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神朝風雲 第0633章 晉陞皇太妹,史詩級加強

秦陽現在想找到荀穆都找不到,這貨倒是能沉得住氣,這麼多天了,一點消息,一點痕迹都沒有,差人在東海蹲點,壓根就沒有活人靠近那裡。

想來這貨一時半會是不會出現了,亦或者,他會用其他身份出現。

橫跨了無數年的歲月,最不缺少的,應當是耐性,估摸著對方不會在短短几年內出現了。

畢竟,秦陽被其無聲無息的陰了,他只需要躲起來,什麼都不需要敢,在那一絲力量潛移默化的滲透之下,隨著時間流逝,秦陽自取滅亡的可能,一定是非常大的。

那種詭異的力量一定是跟一字訣有關,秦陽修成一門一字訣的一個神通,才能察覺到一點不太對勁的地方,施展神通時,才真正的發現並將其祛除,而其他的力量,對其影響微乎其微。

哪怕那一絲詭異的力量,本身很微弱。

將這貨記在小本本上,優先序列僅次於嬴帝。

嬴帝強是強,可嬴帝卻不屑與玩這種陰人的手段,真要對付誰,直接正面強行碾壓過去,什麼陰謀詭異,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紙老虎。

可這個荀穆不一樣,下黑手能差點陰了秦陽,而且還巨能苟,風頭不對就先苟起來,廣積糧玩積累,後面一次平推。

對於秦陽來說,這種人比嬴帝還要危險,一個不小心,什麼時候被陰死了都不知道。

東方朝陽紫氣,再次橫掃天地,秦陽吸了口紫氣,振奮精神,起身前往離都。

今天的朝會,秦陽需要去表態,也需要讓嬴帝做出決定了,而且禮部尚書空缺,他身為總掌祠祭的禮部右侍郎,也不能繼續摸魚了,該幹活還得幹活,萬年祭的事,也必須要有他來一手抓。

穿了朝服,混跡在百官之中,秦陽面色平靜,目不斜視,不少人看到秦陽出現,都有些詫異。

大帝姬是否可以成為儲君的事,鬧的沸沸揚揚,秦陽卻一直不見蹤影,甚至沒見他去禮部當值,這個侍郎當的那叫一個順心隨意。

之前還有御史台的噴子,找不到人噴了,順勢將秦陽拉出來噴了一頓,說秦陽玩忽職守云云,還有幾個人跟著喊了兩嗓子,可惜,這話別說嬴帝、衛興朝這種知道內情的人,其他但凡知道點什麼的,都會嗤之以鼻。

甭說秦陽翹班,那是因為根本沒他什麼事,就算秦陽的本職工作都不管,純粹掛個名,嬴帝都樂意的很。

只是讓秦陽掛個名,就能穩住南蠻之地的局勢,多划算啊。

若是以後等秦陽實力足夠強了,在南蠻之地的地位再次抬升一個台階,而秦陽又是臣服於大嬴,不費一兵一卒,將南蠻之地納入大嬴版圖,也並非不可能。

顯而易見,穩賺不賠的投資,嬴帝明白的很,而另一個知道內情的衛興朝,甭管私下裡多不待見秦陽,真要是有人去咬秦陽,他也會第一個站出來將對方抽回去。

之前趁秦陽不在,噴秦陽的人,便是被老衛逮住懟了回去。

可是如今看到秦陽來了,衛興朝卻又是第一個把臉拉的跟驢臉似的,嫌棄之意,溢於顏表。

這種自由散漫,幾乎不來上朝的大員,忽然來一次,還不是什麼重要朝會,那肯定是要搞事情了。

衛興朝默不作聲,先行去給嬴帝彙報了一下這個消息。

待朝會開始,御史台的噴子集結,他們看了看眼觀鼻鼻觀心的羅大噴子,又看了看忽然來上朝的秦陽,彼此對視了一眼之後,放棄了先去上奏的機會。

見禮完畢,秦陽抬頭看了看周圍的人,不少人都在看著他,一個先發言的人都沒有。

秦陽暗暗乾笑一聲,這些人什麼意思,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也未必是要搞事吧,良心發現了來盡忠職守不行么。

這麼想著,秦陽邁步而出。

「臣,禮部右侍郎秦陽,有本上奏。」

「准。」

秦陽一本正經的上了奏章,一臉嚴肅認真的列出來一堆問題。

總結起來便是,萬年祭在年底跨年的時候,可是很多問題,儀程如何,都還沒法定下來。

究其原因,便是因為現在還沒定下儲君。

若是一直沒有人選倒也罷了,勉強還能繼續,只需要按照沒儲君來規劃萬年祭的儀程。

可如今呢,大帝姬成了唯一的熱門人選,近來物議紛紛,看這情況呢,可能大帝姬要代替嬴帝鎮守離都監國。

所以,到底是按照哪種儀程來辦,畢竟時間不多了,萬年祭乃是大事,他秦某人辦事效率極高,但也需要時間來來布置,讓下面的人去幹活……

說了好半晌,秦陽話里話外沒提儲君的事,只是想讓嬴帝給決斷一下,有些左右為難的儀程,應該怎麼辦。

說完之後,秦陽就站在那裡,閉口不言,等著嬴帝決斷了。

嬴帝看著下面的秦陽,心裡明的跟鏡似的,當然知道,這是秦陽在給大帝姬助拳。

可這個事,也的確是秦陽職責所在,正兒八經的正事,甭管是誰,都不能說秦陽在這個時候說這些不對。

按照重要程度來說,以目前的情況,萬年祭還真的就比立下儲君還要重要。

那些反對大帝姬成為儲君的人,這個時候也沒法站出來。

朝會之上,死一般的安靜,所有人都在等著嬴帝的回答。

這個萬年祭儀程的大方向,到底是哪邊。

嬴帝似是沒有思考太久,緩緩道。

「就按照卿家後一種方案來辦吧。」

所謂的後一種方案,便是以有儲君為基礎的儀程規劃。

「臣,遵旨。」秦陽揖手一禮,退了回去。

沒有明打明的表明,立大帝姬為儲君,可是這個,在所有人看來,便是最後一步鋪墊了。

按照這麼做,那到時候肯定是要有儲君監國,如今放眼皇室,也就大帝姬一個人有這個資格。

幾個月之內,正式的加冕,必然要先行舉行。

剩下的時間,秦陽便耷拉著眼皮,躲在一旁裝死人,再也不說話了。

聽著那些裝作沒聽懂的人,又開始繼續爭論大帝姬是否可以成為儲君的事,但這已經是最後的掙扎了。

秦陽自問算是比較了解嬴帝,在知道嬴帝本尊不在的情況下,他會比其他人更容易了解嬴帝會怎麼做。

嬴帝之前問過嫁衣是否想要當儲君,嫁衣回答不想。

不想和有需要的時候,是否願意,完全是兩碼事。

現在大嬴需要一個儲君,嬴帝就不會去考慮,嫁衣到底想不想。

她能聽話,能去做,去做好就行了。

心裡怎麼想的,嬴帝不在意,換做如今在場的其他人,這些人心裡想什麼,嬴帝也一樣不是太在意。

朝會結束,秦陽溜達著走出宮城,看到一個年輕的御史,遠遠的啐了一口,秦陽呵呵一笑,不以為意。

到底還是年輕啊,這裡隨便拉一個當做靶子噴,都比噴他強。

不理會他,理他反倒是讓他碰瓷成功了。

出了宮城,秦陽老老實實的去禮部坐班,開始安排工作,至於儲君的事,只需要等候消息便好。

一切都已經順理成章。

兩個月之後,秦陽將所有的準備工作都準備好,趁著朝會,前去報備的時候,嬴帝便當眾宣布了結果,立大帝姬嬴盈為皇太妹。

加冕儀式,也由秦陽來操辦。

而這些,秦陽也早就列好了程序,在嬴帝宣布完了之後,立刻就開始讓禮部的人開始操辦。

一個月之後,嫁衣正式成為了皇太妹,可以入主東宮,等到萬年祭的時候,嬴帝離開離都,身為皇太妹,便要在東宮監國。

一切都很順利,晚上,回到了大帝姬府,這應該是她最後一次在這裡住了。

從明天開始,便要進入宮城。

嫁衣一襲簡單的長裙,不施粉黛,頭髮如瀑披在腦後,坐在後花園的石凳上,而秦陽坐在她的對面,拿出了幾乎已經快要喝完的醉生夢死,給嫁衣斟了杯酒。

「敬你一杯。」秦陽舉杯,一飲而盡。

嫁衣笑了笑,飲盡杯中酒,遙望著明月。

「今天嬴帝給我了一門法門之中的一卷,那個法門叫做鑄道庭。」

嫁衣一揮手,一卷竹簡擺在了石桌上。

竹簡上有三個古體大字,當看到這三個字的瞬間,腦海中便瞬間明白那三個字是什麼。

阿房宮。

阿,古意曲處、曲隔、庭之曲。

所謂阿房宮,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鑄就如此道宮,大概跟嫁衣的性子不太相符。

倒是如大明宮卷那般,巍巍丹鳳三十丈,氣沖牛斗炫金芒,更符合嫁衣的性子。

嬴帝給了嫁衣這卷,的確算是認了這位新儲君,而不是先立下當招牌。

秦陽沒去碰阿房宮卷,可是只看到了那三個字,卻已經自然而然的知道了一些介紹,這是他在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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