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子搞什麼啊？」
「這又是買刀，又是買盆子，買魚的，別是打算賣魚吧？」
「賣魚，開玩笑吧，本都賺不回來。」
「主播，這生意要虧本了。」
「嘚瑟，這下玩脫了吧。」二二三小分隊長。
李楓笑笑。「那可不一定。」
「老闆，你看，這魚長的這麼丑能不能再便宜點。」李楓指著一條個頭適中的草魚。
老闆回頭瞅了一眼李楓，沒說話，直播間觀眾卻樂壞了。「這眼神，哈哈哈，內涵太豐富了吧。」
「老闆心說，MMP第一次聽到這麼清新脫俗的還價理由，你丑你丑，你要便宜。」
「草魚要是能跳起來，鐵定給楓子一尾巴。」
「主播這理由，我服。」
李楓笑笑。「大哥你看？」
「別扯淡行吧，兄弟，這錢你拿著買瓶水，別逗我玩，哥真是賣魚的。」魚攤主，一臉無奈拿了一塊錢塞給里。
李楓直接斯巴達了，臉色那個精彩啊。
「哈哈哈，老闆威武啊。」
「看楓子，哈哈哈，老闆牛逼啊。」
「一塊錢一塊錢，買水去吧。」
「不錯啊，楓子，這賺回來一塊啊。」
李楓無語了。「大哥，我真心買。」
「行行行，這條是吧，四塊五最低價了。」
「那好吧。」
「稱稱。」
「四斤半。」
「這還帶水呢，算四斤吧。」李楓指著草魚。
「兄弟，我第一次聽說賣魚說魚身上帶水壓秤的。」
「哈哈哈，那是，你遇到楓子，全第一次，趕緊的賣吧，別等下菊花都第一次了。」我是窮B樂壞了。「靠，差點被老闆發現了。」
「呵呵，人嘛，總要有第一次啊，為了紀念第一次，大哥你看零頭抹了，你看成嗎？」李楓笑說道。
「行，你說吧，零頭不要了。」
「那太好了，大哥人真敞亮。」說著李楓掏出十五塊錢。「不用找了。」
「別，不用找，你跟我開天大的玩笑呢吧，這魚四斤半，四塊五，尼瑪怎麼算，十五塊錢都不夠啊，你這錢比別人大啊，還是美金啊。」
「哈哈哈。」
「楓子你零頭抹的還真大。」
「牛逼啊，老闆說，我第一次見這樣神人。」
李楓笑笑。「剛不說好了，四斤的嗎？」
「行，四斤，那你給我算算，四斤多少錢？」攤主覺著這貨太尼瑪扯淡了。
「十八，四捨五入，三塊零頭你不是說抹了嘛。」李楓一臉你搞錯了，大哥。
「大哥，很辛苦啊，很無奈。」直播間觀眾全被李楓奇葩算數給算倒了。「我不行了，我要回去找我體育老師，好好謝謝他教的數學。」
攤主來了脾氣，你這是故意搗亂的吧。李楓見攤主要發脾氣，趕緊先開口。「大哥，兄弟這會缺點錢，要不這樣等會賣了魚我再把零頭補足了。」
「誰知道你拿了魚會不會跑了」
李楓現在身上真沒錢了，剛買了芥末，一點香菜還有一點辣椒，十個一次性紙碟子用了三塊錢，這會只剩下十五塊，對，還有一塊攤主給的。
「要不我把魚頭壓這裡？」
噗嗤攤主想說一聲MMP，別玩好吧。「拿走，拿走，別耽誤我生意。」
「多謝啊。」
李楓笑笑。「看到了，人窮志短，不過作為手藝人，我們的尊嚴不能丟，東西一定要用錢買。」
「楓子別說話了，再說這直播間我都沒臉待著了。」我是窮B說道。
「不行，我笑一會，其實主播還挺有意思的。」
「楓子，你買這麼多東西到底做啥啊？」
「對啊，這錢全花光了。」
「還有一塊呢。」
李楓笑笑。
「好吧，賣魚那位老闆，真是虧的褲衩都穿不起了。」
「四斤半草魚，十四塊錢。」
「別管老闆，楓子弄條魚，弄把刀，打算搞什麼啊？」
「別是自己做酸菜魚吧。」
「老闆，一塊錢手工費你拿好。」
「哈哈哈，楓子要是敢這麼干，人家廚師絕逼一勺子熱油澆過來。」
「酸菜魚就算了，不過這條魚倒是可以做點別的。」李楓笑笑用刀子一下把魚尾巴給割了下來。
「這就動手了。」
李楓壓著魚，不讓動彈。「走，去前邊的路口，那邊有些遊客，咱們去賣魚。」
「真賣魚啊？」
「別開玩笑啊，楓子？」
「賣魚？」
「這小子瘋了吧，二十多塊錢，省著點話完全夠撐過今明兩天，竟然打算靠二十多塊錢做買賣，瘋了。」
「得意忘形啊。」
直播間觀眾不少表示擔心，靠這麼一條草魚怎麼賣啊，咋的開玩笑吧。「最後一塊錢。」李楓來到小攤子上。「冰？」
「對。」
「這瓶礦泉水凍著你要嗎？」
「行。」
李楓花了一塊錢買了一瓶冰塊。
「楓子，你到底幹什麼啊，這水不得好半天才能喝啊。」
「誰說我買水是喝的啊。」李楓這會沒了剛才的嬉笑，該幹活了。
邊上撿一紙盒子，邊上的一家賣毛筆店鋪，借來毛筆。「冰刀魚生，一塊一片，先來後到。」
「不錯啊，主播的大字寫的不賴。」
「楓子尼瑪能別這麼多才多藝啊。」
「呵呵。」
「謝謝大叔啊。」
「小夥子難得，像你這麼大年紀字寫成這樣啊，不容易啊。」
要說李楓先前從小就寫毛筆字，這麼多年下來多少積累，再有加上現在悟性高，手腕靈活，上次又消耗了一學習丸臨摹了幾個帖子，這字進步還是不小的。
「還行吧。」
李楓笑笑。「走賣魚去。」
來到路口，這邊是一小景點入口，三三兩兩的有些遊客。「冰刀魚生，啥東西啊。」
李楓笑笑，拉過盆子，草魚去尾放血已經好一會了。
「我去，好多血啊。」
「魚有這麼多血的嗎？」
李楓拉過草魚。「大家想吃魚生，這魚血一定要好好放著。」
說話，李楓草魚一抖，草魚勁頭還不小。「來了，表演時刻到。」
李楓操著刀子，在魚尾點了幾下，魚頭下點了幾下。「教大家一個去鱗片的好法子。」
「看到了沒有，魚頭點一刀起皮，魚尾點一刀，拉起魚皮。」
「楓子這是幹什麼？」
「這樣就能把魚鱗去掉，騙人吧。」
直播間不少嘀咕呢，李楓這邊一手按著魚一手能的一拉，嘶啦一聲，一整塊魚表皮連著鱗片就下來了。別說直播間觀眾愣住了，剛走到邊上看熱鬧的遊客也是一愣。
「哇，好厲害啊。」
「可不是啊。」男男女女五六個人。
「咱們在這邊看一會。」
「行，正好涼快一下。」
直播間觀眾更是嗷嗷叫。「牛逼啊，主播這一手厲害了。」
「威武啊，楓子，這手去魚鱗絕了。」
「小意思。」
李楓小著魚鱗扔掉盆子，操起刀子魚尾片上去，半面魚肉下了下來。來著一塊乾淨鉤子，掛起來。這鉤子是剛老人掛著毛筆的，李楓借來用用，不過答應老人幫他寫一副對子。
手中的菜刀飛旋起來，魚皮被一點都剝掉，扔進盆子里，魚肉只見魚經脈，魚刺被一條條剝下來。草魚片只剩下白嫩嫩無魚刺的魚肉來，這一次飛旋，李楓用了一次性的紙碟子接著，一片片的魚肉被切下來。「一碟五塊錢，不好吃，不要錢。」
幾個遊客被李楓刀法驚呆了，瞅著李楓手裡魚生。「要不買一碟子咱們試試味道？」
「行吧。」
「來一份。」
「好嘞。」
李楓灑了一點空間調料，芥末。「要香菜嗎？」
「算了。」
「真賣出去啊。」
「估摸人家看著刀法好，才買的，要是味道不行，嘿嘿了。」二二三小分隊長。
「這貨還在，還說不是被楓子直播吸引了，誰信啊。」
李楓心說，不說自己刀子用冰瓶冰鎮了，切出魚片味道絕逼不差，再有為了以防萬一加了系統商城兌換開心料包，尼瑪還不信了你們不喜歡。
「啊，竟然冰涼涼的。」
遊客接過碟子一愣。
「冰涼，這是怎麼回事，這魚不是剛買的，沒冰鎮過啊。」
「對啊。」
「難道是剛剛買的冰水？」
「快看，楓子的菜刀。」
「不光光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