋來鍛煉嘛,再說了堅強的肉體之中,氣也會更強。

決賽不需要抽籤,黑幕操作會將大家分配好,這個時候邀請函隊伍也加入其中,白浪拿到了自己的賽程表——是由豪華轎車跟彷彿英倫管家那樣的人送來的。「啊,第一戰就要去遙遠的巴西……希望能及時倒時差吧。」要不怎麼說組委會財大氣粗呢,他們直接給每一個參與決賽圈的隊伍提供了免費的商務機,至於你們用不用就另說了。

白浪當然是用的,機組停在一處私人機場,兩位駕駛員以及三位空服,隨時待命起飛。「巴西的話,估計路上還要在美國降落加油,所以我們現在就出發吧。」白浪帶著桃子跟坂田這兩個沒用的添頭,登上了商務機。這商務機的生產公司好像不是白浪記憶之中的灣流或者龐巴迪,而是另一個美國的公司。

這商務機的體型偏向粗短,機艙內的高度倒是挺高的,白浪目測有三米多高,「這可比我印象中的商務機高多了啊。看來是為各路武術家特製的。」轉念一想也對啊,武術家在這個世界屬於高收入階層,當然為他們打造一種商務機也是一項買賣唄。東亞古國跟東南亞等古老國家的武術家信奉走萬里路修鍊武功,但是西洋的武術家可是能用飛機就用飛機的。

寬敞的機艙甚至還有卧室,足以讓白浪能夠好好休息倒時差,只是可惜沒有修鍊之地。飛機花了整整一天才從日本到了巴西——而比賽的場地正是海灘大道,當日還會是狂歡節開幕之日。「日本還在冬天,這裡已經是盛夏了。」白浪短褲短袖下了飛機,頓時被炎熱的空氣沖了一跟頭。

那兩個女人還一臉困意,雖然在飛機上白浪啥也沒幹,但是這兩位倒時差也是失敗了。「窮人的悲哀。」白浪對她們的看法就是這樣啊。白少保可以行若無事,哪怕他也沒有過過如此富貴的日子,但是這兩位不行,「愛慕虛榮什麼的,對一般人來說也是很正常的吧。」因此被這種奢華富貴所迷惑,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白浪沒有笑話她們,只是覺得當窮人真不容易啊。

「對手,對手。」白浪在飛機上也研究過對手,但是他終究不是那等智將,能針對對手預先安排手段的。他只是看了看對方的戰鬥視頻——這些都是公開資料,不存在問題,隨後他發現還是要實際動手了才能知道。這些視頻里的小習慣能不能被他利用到?這個真的要到了實際戰鬥才能確定。

對手嘛是三個武術家——沒錯到了決賽階段,一拖二可就不多見了,大概也就是個位數。三個武術家充分體現了巴西的特點——卡波拉一個,巴西柔術一個,最後一個是摔跤。而且人種也是巴西最典型的白人或者白人跟印第安人混血,就算是白人那也是來自伊比利亞的拉丁白種。

皮膚無一例外比白浪要黑不少……

其中那位摔跤的給白浪的危險感覺是最高的——因為此人皮膚橄欖棕色,頭戴一頂紮起來的米國國旗頭巾,上半身光著,穿了條美國國旗的三角褲頭——摔跤褲就是這樣打扮的啦,問題是還喜歡跳舞,跳那種打著屁股翹起來的盪舞——每當看見這個白浪就想起了香蕉……

「如果可能真是一點也不想跟他交手哪。」白浪感嘆道。他懷疑這個人很可能是轉接頭,以巴西人民的熱情奔放,這事情是完全有可能的。要說狂歡節雖然還沒開始,但是白浪看見光著上半身跳舞行走的拉丁女人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而且垃圾桶也好路邊也好,總是能看見橡膠套,用過的。

這個數量確實很多,必須說這是一座浸泡在石楠花里的城市……戰鬥的舞台在沙灘上,那是一座巨大的嘉年華花車,在花車的舞台上,他們將會一邊進行巡遊,一邊展開戰鬥。「這個……花車會被打壞的!」這是白浪出於正常人的觀點說出來他的建議,但是組委會的黑西裝只是笑笑,「沒關係的,花車的毀滅爆炸也是比賽的一環嘛。」

熱情的巴西里約熱內盧人民將在狂歡節上以格鬥之王開頭,真不曉得會死多少人——不過想來對巴西這種地方來說也是司空見慣吧。

既然人家巴西佬都不說什麼,那白浪還能說啥呢,「就是你們兩個怕是要當心了,對了組委會安排裝甲車吧,我讓她們兩個坐裝甲車觀戰。」他的要求得到了答應,反正大家都曉得白浪輸了,後面是不會有人上場的,整個白浪隊就到此結束了。

比賽那天,首先是穿著比基尼但是身上好像到處都是羽毛的桑巴舞姑娘成群結隊而來,那撲面而來的熱情與騷氣,讓白浪也露出了狂歡節該有的微笑,他在花車的一邊坐著,既然是狂歡節那當然不太適合穿休閑西裝,所以白浪換了一身——那是簡單的七分褲,然後下面是運動鞋,上半身是T恤,就這樣準備對戰。

對面的三個傢伙是載歌載舞而來的,不但打扮得花枝招展,周圍更是簇擁著大批桑巴舞者。「這三個傢伙我總覺得是直接從酒吧或者夜總會出來的,估計跟他們的足球明星一樣,在比賽前肯定要好好樂一樂才有戰鬥力。」白浪想著,這南美的人都一個樣。第一個登場的是卡波拉——這是一個女孩,火辣的身材跟同樣火辣的容貌,身上就一件貼身小背心加上熱褲,大長腿完全露出來就是在小腿腳踝以及腳掌部分纏了布條而已,沒穿鞋。手腕腳腕上還有環,頭髮則是彷彿臟辮,白浪眼珠子里彷彿有個鉤子,輕易地勾開對方的小背心,「唔……裡面沒有穿……」

白浪忍不住說了一句,「按照卡波拉的習俗,這上半身應該是不穿衣服的。」這語氣有點兒弱,大概是白浪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好的緣故。結果他果然收到了對面那叫做瑪利亞的女孩那鄙視的目光,然後她就好像一隻美洲虎那樣,手一撕乾脆利落地將小背心給撕了,露出有著非常健康膚色與外形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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