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說不清是什麼感受,她本能的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哼,又來一個送死的,正好,我就一起解決你們這對艱夫銀婦。」歐爵的父親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拿著鐵棒瘋狂的揮舞著。
徐翹翹連忙喊了一聲:「住手,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你們這是在蓄意謀殺,難道你想和你兒子一起去坐牢?」
「我呸……」中年男人不屑的吐出一口口水,目露凶光的盯著她:「你少他媽在這裡廢話,要不是因為你,我兒子怎麼可能會被判處終身監禁,我唯一的兒子都已經沒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今天我就和你們這對狗男女同歸於盡。」
徐翹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是危機再次來臨,也容不得他多想。
她正準備用盡全身力氣把擋在他面前的人給推開,手腕卻忽然被人一把握住,慕辭一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後,轉身握住那迎面而來的鐵棒。
還沒等歐爵的父親反應過來,慕辭抬起一腳就踹了上去。
他的力氣可不小,直接把他高大的身軀踹得倒飛出幾米遠。
「想殺我們?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慕辭隨手把鐵棒扔到一邊,哐啷一聲巨響。
被踹倒在地的歐爵父親捂著雄口痛苦的揉了揉,滿臉不憤的盯著他:「臭小子,你別以為我會怕你,我們可是外籍的人,如果你敢把我們給殺了,我保證你也不會好過。」
「沒錯,你們這些可惡的人狗男女,害了我兒子不夠還想在這裡做什麼?」歐爵的母親這個時候也沖了過來,手裡拿著一把尖銳的刀直直的就朝著慕辭刺了過去。
徐翹翹嚇得大喊了一聲:「小心。」
不需要她提醒,慕辭早就已經注意到了危機,他靈兒活的一個閃避,一拳重重的揍在了對方的臉上,直接把他給揍飛了出去。
這時候,晚來一步的秦雲和保安們也沖了過來,一群人左右開弓,直接把他們兩個給控制住了。
歐爵的母親憤怒的掙扎著:「你們這對不要臉的賤兒人,老天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要是識相的趕緊把我們放開,否則我要你好看。」
面對她的恐嚇,慕辭根本無動於衷。
他轉過頭來看著徐翹翹,眼裡都是滿滿的關切。
徐翹翹著急的道:「我沒事,倒是你……」
剛才這個傢伙可是實打實的替她挨了一下,徐翹翹不用看就知道,慕辭一定傷的不輕。
他整個左手都無力的垂著,看起來十分痛苦的樣子。
「你先忍忍,我帶你去拍個片子。」徐翹翹抓著他沒有受傷的手,道。
好在樓上就是醫院,可以節約不少的時間。
慕辭卻按住了她的手:「不急,先把這兩個人給解決了再說。」
他知道對方也大有來頭,如果不趁著這個機會把他們可以解決了,只會給他們再捲土重來的機會。
斬草要除根,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聽他這麼說,徐翹翹也反應了過來:「好,那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說完,她直接轉身上前,一步步來到兩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眼裡都是厭惡:「這裡到處都是監控,隨便調取一段錄像,就可以證明是你們兩個想襲擊我,謀殺不成還反咬一口,真是一點臉也不要了?」
「我,呸……」歐爵母親大罵一聲:「你個小賤兒人,少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等我回去以後,我要讓整個上流社會的人通緝你們家,讓你們連飯都吃不上。」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徐翹翹冷冷一笑也不再有任何猶豫,直接對秦雲道:「秦雲,報警,把所有的證據都收集起來,一併交給執法人員。」
做完這些,她才再次看向躺在地上的人,鳳眸里一片冷意:「這一次,你們一家三口就在監獄裡去團圓吧。」
說完,她不再停留,任由身後的人胡攪蠻纏,罵罵咧咧,也毫不理會,直接轉身就走。
慕辭的手還受了傷,現在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她當然不敢在這裡耽誤太久。
兩個人直接坐了直達電梯出來,徐翹翹讓人給他掛了急診,便直接帶著他去了骨科。
拍完片子出來,慕辭整個左手都托臼了,肩胛骨的地方還裂了一小塊,需要好好調養。
拿到檢查結果的那一刻,徐翹翹忍不住死死的咬住了嘴兒,眼眶有些微紅。
醫生正在給慕辭處理傷口,紗布團的一層又一層,他抬頭看了看她,有些無奈的道:「好了,傷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別弄得像我欺負了你似的?」
他越這麼說,徐翹翹心裡反而越難過,聲音聽起來有些悶:「他們是沖著我來的,你根本就沒必要替我擋那一下。」
慕辭輕輕的笑了笑,無所謂的道:「這點疼又算不上什麼,養上十天半個月自然就好了,你這小身板要是挨了一下,沒準當場就會見了閻王,我總不能眼睜睜的見死不救吧?」
他說的輕描淡寫,徐翹翹心裡卻十分清楚。
不是任何一個人在這種危機時刻,都有勇氣站出來挺身而出,慕辭剛才義無反顧的保護了她,這份恩,恐怕是永遠都還不清了。
醫生在這個時候也處理完了傷口,轉過頭來開口道:「徐主任,你男朋友傷的有些嚴重,骨裂可不是個小事,需要好好養著,這段時間千萬不要再提什麼重物,否則以後會留下隱患。還有就是定期過來複查。」
「好,我明白。」徐翹翹點點頭,又連忙追問了一句:「那飲食方面呢?有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這種情況吃什麼能夠讓它恢複的快一點?」
慕辭平時那麼忙碌,她基本上就沒見過這傢伙休息。
現在他因為自己傷了左手,估計要好長一段時間不能處理公務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帶來什麼麻煩。
醫生耐心的交代了幾句,徐翹翹一邊聽一邊記下。
等人走了以後,慕辭才無奈的開口道:「你真的不用太在意,我以前也不是沒有受過傷,養一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