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人說過。
鬥爭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敵人搞得少少的。
可能真正的商戰宮斗，同等段位的人卻有不同的策略和理論。顏煌就是一直貫徹這個想法。包括曾經上末日偶像把他姐嬴雪白帶出來，就是這個路線。
最終節目結束，孤立了朱老闆。折江衛視都不站在他這邊。
不可否認有現實因素比如顏煌更能給周圍支持他的人帶來比朱老闆更多更直接的利益和好處。
但肯定也有傾向性。
就比如此刻，已經撕破臉了還談什麼得罪不得罪人的。
只是具體汪正磊不知道怎麼和於航英說的，但是汪正磊也沒否認要撤資以及撤掉屬於他旗下藝人的固定成員。
就只剩下顏煌，孫朝，以及港圈的王楚楠。
「於姐。」
於航英別說比顏煌大很多，比陸昊都大。陸昊84年的，也才30歲而已。姚力乾更小，88年，都不到30歲。
陸昊等她打完電話，直接開口：「他怎麼說？」
於航英看看顏煌，顏煌笑：「這是我公司於姐，不是要我迴避吧？」
於航英笑了笑，輕嘆開口：「他說是有這個想法，但不是針對摺江衛視，希望這一次折江衛視可以理解，以後有的是機會去償還。想我們置身事外。」
顏煌點頭：「不意外。」
陸昊皺眉：「什麼叫以後補償？早之前我就和你說了，他們插手太多。你非得等到節目播出才表態。現在節目播出一期，反響超出預計了已經。多少年我們也沒有原創的新類型競技綜藝可以領跑各大電視台，比東方衛視顏煌另一檔綜藝早拍早火那麼多。你現在還猶豫什麼呢？」
這話也是顏煌想說的。但他不會說，他私下和陸昊溝通過。兩人是一個陣營系統的，他說沒問題，也就夠了。
顏煌只是觀望，於航英皺眉看著陸昊：「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
陸昊開口：「那我們背靠折江衛視，全國四大衛視之一。我們可以讓事情簡單點，就是不同意。如果他們撤走，就起訴。就鬧大。」
於航英瞪他一眼，對著顏煌笑著：「這搞得好像我壞事似的。」
顏煌開口：「陸導演也是心疼節目。有這麼好的成績不容易，結果第一期播完，第二期才要播，就要自毀長城，他肯定不甘心。」
於航英似笑非笑：「你怎麼想我知道，不用推他說話你在一邊吹風。」
顏煌隨意笑著：「反正我不覺得這件事於姐你會站在好兄弟集團這邊。他們不討喜，也沒理。況且我這邊只是代表企鵝，不是我自己和他們對抗。一定要選邊站，您自己考慮。」
「考慮什麼？」
陸昊開口：「公平公正，我們也該抵制。好兄弟集團是大集團，可這圈子也不是他亂來的，京圈獨霸演藝界的時代早過去了。」
於航英不耐：「你先別激動。」
陸昊靠在一邊不說話，於航英想了想，看著顏煌：「我們來之前，你早知道了。還走個過程裝著和你沒關係的樣子。你直說好了。」
顏煌笑：「我才不去做和好兄弟集團一起拉攏你們的事。因為我始終不信，你們又不是怕他也不是求他。寧可犧牲自己衛視台的利益也成全他私鬥？」
於航英搖頭：「問題不是這個，而是汪正磊表明這事沒商量。以後補償是給面子的話，真的就是違約撤走固定成員，打官司都要拖很久，最先受損失的是節目，也就是我們。其次是企鵝陳總，最後是你。」
顏煌收起笑容，看著於航英：「所以要兩手準備。而且我不覺得這是問題。」
陸昊開口：「換人就換人，他們傻不傻？沒播出之前如果換人或許有影響，如今都已經播出一期了。不管什麼理由，換人有的是願意頂上來的。現在都有好多公司打招呼說想塞人，這一季塞不了就下一季。」
笑著看著顏煌：「有打聽到你只想做一季的，甚至還有要插入進來頂替你的。歸國的偶像小鮮肉，人氣超高的。」
顏煌點頭：「是，我信。」
看著於航英：「於姐你信嗎？」
於航英搖頭：「我不是怕缺人，是怕有影響。明明可以更好的成績，非要鬧出這麼一檔事。自傷元氣。那損失不是一星半點。」
顏煌開口：「所以是兩手準備，我覺得他們想換人，和你信不信他們會換人，64開。他們換人的可能性是6，但我們可以打到4，甚至用輿論壓到最低還有。」
顏煌輕笑看著兩人：「外部壓力是一手準備，還有內部壓力。」
於航英目光變幻：「你是說……」
顏煌伸手示意陸昊：「陸導演都明白的道理，外人眼饞的同咖位藝人多的是。他們自己會不知道珍惜機會？他們自己會想退出嗎？我不覺得。」
於航英開口：「他們也只是旗下藝人，就包強咖位大一些，陳默背景強一些。凌晨也湊活，沈萊比較神秘。他們會不聽話？」
顏煌開口：「於姐你這已經數出4個有背景了，總共也就他們四個退出……」
於航英一愣：「不是還有Abby嗎？」
顏煌點頭：「是有她……但她應該不會。」
於航英詢問：「她背靠白小寧，而且都不用好兄弟集團提他就想讓Abby退出。你這……」
顏煌沒說話，只是笑，看了陸昊一眼。
陸昊看著於航英：「於姐，就這樣吧。咱也不偏幫誰，就是站定我們自己立場，公事公辦。他敢提退出就先準備起訴，然後我們現在開始製造輿論，找媒體扇風他們無故退出。至於理由和髒水，那些大小媒體自己會編。然後等著汪正磊來談。」
於航英起身：「事不小。台長都關注這個節目，我不能自己做主。」
陸昊開口：「那我留下，等著給那幾個固定成員開會。」
於航英恩了一聲，皺眉嘆口氣：「好好的，非得搞事。真是……」
兩人一起送於航英進電梯後，對視一眼，都笑出來。
兩人肯定是有商量的，但是要於航英出面才有份量。
這也是之前說好的，第一期結束之後，陸昊就將站在顏煌這邊。只是沒想到事這麼大。
當然了，這樣也好還人情，人脈關係更緊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