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112章 我是有夫之婦

若是魏朝,先揍他一頓,好叫他知道世上,有的女人是碰不得的!

揍完,再沒收他的作案工具,以示敬尤。

嗯?

魏朝好像沒有作案工具,這怎麼辦?

打斷手指,扭掉舌頭!

良臣恨得牙痒痒,怒火使得他的身子竟然無形之中長高了幾分,那小拳頭看著都是嚇人。

此刻,他都不想想自己這小身板怎麼是人家魏朝的對手,真要掐起來,指不定他自己的作案工具都被人家給繳獲了呢。

然而,這才是男人!

明知做不到,非要做,世上還有什麼事能比這更勇往直前,更叫人欽佩的么。

大道,只有一條,我走了,別人就休想走!

良臣眼珠子都紅了,恨不得一腳踹飛大門,然後衝進去將魏朝甩上月亮。

只是,不知為何,瞬間,如泄氣的皮球,他竟然一下蔫了下來。

良臣不能不蔫,因為,他想到了裡面的萬一是二叔,他怎麼辦。

這可真是一個叫人傷腦筋的問題。

二叔已經進了東宮,難保他是不是已經搭上客印月。

糾結半晌,良臣嘆了口氣。

算了,要真是二叔,念在叔侄一場的份上,我就乖乖退出來,然後叫巴巴一聲「二嬸」吧。

從此以後,我與巴巴一刀兩斷,緣盡於此。

二叔,侄兒也只能做到這地步了,望您老好自為之。

親叔侄,總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然後老死不相往來吧。

老魏家的門風不能打我這亂了……

再說,自家這二叔,可不是凡人,那是日後的九千歲啊!

真叔侄反目,良臣都沒地方哭去。

為了將來自己能當上小千歲,良臣唯一的選擇就是忍痛割愛。

但,想是這麼想,真要讓他將巴巴拱手讓給二叔,卻又捨不得。

巴巴,不但但是一顆築基丹,更是一個可人,一個妙物,她有著通天大道,有著世上最美麗的風景,令人流連其中,樂不思蜀啊。

重要的是,她很大。

然,不送又能怎麼辦?

小院昨夜又東風,巴巴不堪回首穿衣中……

剪不斷,理還亂。

糾結中,良臣終是聽到了腳步聲,隨著木栓被抽下,門緩緩的開了。

這一刻,他只覺心都要跳出來了。

巴巴,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綠了,我竟然和古天樂、陳小春、林志穎他們一樣,被綠了!

良臣痛心疾首,他成功的將自己代入成了侯巴兒。

這是多麼痛的滋味,多麼痛的領悟啊。

痛心疾首都不足以形容良臣此時悲憤卻無奈的心情。

……

「你閉著眼睛做什麼?」

門內,客印月吃驚的望著雙目緊閉,兩手掩面的良臣,不知道他為何如此。

「我!……」

良臣鼓足勇氣,陡的睜開雙目,想要看看究竟是誰綠了他魏小千歲。

但眼前,只有客印月一人。

姦夫在哪?!

良臣向院中看去,並無人影。

莫非,躲在屋內?

也不知哪來的勇氣,也不管是不是二叔了,良臣猛的就衝進了院內,先是直奔廚房,再是進了正屋,最後,連茅房也不放過。

卻是,沒有姦夫。

「你找什麼?」客印月愕然的看著到處亂找的魏良臣,一頭霧水。

原來是我錯怪巴巴了,頭頂沒有變色的良臣心情一松,他可不敢告訴客印月自己在找什麼,但又沒法解釋自己這麼亂找一氣為的是什麼。

尷尬,良臣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訕訕一笑,腦子急轉,想辦法如何糊弄這事。

「你?……」

良臣還沒想好,客印月卻想到什麼,她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怒道:「你當我是什麼人!」

良臣知道壞了,忙道:「巴巴,你別生氣,我是因為太喜歡你了,所以才會這樣。」說話間,他已然握住客印月的雙手,卻沒想到客印月卻用力甩開了他。

「請你以後不要這樣,我是有丈夫的。」說完,客印月伸出手來,「我給你的鑰匙呢,還給我。」

「巴巴,你這是做什麼?你給我個機會解釋好不好?」良臣賠笑,暗罵自己鬼迷心竅,亂想什麼,這下好了,把老祖奶奶給氣著了。

客印月卻絲毫不為所動,只冷漠的看著良臣,道:「我不想聽你說話,你把鑰匙給我,拿上你的東西離開我家。」

「巴巴,你?……」

良臣怔在那裡,眼前的客印月,臉若寒霜,如同陌生人般。她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要趕他魏良臣走。

客印月見良臣不動,再次催道:「鑰匙拿來!」

「我將鑰匙弄丟了。」良臣聲音有些小。

「丟了?」客印月眉頭一皺,「丟在哪裡?」

良臣苦笑一聲:「我要知道,也不會丟了。」

客印月微哼一聲:「那你拿好東西,離開我這裡。以後,你也不要再來了。」

「巴巴,我有什麼不對的,你可以罵,可以打,但你不能這樣絕情啊。」良臣有點發慌,友誼的小船怎能說翻就翻呢。

「巴巴不是你叫的,拿東西快走。」客印月理都不理良臣,輕咬薄唇,心硬如鐵。

「這麼晚了,你叫我去哪裡?你縱然真的不喜歡我,也得容我過了今晚再走吧。」

良臣是真沒辦法了,不知道巴巴是吃了什麼葯,對他的態度竟然翻天覆地般變化。

小船,是萬萬不能翻的。

但是,現在船有些吃水過深,良臣必須得先下來,看看船艙里到底進了些什麼東西。

如果客印月肯留他下來過夜,那事情便有轉機。如果不肯,那這船真的是有了大窟窿了。

補,必須得補,馬上補!

良臣忐忑不安的看著巴巴,等著命運對他的宣判。

還好,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讓客印月猶豫了,遲疑之後,咬牙對良臣道:「那你明天必須走。」言畢,沉著臉去將門栓上了,然後獨自進屋,將良臣一人留在外面。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良臣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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