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還沒有任何殺傷力時的桑稚》《直男桑延的廢柴搭訕法之一》《帶有顏狗遺傳基因的桑家兄妹》

——《偷偷藏不住》《難哄》小劇場

周末,桑延被父母強迫著帶桑稚出來玩。

這事情換在平時,他肯定是像遛狗一樣,帶著桑稚到附近溜達一圈,再給她買顆糖應付一下就回家。但這次,桑延意外地遇見了一個人。

少女將頭髮全數紮起,露出光潔的額頭,五官秀氣,臉蛋兒白皙乾淨。她穿著簡單的T恤牛仔褲,站在書店外邊,低頭翻著攤放在外邊的練習冊。

非常安靜,卻又格外顯眼。

盯著看了三秒,桑延若有所思地看向一旁扯著公仔把玩的桑稚。他微微彎下腰,強行裝作溫和地喊了聲:「只只。」

「?」這個稱呼對桑稚來說等同幹警報聲,她立刻抬眼,警惕道,「哥哥,我沒錢了。」

「……」

桑延氣笑了:「誰要你的錢。」

桑稚沒應這話,沉默著後退了一步。

「幫哥哥個忙。」桑延輕咳了聲,耐著性子指了指溫以凡的方向,「看到那邊那個姐姐沒有,在外邊看書的那個。」

桑稚順著看過去,乖乖「嗯」了聲。

桑延繼續道:「你過去跟她說,你找不到你哥哥了……」

沒等他把話說完,就注意到桑稚的臉慢慢紅了起來,神色多了幾分躲閃。桑延頓了下,皺眉:「你臉紅個什麼勁兒?」

她猛地捂住臉,但仍然順著指縫看著溫以凡,圓眼亮晶晶的,扭扭捏捏地說:「那姐姐好漂亮,我、我不好意思去。」

「……」桑延說,「你還會覺得不好意思?」

桑稚當沒聽見,紅著臉說:「哥哥,我以後也想找個那麼好看的。」

「小小年紀做什麼……」想到自己還要這小鬼來幫忙,桑延咽回剩下的那個「夢」字,敷衍地哄著,「行行行,等你長大了也找個那麼好看的。」

桑稚心隋好了,桑延接著說:「你去問她,問能不能借她的手機,給你哥哥打個電話。事成之後哥哥給你買個冰淇淋。」

「哦。」桑稚老實道,「可我記不住你的電話號碼。」

「……你連樓下零食店老闆的電話都記住了,記不住我的?」

桑稚繼續玩著公仔:「而且那個姐姐也不一定有手機。」

「沒有的話,」桑延深吸了口氣,快沒耐心了,「你就跟她說,你害怕,讓她陪你一塊找哥哥,聽到沒有?」

桑稚不為所動。

桑延開始加碼:「回去給你買百變小櫻的DVD,加一個月的冰淇淋。」

桑稚這才有了動靜,猶豫地說:「你沒騙我?」

「騙你你不得告狀?」

「也是。」桑稚想了想,指著旁邊,「那我去了,哥哥你站在這顆樹後面,別被看見了。我馬上就把這個姐姐給你帶過來,你要記得給我買。」

「行。」

隨後,桑稚蹦跳著往溫以凡的方向走。她在心裡默默回想著桑延剛剛的話,邊在嘴裡忿叨著:「姐姐,我找不到我哥哥了……」

反反覆復重複了三遍,直至走到溫以凡面前。

桑稚喊了聲:「姐姐。」

溫以凡抬起頭,彎下腰問:「怎麼了?」

「我找不……」近距離地看她的臉,桑稚瞬間把剛剛的話忘得一乾二淨,她撓了撓頭,又喊了聲,「姐姐。」

「嗯?」

「你想吃冰淇淋嗎?」

溫以凡沒太聽清她的話:「什麼?」

說著,桑稚從口袋裡摸出自己的十塊錢巨款,非常主動地說:

「我請你吃冰淇淋吧。」

在樹後看的一清二楚的桑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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