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3章 接著奏樂,接著拷問

看到純狐月和吉吉帶著人現身,蘇木也從影子裡面鑽了出來。

純狐月早就知道蘇木有這本事,一點不奇怪。

吉吉則是被嚇了一跳,再加上蘇木並未散去身上的幻術,還是夜叉的模樣,更是讓吉吉將手中的猴棍一揚,擺出了攻擊姿態,低聲喝問:「來者何人?!」

「常山趙……呸,吉吉老師,是我。」蘇木沒有撤去幻術,但卻用原聲招呼道。

純狐月伸手按下了吉吉的猴棍,沒好氣的傳音道:「這是蘇木。用幻術變化了模樣,你就不認識了?動不動便猴急,像什麼樣。」

吉吉聽出了蘇木的聲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把猴棍收了起來,嘀咕道:「我是猴精,猴急不是很正常的嘛。」

又上下打量蘇木,嘖嘖稱奇:「你這模樣變的,比牛欄山還丑,怎麼想的?」

蘇木被逗樂了:「吉吉老師,你在背後這麼說牛欄山老師,就不怕他聽到了收拾你?」

吉吉不高興了,哼道:「開玩笑,我會怕他?我的祖宗孫悟空,能打敗他的祖宗牛魔王,我自然也能打得過他!」

自吹自擂了幾句後,吉吉扭頭朝著周圍的人,連叮囑帶威脅的說:「剛才我講的那些話,你們可別到處說,尤其是不能讓牛欄山知道。要不然,我定要讓他嘗嘗我們猴族代代相傳的偷桃術!」

無論男女,齊齊打了個寒顫,更有人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

蘇木在這個時候,剛剛打開伸展魔包,從裡面把葉嫻請了出來。

聽到吉吉的恐嚇威脅,他頓時笑了:「吉吉老師,你要不加後面這句話,我還敬你是條漢子的。」

「漢子個屁,我特么是個母猴子!」吉吉瞪了蘇木一眼,沒好氣地說:「合著認識這麼久了,你連我是公是母,都沒有分清嗎?」

「哈?」蘇木懵了。

吉吉國王居然是母的?難怪毛毛那麼願意當它的手下……誒不對,串戲了。

蘇木連忙道歉,其實他也挺委屈,吉吉還有熊大、山雞這五位南天門四大天王,雖然修為都達到了化人的地步,卻一直保持著自己的原形真身。

吉吉那一身濃密的金絲毛,誰特么分得清是公是母啊?雖然它說話的聲音比較尖,但蘇木一直以為,那是猴精特有的嗓門。

隊伍里其他的人,看到滿身血污的葉嫻,急忙圍了上來。

幾個丹醫專業的奶媽,立刻為她進行了全身掃描,驗看傷情。

「我給葉老師施放了幾個治療術,又餵了丹藥,以及混合了靈溪水的蛟涎……」

蘇木把自己對葉嫻的救治,向老師們講了一遍,方便他們進行後續的相關治療。

一個丹醫專業的老師,在檢查完了葉嫻的身體狀況後,向蘇木豎起了大拇指。

「你做的很對,也很及時。要不然,葉嫻的這一身傷就算是治好了,也會影響到她的實力與日後修行。但是現在,就沒有這些隱患了。」

他們在給葉嫻簡單施放了幾個法術後,就拿出了一張擔架,讓葉嫻躺在上面,然後施展出御劍術,御著擔架,先行撤走,要把葉嫻送回學校,去接受全面治療。

葉嫻在被送走的時候,向蘇木說:「謝謝你救了我,祝你的任務能夠順利完成,我在學校等著你。」

蘇木笑著點頭:「等我回到學校,還有很多幻術方面的知識,想要向葉老師請教,您可別藏私。」

「放心,對你,我絕對不會藏私……要不你乾脆做我研究生好了,不用考試,我直接招你了。」

旁邊的純狐月聽到這話,急忙提醒:「葉老師,這話,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葉嫻啞然失笑:「我就是開個玩笑,可不想天天活在會被文校長下毒的陰影中。」

葉嫻很快被送走。

蘇木發現,在幾個老師護送葉嫻離開的時候,旁邊一些花草也有晃動痕迹。

很顯然,在這裡,除了現身的這一隊師生外,還有別的師生正披著隱身斗篷藏在暗出,警戒四周。

「你的計畫,進行的怎麼樣了?」純狐月傳音問。

蘇木傳音回答:「鉤子已經放好了,就等著目標咬上。」

「知道大概在什麼時候,目標會咬鉤嗎?」

「七天後,生命學派會舉行祭祀儀式。」

「行,我知道了。」純狐月點點頭。

「我們這段時間,都會埋伏在這附近接應你,有什麼需要,及時聯絡。」

「明白!」

安全轉移了葉嫻,又跟純狐月聊了幾句,蘇木便繼續用【影流之主】,讓分身藏在影子里,返回了熱帶雨林里的小秘境。

住在大樹裡面的引路人,依舊沒有發現異常,只是嘟囔了一句:「最近的波動,越來越頻繁了,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轉眼時間過去了兩天。

地底牢獄中,夜叉一直在忙著拷問阮驚天和他的同伴,並沒有去看葉嫻。

不過在這天,負責拷問葉嫻的一個手下,找到了夜叉,向他彙報:「大人,那個女姦細死了。」

「死了?」坐在人骨搭建的椅子上的夜叉,眉頭一挑。

旁邊的樂隊立刻停止奏樂。

這是夜叉的習慣,他喜歡一邊用刑一邊欣賞音樂,認為人的慘叫與哀嚎混在音樂裡面,特別的動聽。

音樂一停,拷問室里就只剩下了阮驚天等人的哀嚎。

「怎麼死的?」夜叉問。

「用刑過重,治療沒有跟上,結果就……」

「有拷問出什麼來嗎?」

「她說自己是青城山的老師,還說我們抓阮驚天等人,是抓錯了……」

這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刑架上的阮驚天,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激動的叫了起來。

「夜叉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你看,就連青城山的女姦細,都說我是被錯抓的,你們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他的臉上又是血水又是淚水,看上去格外猙獰。

「冤枉?」

夜叉玩味的看了阮驚天一眼,陰惻惻地笑道:「那你來告訴我,女姦細為什麼會知道你的名字?為什麼在臨死前,還要幫你喊冤?」

阮驚天呆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姦細幫著自己喊冤,那不是在幫自己證明清白,而是在給自己潑髒水啊!

他急忙道:「不是,不是……夜叉大人,那個女姦細是在栽贓我,是在污衊我,她是在故意離間我們,我真的不認識她啊!」

夜叉只是冷笑:「離間計是嗎?呵呵,那你告訴我,她為什麼會知道你的名字?」

「這……」

阮驚天哪知道為什麼女姦細會知道他的名字,只能是不停喊冤。

夜叉哼了一聲,示意旁邊的樂隊和行刑人:「接著奏樂,接著用刑。」

然後對前來彙報情況的手下,吩咐道:「死了就死了吧,反正我們這裡還有卧底。這小子的嘴,可沒有女姦細緊,一定能夠撬得開。不過女姦細的屍體可別弄壞了,長老還要把她當成祭品,獻祭給全知全能的主,把她給冷凍起來,別在獻祭的時候發臭了。」

「是!」手下領命,見夜叉沒有別的吩咐,便退出了這間拷問室,去依言行事。

又過了兩天,阮驚天終於扛不住,招了供。

他當然不是卧底,只是因為扛不住酷刑折磨,想著乾脆承認自己是姦細算了,哪怕是被殺掉,相比夜叉的酷刑折磨,也是一種解脫。

至於他招供的情報,都是他編造出來的故事,說女姦細是青城山的老師,任務是前來破壞祭祀儀式云云……

別說,還真有一些情況,是被他給猜中了。

拿到了口供的夜叉,立刻去向長老彙報。

長老聽了後,冷哼一聲道:「又是青城山!我就知道,他們亡我之心不死!」緊接著又問:「除了行動計畫,有問出他們是怎麼與上線聯絡的嗎?」

夜叉搖頭道:「都是青城山的人,單線聯繫他,他不知道該怎麼聯繫青城山的人……」

確實不知道,因為阮驚天與青城山,根本就沒有關係。

夜叉接著說:「不過,他有提到一個緊急聯絡方式,或許我們可以從這上面入手……」

「緊急聯絡方式?」長老沉吟了一下後,說道:「先不著急,祭祀儀式馬上就要到了,等到完成了這次的祭祀儀式,再用阮驚天的身份去聯絡青城山的人,給他們一個回擊!」

兩人都沒有想到,阮驚天說的緊急聯絡方式,根本就是假的。

主要還是他們先入為主,認定了阮驚天是姦細,然後又對自己的拷問手段過於自信,覺得在自己的酷刑折磨下,阮驚天不可能撒謊。

同時也沒有想到,阮驚天融合的變色龍擬態基因,不僅可以讓外形變得與周圍環境一致,在演技上,也是強化的格外出色。

「那個阮驚天,要怎麼處理?」

「既然他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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