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和很多女藝人關係……」
趙菊突然開口。
說正事之前提了這麼個問題。
顏煌沉默，隨即詢問：「我身體的事，林璇和你說了嗎？」
趙菊一頓，點點頭：「雖然不太具體……」
顏煌笑：「是不是上面有點不滿？」
趙菊搖頭：「怎麼會？上面關心的都是國家大事國際大事。心中什麼格局會在乎這些？只要不是逼迫的，你情我願又沒結婚也沒女朋友。有什麼關係？」
顏煌點頭：「那就好。其實我也……」
「我知道。」
趙菊開口：「我就是問一句。畢竟你知道你別的都好，唯獨總是在女人和感情這一塊容易偏激。現在倒是不會了吧？」
顏煌呵呵笑：「變渣了之後反而心胸開闊很多。很神奇。」
「你小子~」
趙菊失笑指指他，隨後說正事。
所謂的正事就是偶像市場，這個顏煌早就布局。而且偶像練習生也已經開啟這波狂潮。都是按照顏煌的布局超額完成的。
而末日舞台也有了用武之地。之後的偶像成團可以定期去那裡打歌。現在越來越多的新人歌手還有斗音歌手都在上面嶄露頭角。根本不怕沒人來，反而名額有限，都搶破頭了。
多開了一個末日舞台，一個上嗨一個苝京，還是不夠。但這也是好事。那麼接下來就是顏煌旗下視頻平台將推出的選秀綜藝。
「明天。或者說初七之後我就開會。」
顏煌開口：「召集起來把事情做個計畫推動。」
趙菊開口：「其他的沒得說，不過有一點，偶像這一塊容易引起公眾的反感。只有飯圈才喜歡。注意管理好，不要有太多讓公眾詬病的點。」
顏煌失笑：「趙菊還知道飯圈呢？」
趙菊笑：「與時俱進嘛。」
兩人繼續聊著。
趙陽在屋內無聊，又不想出去面對顏煌。這個混蛋特么的越混越好，對比自己就越來越費。
實際上這兩年他已經學會韓語了。而且對於韓娛這一塊也可以做個優秀的執行經紀人。
可是同顏煌的成就對比，就跟小孩學會用筷子似的。
拿起手機，屏保都是Jennie。
想了想，這時候最想要她的安慰，可惜自己是個舔狗。對方一直對他都沒有超出普通朋友的距離。連親密朋友都不是。就是普通朋友。或許在她心裡，連朋友都不算就是同事？
但還是忍不住，想給她打個電話。韓國也過春節的吧。她回沒回紐西蘭？
結果打電話，居然沒接。再打就佔線了。
趙陽嘆息，雖然意料到了還是有點難過。卻不知道之所以佔線就是因為打給別人……而且他還認識。
「喂？！」
和趙菊聊著的顏煌突然接到電話。
拿起接通，裡面傳來：「1……2……3！！社長Nim！新年快樂！」
顯然是四個女孩的聲音。
顏煌笑了笑：「你們居然沒各自回家過年？怎麼在一塊？」
Lisa開口：「6月份就是新專發行了。所以不回家，好好排練。周總監Nim說我們已經出道第二年，今年的這張專輯對我們組合的意義很重大。所以不容有失。」
顏煌點頭：「很好。努力。」
看看趙菊，顏煌突然想起剛剛林夫人的請求：「Jennie在吧？這好像她手機？」
Jennie聲音傳來：「社長Nim……顏煌Xi。」
「呵。」
顏煌嗤笑：「好。這又是不在我面前，特別奔放放縱是吧？」
Jennie也笑：「你讓的。」
其他幾個女孩也笑。顏煌開口：「找個地方，咱倆單獨說兩句。」
「喔喔喔~」
「Lisa失寵嘍。」
「單獨說兩句~」
幾個女孩嘻嘻哈哈，雜音傳來，沒多久關門聲響起。Jennie聲音傳來，應該是去了單獨的空間。
「有事嗎？」
Jennie詢問。
顏煌開口：「你對趙陽真的沒意思啊？」
Jennie沉默：「又給你惹麻煩了？」
顏煌示意：「正相反。我在他家呢，這次他父母都不支持他再追你了，畢竟追了那麼久也沒追到。你也清楚他父母在這邊有頭有臉的。也不想他那麼丟人了。」
Jennie鬆口氣：「那不是挺好嗎？」
顏煌開口：「問題是趙陽叛逆。從小嬌慣長大，他父母不想非得強壓逼迫他放棄，估計會適得其反。所以希望我可以找個什麼辦法讓他能夠自己退開。你懂我意思吧？」
「懂……」
Jennie開口：「那我要怎麼做？」
顏煌思索：「暫時我也不知道。」
Jennie詢問：「你沒經驗嗎？感覺你後來很多女人的。」
顏煌笑了：「感覺？你能感覺出我有很多女人？給你厲害壞了。」
Jennie也笑：「女人的直覺很敏銳的。」
顏煌驚訝：「女人？！你把自己當女人？」
Jennie開口：「我和你同歲，生日還比你大。」
顏煌不耐：「不管了。既然你女人就做點女人該做的事，感情都處理不好還女人？嗬，tui~」
「哦mo呀？！」
Jennie抱怨：「顏煌Xi！！你是在……」
顏煌笑：「你想辦法啊！不許硬來，還要讓他自己放棄。最好別牽扯我。」
說完掛斷電話也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結果剛回頭，就看到趙陽定定看著他，給他嚇一跳。
顏煌以為他聽到了，無奈開口：「為你好……」
「是Jennie嗎？！」
趙陽直接開口。
顏煌一愣：「那你是沒聽到啊？」
趙陽看著顏煌：「我給她打電話他不接。結果居然是給你打電話。」
顏煌搖頭：「她們四個在一塊，給我拜年還有！」
顏煌指著要說話的趙陽：「你知道我脾氣的。如果你非得糾纏我吃我醋，我特么就真把事做了！也讓你死心。」
趙陽憋悶，從小到大顏煌是第一個他居然沒剛過的人。
現在還能說什麼？
顏煌推開他：「那點出息。Tui~」
Jennie和趙陽都被他啐過了。重新走到趙菊那和他聊。
趙陽試著再次用手機撥打，這次Jennie乾脆關機了。
趙陽呼出一口氣，看著窗外的夜，就感覺自己心也有點冷。為什麼呢？就是不行嗎？
自己到底差哪呢？
只要不是和那個混蛋比的話，自己比同齡人差哪？
可當然如果對方是一定把自己和那個混蛋比的話……
自己是誰都不敢剛啊！
果然舔狗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