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上車之後還是朱團打電話告訴他的，自然顏煌直接詢問。
嬴雪白也坐在後面等著他說。
朱團無奈：「公司也有值班的。他直接找公司去了，聽說你不在就鬧。然後還問什麼四個女孩，有一個嘴賤的好像知道你招待，然後我不是幫忙也讓他訂機票，他知道早上已經走了。就賴在那，公司保安自然不讓他鬧事，結果他帶了好幾個人身手不錯。」
「我特么……」
顏煌嘆口氣，劉悅回頭：「用不用我調人……」
顏煌搖頭：「叫方霞來吧。然後……」
示意朱團：「你讓丁秘書馬上過來，然後不用出面。讓他在暗處聽著明白嗎？」
朱團愣住，隨即點頭。
倒是嬴雪白趕忙拉住他：「丁秘書來不出面那來幹什麼？」
顏煌拉著她手：「你在車上等著吧。丁秘書出面我怕那個熊孩子不夠坦誠，有些話不會說出來。」
嬴雪白猶豫一下，沒再多說。
倒是顏煌沉默片刻，突然笑了：「紅顏禍水啊~」
嬴雪白抽他一下：「說誰呢？」
顏煌看著她：「肯定不是說你啊。人家都沒看上你……」
嬴雪白抿嘴笑著：「是啊我魅力不夠成為禍水的程度。」
顏煌攬著她笑：「夠。但是年齡有點大，我們95後的看不上。也就我比較重口味……」
「我特么……」
嬴雪白咬牙要捶他，朱團和劉悅也笑。
顏煌驚愕：「你怎麼還說習慣了？幾次了說髒話？」
嬴雪白忍著笑揪著他臉：「你不是剛說完嗎？」
顏煌無奈：「男人和女人怎麼能一樣？」
「嘁~」
嬴雪白沒理他，只是看著顏煌看著前面的目標，握著他手：「沒事的。不然的話……」
看著顏煌：「趙菊還管不了自己兒子？」
顏煌開口：「能管得了早就管了。他不是靠他做副菊的爸，而是背景更深的媽。」
嬴雪白嘀咕：「哪來那麼多背景，都這個年代了。」
顏煌輕嘆看著她：「你錯了。就因為這個年代，背景不但沒消失，反而範圍更廣了。」
攬著嬴雪白：「早期國家還沒復興的時候，所謂的背景就只是親朋好友，大多是父母。現如今啊，除了家族背景，還有所謂的金主，或者是情侶，又或者是官方或者機構等等。好比我多少掛著陳總的印記，而你肯定是有我在背後的影子，對外的目光來說。又好比之前沒我的時候，憶姐也是你背景。背景是一個辭彙，其實描述的就是這種關係而已。任何時候都不可能消亡，而且不止我們國家，國內外都是。」
嬴雪白看著他：「那……」
顏煌回過神，笑著攬著她：「沒事。放心吧。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我向來入行這麼囂張，就是因為我越過一座又一座山，解決一個又一個問題。」
嬴雪白還是擔心：「可是因為趙菊的面子，打罵不得。而且他又有他母親那邊的關係，又沒法抵抗。怎麼辦啊？」
顏煌吻著她臉頰，這次嬴雪白肯定沒躲，只是更擔心。
「沒事~」
顏煌哄著嬴雪白：「一熊孩子能鬧到哪去？敷衍幾下就過去了。」
朱團看看後視鏡，沒有說話，沒多久就到了。
嬴雪白被留在車內，朱團跟著顏煌進公司。
果然到了樓層大廳，就看到趙陽優哉游哉的坐在那裡。
周圍還有保安，有的受傷了還。至於值班的也都站在那裡怯懦看著，簡單顏煌和朱團來才有主心骨。而金仲老家不在苝京，過年休息自然不會來。
「顏總？」
趙陽看到顏煌眼睛一亮：「終於把你盼到了。」
顏煌打量周圍：「說吧，什麼意思？」
趙陽開口：「很簡單啊。」
臉色撂下看著顏煌：「Jennie在哪？」
顏煌開口：「坐飛機回首爾了。」
趙陽眯著眼睛：「地址呢？」
顏煌搖頭：「我在首爾有公司，YY.eai，很容易找到。」
趙陽愣住，包括在他身邊的幾個類似保鏢的人也都看著顏煌。朱團更是如此。
趙陽打量顏煌，不屑開口：「你也有怕的人？這麼輕鬆告訴我？」
顏煌不解：「本來就不難打聽，你不需要問我也能知道。我為什麼隱瞞呢？」
趙陽一頓，點頭開口：「那我可真去了。」
顏煌笑：「去吧。不過我提醒你，那裡是韓國，不是忠國。對比綜合國力韓國被忠國碾壓的份，為什麼沒有呢？有美國鎮著。」
趙陽的一個保鏢，看起來是頭，在趙陽耳邊耳語幾句。
趙陽恍然看著顏煌：「差點被你晃過去。」
示意顏煌：「你的人，你交出來，我不用自己去找。」
顏煌失笑，嘆息開口：「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人。」
趙陽指著他：「哎？！今天你就見到了！！」
顏煌搖頭：「她是人，不是我的玩物。我是沒辦法讓她去哪或不去哪，給誰或不給誰。」
邁步上前，顏煌目光變冷，手指點著他：「而且我看扁你就只知道窩裡橫，去國外誰吊你？你就知道仗著自己父母家族的背景去橫行霸道。」
手指指著趙陽的頭：「我看不起你。趙陽，你就是個廢物。」
趙陽表情猙獰，朱團接到電話離開，之後沒回來。
此刻趙陽保鏢要上前，趙陽卻揮手示意他別上來，看著顏煌：「你看不起我？我真是廢物你現在不早就把我趕出去了？」
顏煌點頭：「所以你是廢物，你以為我是怕你？我是顧忌趙菊而已。包括你母親我都不在乎。」
趙陽看著顏煌，就這麼看著，半晌突然笑了。
「你就是逞強硬扛而已。」
趙陽開口：「你如果真的不怕，那你可以試試。」
顏煌伸手對著門：「請。我等你。」
趙陽打量他：「你連你姐也不在乎。」
顏煌輕笑：「那你在乎你母親嗎？」
趙陽面無表情：「你找死。」
「你不是？」
顏煌反問：「我在乎我姐，你敢碰她。那我反過來報復你不是應該的嗎？」
好奇詢問：「你是憑什麼覺得自己背景強大誰都臣服不敢反抗？誰光腳誰穿鞋？我也不是沒出過國的人，花點大錢找人辦點事很輕鬆。」
指著趙陽：「除非什麼啊？除非你在傷害我和我姐之前就把我們全部控制住。就是……」
突然拍手：「核訛詐你懂嗎？美國幾千枚，我們就幾百。但是他也不敢動我們，為什麼？幾百洗地就夠了，地球重啟一次和一百次沒區別你覺得呢？」
趙陽張張口，半晌只說出一句：「我不信你敢。」
顏煌伸手再次指著門口：「請。我等你，你可以試試。別說廢話，我和你同歲，但經歷性格不同。我今時今日有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所以很多事我面對過。而你只是一個和我同歲的廢物，就知道仗勢欺人。想碰一下你就別多嘴，用行動來剛。」
趙陽深呼吸，看著顏煌一時沉默。
顏煌也不催促，就是等待。
周圍也都靜靜看著，默然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