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全球對壘 第1689章 此仇必報,時候未到!

陳沫進來收拾杯子,笑道:「我看高琴氣沖沖的走了,你得罪她了?」

「是啊,我把她得罪狠了。」

「她是不是有事求你?」

「也說不上求,她想拿下標王,叫我讓讓她,我說不可能讓。女人的心,還是小了。」

陳沫道:「她是你的對手,卻三天兩頭往你這跑,你說她這是想做什麼呢?」

楊飛道:「敵人和朋友,也只是一線之隔。現在她是我們的敵人,也許將來能成為我們的朋友呢?」

「既然如此,你怎麼不對她溫柔些呢?」

「有些女人吃男人溫柔那一套。但高琴不會。她老公——應該說前夫,在她面前還不夠溫柔嗎?跟條舔狗似的,結果呢?還不是被她一腳給蹬了?像她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女人,你對她不假辭色,她反而會對你上心。」

「你不是說,她離婚,那是因為她前夫出軌嗎?」

「我呢?她知道我有女人吧?但她照樣在我面前溫馴得很。因為我不吃她那一套!而我這一套,恰好是她吃得下的。」

「什麼啊!」陳沫白了他一眼,「你這麼說,你這是在釣她?」

「你猜對了。我就是在釣她,而且是欲擒故縱。」

「那我可要吃醋了啊!下次她再來,我不放她進你的門了!」

「哈哈哈!」楊飛笑道,「你這模樣,太可愛了。我是說,我釣她,但並不是為了怎麼著她,而是想靠她打敗高家。也許,她將來能成為我的一顆重要棋子。」

「那你還是對她好點吧!她每次都是笑盈盈的來,氣呼呼的走,總有一天,她恨不得把你剝了吃掉!你還想利用她呢?到時就只能做夢了。」

「放心吧,我心裡有譜。」楊飛摸了摸下巴,說道,「因為她也沒有更好的選擇。她想報復高家,只能找我。我先放她一段時間的風箏再說。」

「你這是吃定她了?」

「不錯!高家這個仇,我是必報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我們和高家那一戰,我們也沒有損失啊。你還賺了一大筆錢,論起來,你還得感謝高家呢!而且,高益還因此坐了牢,算起來的話,還是他家吃了虧呢!」

「呵呵!」

楊飛眼神一厲!

他沒說出口的是,高家雖然沒傷害到楊飛,卻傷害到了陳家!

陳家在休養生息。

楊飛也在伺機而動!

有生之年,一定不會放過高家!

陳沫道:「對了,剛才幾個老總都來問我,今年的媒體廣告招標會,已經陸續啟動了,我們還沒有什麼行動呢!問我今年的安排,我哪知道你有什麼安排?就替他們來問問你。」

楊飛道:「方案我都擬定好了,下午召開一個總監以上級別會議,我把廣告宣傳的事情說一下。」

陳沫道:「好吧,那我通知下去。」

楊飛坐回大班椅,點開股票軟體。

他一直在留意高家的股票,並且在小規模的建倉。

剛剛經歷過一場股市大戰,高家人特別在意股價的異常波動。

所以,楊飛現在不會輕舉妄動。

不出手則已,一擊必中!

寧馨進來報告道:「有幾個自稱是南方會館的人求見。」

「問了什麼事嗎?」

「我問過了,他們說是有事相求。」

「什麼事,他們有說嗎?」

「那倒沒有。」

楊飛微微沉吟。

上次商會開會的時候,他就聽人談到過南方會館。

南方會館是南方省在外省的同鄉聯誼會,老牌子,老資格。

在會館的人眼裡,南方商會是個後起之秀,應該在他們會館的領導下展開工作。

會館和商會,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商會裡面的都是省內商人,大家都一樣,滿身銅臭,滿嘴粗話,不管你是所謂的儒商,還是自我標榜的良心商人,本質上都差不多。

而會館裡面就不同了。

除了生意做得很好的商人,還有在外面發展得不錯的政界人士、教育人士、科研人士,文藝界人士,以及各界有頭有臉的人士。

只要你是南方省人,或者祖上曾經在南方省生活過,而且你在社會上有一定的影響力和知名度,那你就可以加入會館。

這個會館,主要針對在外省的南方省人,方便大家聯絡。

會館的作用,在以前尤為突出。

那時通訊不便,出門在外的人,想捎個信給家裡,或是家裡有什麼大事,可以拜託往來的同鄉傳訊,而會館給大家提供了一個共同聚會的地方。

同鄉裡面有在朝為官的,也有生意遍及海內外的,提攜、提攜一下同鄉,同鄉就發達了。

南方省會館也曾經顯赫一時,特別是清末,湘派人物層出不窮,把持朝中大政,德高望重的大佬們,也願意扶持老鄉會,出錢出力,捐物捐屋,大建會館。

按理來說,會館的能量,比商會更大。

因為會館的成員,遍及各個階層。

現在會館來人,說有求於楊飛?

這讓楊飛十分意外。

「請進來吧!」楊飛決定還是見一見的好。

人的名,樹的影,得依靠人去傳播。

而且楊飛現在代表的不僅僅是個人,還是整個南方商會。

楊飛今天如果不接見這撥人,回頭他們就會在同鄉中撒播謠言,說楊飛拿捏架子,連老鄉會的人都不願意見,還會傳播商會如何、如何高調,不把同鄉會放在眼裡。

寧馨出去一小會兒,就進來了好幾個人男男女女。

楊飛起身相迎,拱手為禮:「各位老鄉,幸會。」

「楊老闆,您好。」來人一一和楊飛握手。

楊飛請他們坐下來,等上茶已畢,便問他們來意。

一個五十開外的男人,開口說道:「楊先生,如果沒有十分困難的事情,我們也不敢來麻煩您啊,您是我們南方省人在這邊最厲害的人了,這件事情,也只有您能幫忙了。」

楊飛不敢隨便應承,問道:「究竟是什麼事情?」

男人看了旁邊的一個女生一眼。

那女生忽然起身,撲嗵一聲給楊飛跪了下來。

楊飛吃了一驚,問道:「小妹,你這是做什麼?快快請起。有話好好說。」

他打量那女孩,大約十六、七歲,雙眼通紅,眼睛腫脹,哭得傷心欲絕,不論楊飛怎麼勸她,她就是不起來。

問她什麼事,她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楊飛便看向那個男人,聽他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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