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想要做到這些事，實在效率有些低，更別提還有後續打掃戰場等瑣事。
這些事，方義一個人做，速度太慢了。
若是有辣花姐妹在，無論效率還是收益方面都能提升一大截。
所以他在這裡和辣花姐妹商量事情。
「別催我，我們也急。」
辣花姐妹看向了前面的女人。
那是整個霧山市唯一的大靈師，凈符大人！
三人在解決了余焰組織，拿下大戰勝利後，本來是準備直接把暗星組織也一舉拿下的。
結果就被凈符大人叫了回來。
凈符大人開口，她們也不好不聽，再說暗星組織就在那，跑不了，所以就先趕回來了。
「凈符大人，你喚我們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凈符大人沒有回答，而是神秘一笑，指了指病床上處於睡眠狀態的段紅。
「別急，我叫你們回來，自然是有原因的。」
「之前，我和你們說過，這個小女孩的狀況非常有特殊。」
「經過我這半天的研究，我已經大概知道她身上發生了什麼變化。」
段紅的變化？
方義和辣花姐妹都有了些興趣，看向凈符大人。
「是什麼變化？」
凈符大人也沒繼續賣關子，直截了當地說道：「這小女孩，她在逐漸變成鬼怪。」
什麼？
方義和辣花姐妹齊齊一愣。
人……變成鬼怪？
「這……可能嗎？」
方義疑惑地看向辣花姐妹兩人，這兩人一臉懵逼的齊齊搖頭。
她們也和方義一樣，都是玩家，對這個世界的情況了解，並不比方義多多少。
「當然不可能。」
凈符大人肯定地道：「人類就是人類，可以靠契約和資質，簽訂鬼怪，成為靈師。但絕不可能變成鬼怪，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
「這……」
方義還是有些迷糊：「如果說她變成鬼怪，那代表著什麼？又有什麼意義？」
「代表什麼？有什麼意義？」
凈符大人同樣疑惑地看向方義，攤手道：「我哪知道這有什麼意義。我單純是對她的狀態感到好奇而已。」
啊？
感情你就是把她當玩具觀察呢。
方義有些無奈，凈符大人就為了這種事耽擱他們去攻打暗星組織，這有夠無聊的。
就在這時，凈符大人突然一摸下巴：「或許……她的情況，能證明人類和鬼怪有什麼共通性？又或者人類就是鬼怪變成的？不對啊，人類歷史上留下的記錄雖然少，但是確實是有記錄的，末日紀元的記錄更是有實際的文獻記載的。」
凈符大人喃喃自語，方義卻沒了興趣。
如果末日紀元就是自己經歷的那場副本，那人類的歷史他可比凈符大人要清楚的多，當時可沒有什麼人類和鬼怪的說法，只有實驗體和靈能……好吧，再加上虛界之門引來的東西。
想了想，方義問道：「那她大概什麼時候會完全變成鬼怪。」
「不知道，轉變速度有快有慢，很不穩定，我也只能做觀察而已，沒辦法總結出規律。」
「那麼能有辦法讓她變回人類嗎？」
「不知道。」
「那她變成鬼怪後，有什麼能力？還能保持理智嗎？」
「不知道。」
「……凈符大人，你是不是只發現了她的體質變化，其他什麼都沒研究過。」
「對。」
凈符大人一挺凶，得意洋洋的地道。
方義忍不住扶額。
「好吧，那段紅繼續交給你，有你這個大靈師在，相信她不會有事，如果事情真的到了無法挽回的程度……你可以殺了她。」
「好無情的小正太！！」
「……那就讓她肆意妄為，隨便她殺什麼人。」
「好絕情的小正太！！」
「……你要怎麼樣啊！」
「你吼辣么幹嘛？」
「不是，凈符大人，我這挺忙的，段紅交給你我也放心，你看著辦就好，可以嗎？」
「你的意思是，把她完全交給我處理嘍？」
「還是那句話，除非她失去控制亂殺人，否則盡量保住她性命，其他的話就隨便你了。」
「行，那你們可以走了。」
凈符大人打了個響指，似乎很滿意方義的承諾。
看著凈符大人的動作，方義忽然皺了皺，隱隱感到了有些不對勁，盯著凈符大人看了一會說道：「凈符大人，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沒有哦，我的三圍你也知道的，還有我每天睡覺的時間啦，興趣愛好啦，愛喝的酒水牌子……」
「停停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交給你了，我們走。」
最後一句話，是對辣花姐妹說的。
辣花姐妹也沒多想，人可以變成鬼怪什麼的，對本土世界的人而言，確實稱得上衝擊性的消息，可對辣花姐妹這種玩家而言，只能算一種設定，一個新的消息而已，沒什麼意義。
三人離開後，房間里只剩下凈符大人一人。
凈符大人看著段紅，像是被她吸引，緩緩俯下身，艷紅的嘴唇，親吻了下段紅的額頭。
「想不到，困擾了我們這麼多年的問題，會如此簡單得到答案，而且是直接放在了我的面前。」
「蘇九，真是一個有趣的傢伙啊。」
「可惜我有自己的底線，否則現在這小女孩早已是屬於我了。」
「不過……現在也不晚，段紅，剛才他說的話，你也聽到了吧。」
一直躺在床上的段紅，眼皮忽然劇烈的跳動了兩下，又平復了下去。
「噓噓噓……別害怕，大姐姐我啊，最喜歡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小女孩了！」
「嘻嘻嘻嘻！」
伴隨著嘻嘻笑聲，凈符大人的身上，開始冒出火焰，火焰從火紅色慢慢轉變為陰冷的暗藍色，並蔓延到段紅的身上。
「人鬼之體！傳說中的人鬼之體，居然是真的存在的，原來是這樣這麼出現的！」
「我找了這麼多年的答案，原來是這麼簡單！」
「不過也不枉我付出巨大代價，從預言鬼得到預言，早早的來到霧山市，融入其中，潛伏多年。」
「現在，終於到我收穫的時候了！」
「段紅，不要怪我，也不要害怕。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我們只是……合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