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方來林氏集團的意圖就是想在廣告上做文章,只要他們把虛假的廣告往外一散布,到時候就算是林氏集團反應過來恐怕也晚了。
等林氏集團破產,他大不了賠償他們一點錢,但最起碼他報仇的目的達到了。
但可惜的是他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機會,因為秦霖壓根就不相信他,甚至為此他還付出了代價,他感覺自己半邊臉都是麻木的。
幸好總裁辦公室人不多,要不然他真的沒臉出來見人了。
堂堂天晴娛樂的老總,在娛樂圈他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在秦霖這裡,他就是一個實打實的受氣包。
陰謀施展不開,還要挨揍,真是霉到家了。
「氣死我了。」
回到自己的公司,楊晨氣得身軀都在發抖,他將自己面前的文件夾全部都砸在了地上。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發泄他內心中的憤怒。
而門外的秘書聽見辦公室里的動靜立馬就沖了進來。
「老闆,發生什麼事了嗎?」他的秘書開口問道。
「沒事。」說著楊晨有意偏了一下頭,不讓自己的秘書看見自己臉上的通紅手印。
聽到這話,秘書沒有再追問,而是開始撿被楊晨砸在地上的文件夾。
看著秘書挺起的身子在自己的面前晃悠,楊晨只感覺自己的一陣眼暈。
他來到了秘書的背後,一把將對方的腰摟住了。
「老闆,你……」
感覺到雄渾的男性氣息,秘書的臉頰一下子就紅透了,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滯了。
「今天你要是能讓我舒服了,我保你今後青雲直上。」
「是。」
抿著紅唇,他的秘書點了點頭,而後她調轉身子,蹲在了楊晨的面前。
不多時,楊晨的辦公室里響起了不可名狀的聲音。
足足半個小時後,一臉羞紅表情的楊晨秘書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只見她衣衫凌亂,面帶桃花之色,引來了一道又一道異樣的目光。
而在楊晨的辦公室里,完事後的楊晨悠閑的替自己點燃了一支煙,雙腳搭在了辦公桌上,他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三舅,我的計畫失敗了。」
「計畫?什麼計畫?」聽到楊晨的話,電話那頭的王忠林眉頭微皺。
「是這樣的。」說著楊晨把自己之前的計畫說了一遍。
「愚蠢。」
聽見這話,那頭的王忠林忍不住呵斥了一聲,道:「你以為那姓秦的會那麼容易著你的道?你太天真了,就算是把虛假的廣告宣傳了出去,最終倒下的人也會是你的天晴娛樂。」
「不會吧?」聽到這話,楊晨暗自心驚。
「你太小看對方了,他的強大絕不是你可以想像,我不是已經警告過你,沒事別去招惹他嗎?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秦霖不知道擁有什麼渠道,連他王家做過的隱秘之事對方都知道,現在王家都盡量避免和秦霖的接觸,沒想到楊晨還不知死活的要去和秦霖硬碰硬,要是楊晨拖累了他們王家,楊晨就算是死一百次都不夠。
「那我們難道就不報仇了嗎?」
「誰告訴你不報仇?只是時間還未到而已,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他蹦躂不了多久。」
王家這麼大,卻有要命的東西被秦霖掌控著,目前他們還在調查他們家族到底是哪個環節出錯了才讓秦霖得知了這個消息,一旦等他們弄清楚,也就是秦霖從世上消失的那一天。
對於他們來說,秦霖的存在就是眼中釘肉中刺,不得不拔除,只是一切還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他們不敢貿然下手,他們不能把整個王家拿去做賭注。
「我期待他死的那一天。」想到自己被秦霖打了兩巴掌,楊晨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暫時就這樣,掛了。」
「和王家作對,看你有幾條命來死。」望著近在眼前的林氏集團辦公大樓,楊晨眼睛微眯,露出了一絲危險之色。
有道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王家還尚處在鼎盛時期呢。
「天雪,我最近可能有事情要外出兩三天,公司現在一切運轉良好,我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你要去哪裡?」聽到秦霖的話,林天雪的臉上露出了異色。
「我要去找一條靈脈。」
「靈脈?」聽見這話,林天雪的臉上露出了大驚之色。
要知道她現在已經不是最開始修行的那個菜鳥了,有空的時候她也在向張元請教一些修鍊上的問題,所以靈脈這東西她自然也聽張元說起過。
修鍊最重要的便是靈氣,而靈氣的來源是多種多樣的,植物也會散發微弱的靈氣,可真要說什麼地方靈氣最為濃郁,那肯定是靈脈無疑。
甚至靈脈的附近靈氣濃郁會超過他們在星河灣的家。
「嗯,這是我偶然間得到的一個消息,只不過還沒有被確認,所以我想親自前去確認一番。」
「那你去吧。」
既然秦霖是有正事,林天雪也沒有理由阻止他,所以林天雪點了點頭,道:「那你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
「放心吧,我只是前去確認,又不是與人征戰。」
當天秦霖就驅車離開了龍都,南灣隧道雖然帶了一個灣字,可這一條隧道並不是海底隧道,而是一條處在深山中的隧道。
秦霖的蘭博基尼好的路況還能駕馭,可到了山區後他的蘭博基尼幾乎和一塊廢鐵沒有什麼區別,不得已之下,秦霖只能在當地的某個租車公司租了一輛車前往這南灣隧道。
南灣隧道是一條建造在懸崖上的隧道,地勢險要,常人根本就無法上去,而且隧道距離懸崖底部少說也有三百米之高,在這樣的高度上施工可想而知有多麼困難,也只有被號稱基建狂魔的華夏敢這麼干吧?
隧道是在懸崖的半空中,秦霖自己又不會飛行,想要上去,他只能借用工地上的升降機才行。
只不過要以什麼理由上去倒是難住了秦霖,他既不是工地的工人,也不是基建公司的高層,他似乎沒有理由借用人家的升降機。
在周圍轉悠了一圈,秦霖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好辦法可以上去。
只是就在秦霖準備闖進去的時候,忽然他發現工地裡面傳來了一陣陣的騷動,抬頭看去,秦霖看見幾個工人正用擔架抬著一個工人往他而來,準確的說是往工地大門口而來。
「快讓一下。」
看見門口站著的秦霖,其中一個戴著安全帽的工人大喝了一聲。
只見他們抬著的擔架正在往下滴紅色的液體,那是鮮血。
「你們這是要把人送去醫院嗎?」
掃了一眼躺在擔架上的人,面色雪白,已然是出氣多進氣少了,他可能撐不了多久。
「是啊。」說著一個工人擋在了秦霖的面前,道:「施工重地,閑雜人等勿要靠近。」
「這位兄弟,恕我多說一句,就他這樣的情況,就算送去醫院恐怕也晚了。」
「晚了也只能送去啊,我們工地沒有配備醫生。」
說著,他的眼眶有些發紅,因為大家都是朝夕相處的人,忽然一下子就要生離死別,任誰也難以接受。
「我看要不然這樣吧,我學過一點醫術,要不然我幫他看看?」
「你會醫術?」聽到秦霖的話,這個工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到了秦霖身上。
「不敢說能把他治癒,但保住他的性命還是沒問題的。」秦霖十分自信說道。
見秦霖的模樣不像是說謊,這位工人的臉上一下子就湧現出了希望,道:「工人們,快把人抬回來,他是醫生。」
一聲『醫生』瞬間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其實他們誰都清楚,他們哪怕是把人送去了醫院,那估計也沒得救,因為傷勢實在是太過於嚴重,他們只是出於人道主義才把人往醫院送,這裡是山區,距離最近的醫院少說也有一個小時的路程,一個小時足以要人性命了。
所以當他們聽說這裡有醫生後,他們自然希望秦霖能幫忙救人。
「這位醫生,請救救他。」
這時一個抬擔架的人衝到了秦霖跟前,作勢就要跪下去。
只可惜還沒有等到他跪,秦霖就已經率先抓住了他的手,道:「不用如此,救死扶傷本身就是學醫人的天職,我會儘力的。」
說著秦霖說道:「快把人抬進去,準備一間房。」
「是是是。」
聽到這話,在場的這些工人們立馬就行動了起來。
不多時,一間房騰了出來,秦霖和傷者全部都進去了。
「兄弟,真的能救嗎?」
在秦霖的旁邊,一個人開口問道。
「能不能救,總的試試才行。」說著秦霖掀開了傷者身上的被子。
只見傷者渾身都是鮮血,胸口位置更是有一個恐怖的血洞,鮮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