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聽到自己學生的話後，眉頭不由緊鎖著，正想開口阻止，結果發現徐茫已經拿起筆，準備對題目動手了。
「你這是做什麼？」教授急忙問道。
「做題啊！」徐茫愣了一下：「他讓我做的。」
「……」
「和你開玩笑的！」教授一臉黑線地說道：「你小子別給我搗亂了！」
「哦……」
徐茫尷尬地放下手中的筆，無奈地說道：「但是這個難度的確不行……不夠放飛自我，教授我們需要增加一下難度。」
「？？？」
「？？？」
此時，
在場的兩位學生一臉迷茫，這傢伙到底是誰啊？
怎麼和教授關係那麼熟，而且……教授似乎還拿這個傢伙沒有辦法。
這有點牛逼，
一個學生能到這種地步，恐怕不是學霸那麼簡單。
應該是有背景的學霸……
「徐茫！」
「不能拿你的標準去衡量別人。」教授嚴肅地說道：「如果拿你的標準去出題，那基本上都是零分了。」
呃？
徐茫？
教授說他是徐茫？
這兩位學生神情有些詫異，徐茫這個名字他們聽說過。
「徐茫？」
「傳說中的徐茫就是你啊？」另一位學生看著徐茫，一臉好奇地問道：「我看過你的論文，實在是有些牛逼！」
「那是自然！」
「畢竟我是牛逼的代言人。」徐茫也沒有謙虛，笑呵呵地說道：「我天生牛逼！」
「……」
「……」
「……」
別人說這樣的話，
聽著就覺得很好笑，因為這本身就是一個玩話。
但是徐茫……
聽著就感覺很來氣！
因為他講得都是實話。
「徐茫……差不多了。」教授無奈地說道：「你可以回去了。」
「別呀！」
「我是過來指導工作的，教授……就讓我指導一下唄，正好您的學生也在。」徐茫動出了一個歪腦筋，笑呵呵地說道：「我隨便出一道題目，這題目是我的最新理解，難度基本跟國際大賽靠攏，要不要體驗一下真正的難度？」
教練思索了一下，看向自己的學生，問道：「你們覺得怎麼樣？」
其實，
這兩位學生挺想挑戰一下徐茫的難題，特別當兩人聽到是國際大賽級別的題目後，挑戰慾望更加強烈。
「好！」
「我也可以。」
得到了回應，教授沖徐茫說道：「那就試一下吧。」
片刻，
徐茫就拿過一張白紙，開始為兩位挑戰者出一道送命題。
設P=A1A2……Ak是平面上的一個凸多邊形，頂點A1A2……Ak的縱橫坐標均為整數，且都在一個圓上，P的面積記為S，設n是一個正奇數，滿足P的每條邊長度的平方是被n整數的整數。
證明：2S是整數，且被n整除。
完成！
徐茫笑呵呵地抬起頭，然後看到了兩人呆萌的樣子，像極過去的自己。
「開始吧？」
「給你們兩個小時的時間。」徐茫說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這是高中生的題目。」
「……」
「……」
這是高中生題目？
打死你信不信？
兩人看著一臉笑嘻嘻的徐茫，瞬間充滿了無奈的怒火。
作為江大數學系的高材生，自己居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一道題目。
兩個小時……
可能夠，只是說可能而已……萬一思路錯了，那不是兩個小時就能解決。
此時，
教授看了一眼徐茫的題目後，沖徐茫問道：「徐茫，你出的題目都是這麼沒有人性的嗎？」
徐茫：囧
什麼叫做沒有人性？
怎麼沒有人性？
這題目一眼看過去，滿滿都是對選手們的愛意！
這難度、這創意、這思維性，都是愛呀！
最終，
這兩位江大數學系的學生沒有做徐茫的非人類題目，當然做是能夠做出來的，但需要不少的時間，目前浙省奧數大賽的出題又非常吃緊，所以便放棄了。
而徐茫……
達成了他的目標。
適當性的在挑戰賽中增加了一些難度。
「合適嗎？」一位學生好奇地問道：「徐茫……會不會太難了？」
「不難呀！」
「你覺得很難嗎？」徐茫問道。
「難……倒是不難，可別忘記了，這是一群高中生！」這位學生說道：「你這題目已經涉及到大學。」
徐茫點點頭，默默地說道：「這些選手可是浙省的精英，用天才來形容不過分吧？既然是所謂的天才，那就沒有什麼問題，因為用高中的知識點，是完全解得開的，只不過稍微麻煩一點。」
這位學生挺贊同徐茫的這個觀點，儘管涉及到了大學知識，可用高中知識去解題，沒有什麼問題，不過在過程和求證上，會有一點繁瑣而已。
許久，
徐茫差不多和這兩位學生混熟了，此時的他才知道兩人是大三的學生，一位叫曲文忠，另一位叫倪嘉偉。
中午結束，
三人一起前往食堂。
「唉？」
「你們沒有考研？」徐茫愣了一下，詫異地問道：「為什麼不考研？」
「人生道路千萬條，並不是只有考研這一條。」曲文忠說道：「我和一家證券公司一年前就簽下了合同，大學畢業就到他們公司上班，起步月薪一萬五。」
「……」
「你呢？倪嘉偉。」徐茫問道。
倪嘉偉說道：「我也差不多吧，但我不是在金融公司，我是在一家高科技公司，也是在一年前就簽下了合同。」
「哦……」
徐茫點點頭：「也挺好的，考研不過就是給自己的人生多一條選擇的方向，既然現在有選擇，放棄該放棄的也屬於合理。」
「徐茫？」
「你未來打算做什麼？」曲文忠問道。
「我？」
「科研教育呀。」徐茫說道：「提升國家科研能力，改善社會教育環境！」
如果這番話是其他人說的，兩人覺得此人有點虛浮，但如果是徐茫說的，那就沒有問題。
他的確在幹這種事情。
「對了。」
「未來如果對工作不滿意的話，可以考慮一下楊虹集團。」徐茫說道：「楊虹集團下面有一半產業涉及高科技，正缺少你們這種人才。」
楊虹集團？
兩人愣了一下，還別說……的確考慮過。
不過，
別人率先發了邀請函。
「徐茫？」
「你和這個楊虹集團什麼關係？」曲文忠問道：「你是傳說中的大少爺？」
「姑爺。」
「楊虹集團的大小姐是我女朋友，快訂婚的那種……」徐茫說到這裡，臉上浮現出哀傷的表情：「她是一個極度野蠻的女人。」
「……」
「……」
什麼情況？
氣氛突然就悲傷起來了。
有這麼可怕嗎？
「徐茫？」
「既然你活著這麼痛苦，為什麼不選擇分手？」倪嘉偉問道：「分手不就沒有痛苦了嘛。」
「切！」
「我們是真愛！」徐茫突然高尚起來，對兩人說道：「你們沒有女朋友，所以不懂。」
曲文忠：（艹皿艹）凸
倪嘉偉：（艹皿艹）凸
下午，
徐茫回到自己的臨時辦公室，開始悠閑的生活。
出題嘛
反正還有一周呢，慌什麼。
「要是出著題目，哼著小曲，吃著火鍋……」徐茫開始幻想起不切實際的場景：「這該多好呀。」
這時，
手機突然響起，看了一眼是小曼的。
「怎麼了？」徐茫問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楊小曼問道。
「呃……」
「再十天。」徐茫說道：「總要有始有終吧。」
「哦……對了，爸問我……你是不是有一個科研項目缺錢？」楊小曼說道：「二爺爺跟爸說了，你回來了最好跟爸商量一下。」
什麼？
知道了？
也好……省得開口。
「好，等我回來。」徐茫說道：「我先掛了呀？」
「等等，親一下！」
「嘟嘟嘟！」
楊小曼的要求，被徐茫無情給扼殺在搖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