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練習生有沒有參加的？」
顏煌詢問楊丹妮。
楊丹妮搖頭：「我覺得穩妥點。我們公司成立的稍微有點晚，練習生程度也有點參差不齊。尤其頭兩屆雖然關注度會很高，但是也是屬於推進型摸石頭過河。既然是我們主辦，暫時不急著下場讓公眾覺得我們吃相難看。」
顏煌點頭：「也有道理。無所謂，再等一兩年也都可以。」
金仲開口：「我也是這個意見。不過你剛剛說不內定……」
看著顏煌：「這就可能會更亂。因為即便內定了，小公司的練習生陪跑也不是沒有熱度和關注度。不是全無收穫。明年可以繼續參加。但是你不內定，一百多個練習生就亂套了。都覺得自己有希望，就都開始亂來……」
顏煌笑：「多好啊。變相的把市場炒得更熱，這才是我要的。」
楊丹妮無奈：「可是就是看誰投錢多了。」
顏煌開口：「沒辦法。你為內定就不投錢了？如果內定了，投錢了，可怎麼都捧不紅，到時候我們自己給她選進去，公眾的非議誰承擔？會是練習生和公司嗎？不會。肯定是我們。」
指著楊丹妮：「你的心思有點飄。好像忘了我們注重精品的企業文化。而且和杜驊走得有點近。我以為你跟著公司一起格局會大一些，偏偏和她一起混。就那點小心思真的是……」
「她也沒有。」
金仲幫忙解釋：「練習生這一塊，杜驊還是有經驗。做的早，所以幫了楊總很多。」
顏煌嗤笑：「我怎麼不信就那麼好心為了情誼幫忙？在商言商，她一定想獲得更多回報。」
看著楊丹妮：「你自己的人情自己還，我可從來不欠人情。欠了我也都還了又沒拖累你們？現在還反過來我替你們還這還那的。」
楊丹妮低頭沒說話。
顏煌指著她對著金仲：「有外心了。做切割吧。」
「呵。」
楊丹妮笑了：「怎麼切割啊？我離開公司除非出國，否則能逃出你手掌心嗎？」
顏煌搖頭：「倒不是怕你反咬一口，是我看著不順眼。所以還是不要留公司了。」
楊丹妮嘆息：「是啊。你現在看年輕的更順眼……」
「哎呀我去……」
顏煌嚇一跳，後退看著楊丹妮：「真的你年齡都能當我媽了。而且顏值也一般。真的再過分我能告你騷擾你信嗎？」
金仲呵呵笑，看著無奈的楊丹妮：「行了你和扯這些？他現在比誰都有時間。」
結果沒等說完，突然手機響起。
拿起一看，顏煌疑惑：「喂？海婻？」
吳海婻的電話：「顏總？杜總說你找我？」
「我……」
顏煌失笑對著楊丹妮：「看到了嗎？聽到了吧？」
楊丹妮嘆口氣：「我去找她好好談談。」
顏煌看著楊丹妮：「就這？還老總？我說怎麼那麼自信得懟我，有後招是吧？」
金仲似笑非笑：「管不管用呢？」
顏煌思索片刻，手機放在耳邊：「還真管用……是啊我找你。」
顏煌對著手機：「最近身邊沒有美女陪著。你過來吧。」
「什麼啊~」
吳海婻抱怨，剛剛也聽到裡面說話聲，似乎明白了什麼。
顏煌開口：「那你給你們杜總打電話，既然讓你來給我消氣，不陪好了可不行。」
說完掛斷，楊丹妮也走了。
顏煌示意金仲：「走啊陪我逛大廈。」
金仲搖搖頭，倒也跟著了。反正也只有他有資格和他逛。
一起坐電梯一層一層的走著。反正暫時都是空的。做了簡裝，但是精裝修要等住戶進來自己搞。
一邊走一邊聊，也都沒什麼事。剛開年。
一起來到十六層的窗前看著城市，金仲輕嘆：「四年前你叫我回來。說一起做事。如今四年過去了，從一無所有變成大廈都出現了。真的是感慨萬千……」
「個屁。」
顏煌看著金仲：「這大廈，還有院線。那都是我用我的個人魅力換來的。只是你悶頭看別說四年，四十年都未必能買下這個。你以為有錢就行嗎？」
金仲乾笑：「陪你憧憬一下還不行？順風車都不讓搭。」
顏煌沒說話，深呼吸一口涼氣，看著窗外：「不過也好。早點功成名就早點退休。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金仲看著顏煌，就這麼看著。半晌開口：「你一直沒和我說，我也沒問過。你和小嬴到底怎麼了？或者說你個人到底怎麼了？」
顏煌一頓，沒回應。
金仲追問：「我剛開始以為你是癌症複發了。可是兩年過去又覺得不像。你要真是癌症複發應該治病，怎麼還那麼忙。而且你也不像生病的樣。」
顏煌笑：「或許只是你看不出來呢？」
金仲皺眉：「也過去那麼久了，現在都不能說嗎？」
顏煌開口：「這件事不是能說的性質。」
金仲恍然：「就是說還是有一件事嚴重到你不能連累小嬴？」
輕嘆開口：「還是凌瓏或者那個林璇的背景牽扯的？」
「是。」
顏煌點頭：「但不是你想的那樣。問題還是出在我身上，和她們已經沒關係了。」
金仲皺眉：「你知道我甚至懷疑是你那裡出事了。可是你偏偏一個女明星接著一個女明星的都收了，又不可能是這方面出問題。」
「你就別猜了。」
顏煌開口：「和你很熟嗎？這種事都和你說？」
金仲搖頭：「我不想打聽，可我知道如果你不能和小嬴一起，那以後說不定什麼時間又得炸。尤其你今時今日的地位能力還有身份……」
顏煌笑：「你就不用操心這麼多了。」
手機再次響起，顏煌不耐推著他：「你走吧。不用你陪了，那麼多事呢？」
金仲笑了笑，真就走了。
反正他缺人陪嗎？
以前只黏著他姐，別人不配。如今真都不挑人了。
當然前提必須漂亮，年輕不年輕都無所謂。
因為他聽說李鄢都被他給搞定了。
真的是，早幹什麼去了？
這種事還可以反射弧那麼長？估計當時顧忌小嬴？
那現在真的切割了？
不過估計小嬴也不用他再操心了。
至少事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