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孤高巨影 第二百五十一章 兩個選擇

方義等了一會,沒有等到辣花姐姐死亡,或者反殺敵人的副本通告。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傢伙……再死用虛假的死亡技能,騙過了敵人,苟活了下來,並且要遭遇24小時的實時報點追殺。

確認這個想法後,方義開始仔細思考起來。

辣花姐妹兩人在霧山市,在沒有出現意外的情況下,她們兩人是不可能離開霧山市的。

因為在方義離開前的那段時間,她們甚至都有擔心過方義奪權的問題,顯然是準備把霧山市當做基地好好耕耘的。

而霧山市,方義是讓線組織給過資料的,周圍根本沒有強敵。

但是現在,兩女中的辣花妹妹卻死了,被黑隊的傢伙殺了。

「要回去嗎?」

方義陷入了短暫的猶豫,很快有了決斷。

他不會回霧山市。

別說只是死了個辣花妹妹,就是辣花姐姐死了,他都不會回去。

因為他自己也有事情要做。

蘇九這個角色,需要封鬼錄才能真的活下來。

現在定位鬼吸收了能量,確實能一下子回到霧山市,但之後呢?

能量耗盡,他拿什麼趕在角色僅剩的幾天時間裡,回到白金城,又哪來的時間,在白金城搜查封鬼錄,搶奪封鬼錄。

方義的時間,太寶貴了,根本沒時間浪費在尋找封鬼錄以外的事情在。

回去,只是殺一個黑隊玩家,幫辣花妹妹報仇,而自己則幾乎沒了找回封鬼錄的希望。

這種選擇,等於將自己的性命,將自己獲得副本勝利的希望,放到了一個陌生人的身上。

這種賭注,方義不會去賭。

當然,如果現在隊友,不是匹配的臨時隊友,而是小文,仙三步,無言他們的話,那方義自然是二話不說,直接空間傳送回霧山市為隊友報仇,再將自己的背後交付給隊友。

小文他們,值得方義的信任,方義也相信他們不會辜負自己的信任。

而辣花姐妹這種臨時隊友,說實話,方義沒背後捅刀子都是挺克制了,熱血上頭,幫妹子報仇什麼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霧山市嗎……」

方義低頭看了眼旁邊的段紅,又很快搖了搖頭。

他剛才有想過,要不要讓段紅回霧山市,幫他探探霧山市的情況,並去幫助活著的辣花姐姐。

但很快,他又否決了這種想法。

段紅沒了自己空間傳送,回霧山市的話,只能靠城市之間的傳送陣,錢財物資消耗暫且不提,光是時間就得半個月起步,如果百家家族全部資源集中起來硬是給段紅去傳送的話,那也只是將時間縮短成五六天時間而已。

五六天時間,等段紅到霧山市,方義要沒在白金城得到封鬼錄,直接就死了。

所以,這同樣是將賭注壓在別人身上的選擇。

白金城是如此的危險,勢力錯跟複雜,光是線主的謀劃,方義就覺得是一譚深水。

這種情況下,方義身邊能用的人,只有段紅一個。他需要段紅這個大靈師戰力跟在身邊,提高自己奪得封鬼錄的成功率。

所以霧山市那邊,方義只能記下這件事,等奪得封鬼錄,騰出手了,再去調查霧山市到底發生了什麼,查出那個黑隊的【陽光與愛】的身份,將其殺死。

心中有了決斷,方義便不再去想副本通告以及霧山市的事情。

「段紅……不,凈符大人,我現在就要去白金城,此行恐怕有問題,我希望你保持蘇醒狀態。」

段紅一愣,焦急地道:「蘇九,你這麼快就走?我,我有事想和你……」

段紅話未說完,瞳目顏色忽然轉變為暗藍之色,焦急的表情一頓,忽然轉化為一種似笑非笑的魅惑笑容。

整個人的氣質,在一瞬間驟然變化,彷彿換了一個人一樣。

段家家主愣愣地看著氣質劇烈變化後的段紅,只覺一陣陣的陌生,那是一種來自靈魂的陌生。

「你……不,您就是,大靈師凈符大人?」

凈符大人饒有興趣地看了看旁邊的糟老頭,笑嘻嘻地道:「對啊,我就是凈符,不過我對糟老頭可沒什麼興趣,你如果還想段家存在,接下來還是閉嘴為好哦。」

段家家主頓時心中一凜。

大靈師,從來不可以常理揣測,行為喜怒無常,單憑個性。

雖然聽孫女說過她體內藏著一個大靈師,但現在真的面對,段家家主才感受到了那可怕的壓力。

他頓時默默閉上了嘴,退開距離。

段紅是段紅,凈符大人是凈符大人,這一刻,段家家主有了清晰的感受。

凈符大人這時笑嘻嘻一巴掌拍在方義的腰上。

「喂,蘇九,那小妮子想問你,如果她想你留在藍耳市,你願不願意啊?好純情的戀請哦。」

方義看了眼凈符大人,搖了搖頭,然後喚出定位鬼,當著其他人的面,就開始讓定位鬼吸收充電寶了。

段家家主和其他家主,看到這一幕,大氣不敢喘。

這一刻,他們已經沒了說話的資格。

現在這裡,是只有大靈師級別的強者,才能交談的舞台。

不過段家家主看到方義拒絕的搖頭,心中還是一陣陣的失落和鬱悶。

美人計,行不通呀!

「不留下啊?那小妮子可是會傷心的哦。」

「凈符大人,你就別取笑我了。」

這時候,方義已經讓定位完全吸收了充電寶,能量MAX狀態。

「對了,凈符大人對白金城了解多少?」

「白金城?」

凈符大人露出一絲追憶表情,很快露出了冷笑。

「我對白金城了解的遠比你多得多,和白金城的有些傢伙,也有一些恩怨需要解決。」

頓了下,凈符大人將白金城的一些資料,告訴了方義。

這些資料,與方義從線組織得到的,基本相同,但也有一些資料,是線組織沒說過的。

這不是線組織沒有這些資料,而是他們在防著方義,沒給方義完全詳細的資料。

這一點,方義早就想到了,並沒有說破。

兩者,本來就是互利互助的合作關係。但也止步於合作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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