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客隊替補席旁的水箱被他們的教練一jio踢翻。
好聽嗎？
好聽就是好水箱。
……
「楚——楚歌！——楚歌GOAL！」
老特拉福德球場響起潮水般的歡呼。
球迷們用最熱烈的掌聲、最熱情的歡呼聲，去擁抱他們的英雄，楚歌。
「在球隊最需要進球的時候，這位中國人又站了出來！他用進球穩住了球隊的軍心，用進球鼓舞了曼聯球迷的士氣，也用進球告訴曼聯的對手們：曼聯從未放棄！」
「弗格森在場邊大聲笑著。他一定很慶幸。是他將楚歌從皇家馬德裡帶到了曼聯，而楚歌這兩年來的表現證明了弗格森的眼光是多麼的獨到。這是一筆非常成功、非常偉大的交易，足以載入俱樂部史冊。」
「歡呼吧，曼聯！這個進球幫助他們打破了場上的僵局。現在，他們距離獲得比賽的勝利，僅有一步之遙！」
解說員的聲音慷慨激昂，富有激情。
就如同所有觀看這場比賽的球迷們一樣。
……
被進一球後，伯恩茅斯被迫放棄他們的防守策略。他們開始主動嘗試進攻，尋找將比分追平的機會。
弗格森抓住了對手的這個心理。他用拉師傅換下體能下降的姆巴佩。
進一步保證曼聯前場的活力。
兩分鐘後。
坎特中場斷球，曼聯發動閃電反擊，拉什福德打進一球。
比賽的懸念就此終結。
2:0。
曼聯如願獲得一場勝利。
而這場比賽的勝利關鍵，毫無疑問是楚歌的那個自由球。
犀利的突破，迫使後衛犯規。再用一個無可挑剔的自由球，將足球送入對手球門。
就這樣，伯恩茅斯被一波帶走。
「如何評價今天這一場比賽？」
賽後，記者提問伯恩茅斯主教練。
這位主教練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我覺得我們不應該輸球。」
當記者要求他詳細解釋這一句話時，伯恩茅斯主教練進一步說道：「我們整場比賽的運營策略非常務實，也非常成功。差一點，我們就可以憑藉全體球員的團隊配合，從老特拉福德球場帶走一分。但有時候，比賽就是這樣。一個定位球的出現，就改變了一切。」
「在曼聯七號的自由球面前，我們的運營變得不值一提。」
「這種體驗實在是糟透了。」
不服氣.jpg
這位教練的話語很快傳到網路上。
「楚歌的自由球確實太牛逼。」有人說。
「百發百中太BUG了。伯恩茅斯太可憐了。是不是應該限制一下楚歌的自由球？比如出台什麼規則之類。」有球迷對伯恩茅斯的遭遇表示同情。
「所謂的運營，不就是擺大巴，搞密集防守嗎？說得好像很高大上一樣。」有人懟伯恩茅斯主帥。
「定位球本身就是破密集防守最有效的手段之一。如果這個都要限制，所有足球比賽就一起擺大巴好了，誰也別想進球了。」也有人懟為伯恩茅斯說話的球迷。
一時間，大家議論紛紛。
不過，
這也是第一次有人提出用制定規則的辦法，來限制楚歌的定位球。
他們的邏輯，如果換在其他的領域，其實並不新鮮，也並非第一次出現。
比如，某國家用競爭手段競爭不過華夏的科技公司，就採取某些手段，對其進行打壓與限制。
或許，這就是甜美的自由空氣吧。
……
擁有楚歌的曼聯獲得了寶貴的勝利，而其他球隊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比如正在參加東亞四強賽的華夏。
當楚歌為曼聯全取三分，正在備戰下一輪和西布朗維奇的比賽時，華夏結束了他們在東亞四強賽的征程。
1:2輸給韓國。
1:2輸給日本。
1:1打平朝鮮。
如果這樣的成績出現在明年的世界盃小組賽，球迷們肯定會滿意。
場均打進一球，還獲得一個積分，這就已經超出許多球迷對國足在世界盃的預期了。
只可惜這並不是世界盃。
這只是東亞杯。
一平兩負的成績，讓佩蘭的國家隊飽受爭議。
「沒有了楚歌，佩蘭正在現出原形。」
「一支平庸的球隊，一位平庸的教練。」
類似的言論開始在媒體上迅速發酵。
佩蘭的執教能力，受到廣泛的質疑。
有媒體提議，國足應該在明年世界盃時更換教練，至少是更換一個有世界盃小組賽經歷的教練。這樣才不會辜負國足好不容易獲得的、參加世界盃的機會。
這樣的說法，迅速獲得許多球迷的認同。
而在球迷們的討論中，出現的最多的一位教練的名字，是如今正在執教花城恆達的義大利籍名帥，里皮。
了解華夏足球，有過世界盃執教經歷，還曾經證明過自己的能力。
綽號「銀狐」的里皮，似乎成為了國足主教練的正確人選。
……
「換帥里皮？」
當裴曉偉將國內的一些傳聞轉達給楚歌的時候，楚歌顯得有些驚訝。
他不過就是缺席了三場東亞杯的比賽。
怎麼就要換教練了呢？
而且……
「這只不過是媒體的一廂情願罷了。」蘇青青一臉平靜的打斷了裴曉偉，在他的熱情上潑了一盆冷水。
裴曉偉顯得毫不在意。
「我知道這是媒體的猜測。但無風不起浪，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既然媒體都在傳，萬一是真的呢？對吧？說不定這種消息的來源，就是足協故意放風，試探球迷們的意見呢？」
他展開聯想。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蘇青青呵呵一笑，她看了楚歌一眼。
「不可能。」她說。
「怎麼就不可能了？」裴曉偉還是覺得自己猜測的方向沒有錯。
「首先，足協從來就不會關心球迷們的所謂『民意』，你說的那些對他們並不重要。其次，如果真的打算換帥，他們一定會做一件事，那就是與我們的小楚歌取得聯繫，詢問楚歌的意見。這才是他們最關心的事情。」
蘇青青掰了掰手指。
「如果楚歌不同意，他們沒這個膽子隨便更換主帥。而如果楚歌同意了，他們換帥就毫無風險。換帥成功，他們有功；換帥失敗，天塌下來自然有人替他們頂著。這才是萬全之策。」
看到裴曉偉似乎還不怎麼明白，蘇青青乾脆將話說開。
「呃……」
你說的好有道理。
裴曉偉被說服了。
楚歌則饒有興緻的對蘇青青問道：「我真的對他們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嗎？」
蘇青青翻了個漂亮的白眼。
「不然呢？你以為呢？你可是小楚歌啊！把華夏帶進世界盃的小楚歌啊！他們現在巴不得把你供起來呢！」
「哦。」楚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然後。
他抗議道：「能不能別叫我小楚歌……我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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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曉偉一臉豬哥。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奇怪的畫面。
而蘇青青卻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你比我小六個月，我叫你小楚歌，小弟弟，有什麼不合理的嗎？嗯？」
楚歌：……
……
就像蘇青青說的那樣，足協暫時並沒有人來聯繫楚歌。
國足換帥的傳聞始終停留在傳聞階段，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楚歌並沒有留意這方面的新聞。
他的注意力迅速轉移到接下來的聯賽。
英超已經進行到第十八輪。
還有一輪，賽程就達到一半了。
曼城肯定會是本賽季的英超半程冠軍。這個不存在任何的懸念。
然而，他們本輪對手的實力比較強。
他們將會面對托特納姆熱刺隊
如果曼城的連勝在本輪比賽中被熱刺終結，曼聯並非沒有反超他們的機會。
不過，曼聯首先要做的事情是贏下自己的比賽。
12月16日。
曼聯客場迎戰西布朗維奇。
開場僅一分鐘，楚歌接德赫亞的門球，帶球快速突破。
他如同閃電一般奔襲，乾脆利落的過掉了西布朗維奇整條防線，親自將足球送進對手球網。
1:0！
曼聯客場領先。
這是曼聯本賽季打進的最快的一個進球。
進球後，曼聯的球迷們陷入歡騰。
而萊因克爾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