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茫？
徐茫又不幹人事了？
聽到李愛民李教授的話，孔菲傻傻愣在原地，可看著教授此刻的表情，震驚中帶著些許的興奮，這似乎也不像是抓到真兇的表現，反而……反而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
「教授？」
「您……您這是怎麼了？」孔菲好奇地問道：「話說徐茫又怎麼了？」
「沒什麼。」
李教授回過神來，不由笑了笑：「這小子給我帶來很大的驚奇而已。」
話落，
李教授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哦。」
「您讓我找的人都找齊了。」孔菲說道：「加上我一共三人，教授……什麼時候開始實驗？」
李教授思考了一下，看了一眼電腦顯示屏上，那一份電子郵件內容，隨即說道：「那個實驗暫時不用做了，你們檢驗一下這篇學術論文的正確性。」
片刻，
李教授列印了這一份稿件，遞到孔菲面前，鄭重地說道：「我算了一下，從實驗的開始到結束，然後中間的數據收集和計算，可能需要十來天，你們在嚴謹的同時要記住保密！」
「哦……」
拿到這份稿件，孔菲隨意瞥了一眼，這一眼差點沒有讓她癱了。
徐茫？！
這……這是徐茫光學的學術論文？
李教授看到孔菲的表情，笑著說道：「孔菲啊，你們光學專業的要努力啊，看看人家徐茫，我記得他是理論物理班專業的吧？這都跨越到光學專業。」
聽到李教授的話，孔菲只能苦笑一番，哪能怎麼辦？
徐茫是誰？
這傢伙簡直不得了！
「教授……」
「您不能拿徐茫和我們比。」孔菲無奈地說道：「這段日子或許您還不知道，徐茫成為了計算機系和材料系的雙研究生，還獨自完成了重點科研項目。」
李教授呆了有三十秒，詫異地問道：「什麼？這……兩個月前徐茫什麼都不會，怎麼現在一下子這麼厲害？」
「不知道呀。」
「反正徐茫……不是人。」孔菲說道：「他完成了別人一輩子都完成不了的事情，光那個重點項目來說，他一個人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弄好了，簡直無法想像。」
這……
這有些過分了。
李教授原本以為徐茫只是單純在物理和數學上有天賦，畢竟這兩類存在聯繫，然而萬萬沒有想到，計算機系和材料系都有他的影子，他還有哪些不會的？
「教授？」
「您覺得……徐茫的這份學術論文對不對？」孔菲翻了一下，裡面除了數學就是數學，哪有什麼光學的影子。
「不知道。」
「需要通過實驗才能看到答案。」李教授說道：「但從他的計算過程來看，應該是錯不了。」
「哦……」
「那我明天去做。」孔菲點點頭，當即離開了辦公室。
……
《魔都物理》最新一期發刊了。
作為省級核心刊物，並不是服務於大眾群體，而是各個高校和研究所。
這期的期刊封面有點別出心裁，直接一幅巨大的圖案，上面是激發射出光環，標著光線能以螺旋方式傳播的標題。
這篇學術論文在魔都科研界引起了劇烈的反響，對上面這個結論的實驗，也隨之開展，可能是實驗周期很長，有些跳樑小丑就冒了出來。
這個不行，
這個不好，
這個很差！
總之是一味的貶低，也不知道這群人是看客還是同行。
這一天，
方主任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已是知天命之年的他，跟保溫杯以及枸杞分不開了，偶然也喝點茶葉茶，不像其他人一樣，方主任喝的是濃茶，濃到發苦為止。
作為頂級知識分子，明白喝濃茶有壞處，對身體的內臟有損害，以及大幅度增加骨折的危險，還會導致貧血、神經衰弱，便秘等等。
但……就是好這一口。
話說，
物理系最近也沒有什麼情況。
方主任喝著枸杞茶，站在辦公室的窗戶邊上，儘管一切都比較祥和，然而方主任內心有點浮躁，也不知道為什麼，從早上起床開始，他覺得今天可能會發生大事情。
「唉……」
「千萬別出事情。」方主任嘆了口氣，然後腦海中想到了一張嬉皮笑臉的容貌，一時間無奈萬分。
該不會是徐茫吧？
也是……
這傢伙真的不好管理，誰都不知道接下來他會幹什麼。
按理說作為物理系的主任，科院的院士，面對學生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無奈，然而偏偏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叫徐茫的人，首先他是一個天才，其二這傢伙不缺錢，其三這人很頑皮。
開除吧，
有點可惜。
不開除吧，
實在有點鬧心。
前不久，
楊建給方主任打了一通電話，內容非常簡單，聽說物理系最近經費比較緊張呀……正好自己有一批高精尖的設備，可能物理系用得上，希望可以捐過來。
按照一般情況下，方主任會毫不猶豫接受這樣的捐助，但是……最近不會。
徐茫和楊建是什麼關係？
翁婿關係！
自打徐茫到物理系讀書後，這楊建突然要捐助一批設備，其中什麼意思不需要明講了。
果不其然，
楊建要讓方主任多多照顧一下自己的女婿。
怎麼辦？
一邊是價值不菲的科研設備，一邊是自己的底線。
最後，
方主任做了一回俗人。
剛剛答應楊建要求，照顧他的女婿徐茫，緊接著又接到復大校長的電話，還是照顧徐茫……
方主任有些哭笑不得，在科研教育這一塊領域中，從來沒有碰到過徐茫這樣的，頂級天才、頂級財富、頂級頑皮，外加一個頂級關係。
不幸中的萬幸，
有時候徐茫還是挺有用的。
「罷了罷了……」方主任搖了搖頭，默默地自語道。
之後，
坐在椅子，拿起手邊最新一期的《魔都物理》。
呃？
光線能以螺旋方式傳播？
巨大的封面引起了方主任的注意，當即翻到了那篇內容。
「純理論？」
「這倒是出乎意外。」方主任開始以為是實驗數據，然而看了一眼後並非如此，這是純粹的理論，用非常嚴謹的數學語言，推算出一個結論。
當然，
看似天馬行空，但需要實驗來證明，需要證據來確認其正確性。
畢竟科學講究的是證據。
仔細看了一遍，
方主任被這位作者的大膽和心細給折服，估計這個計算過程花費了不少時間，希望實驗數據和理論是一致的。
後來，
在未來的一個小時里，
方主任突然接到很多學校的來電，以及某些科研機構，他們紛紛詢問一件事，徐茫他是誰？
這……
什麼情況？
怎麼徐茫一下子出名了？
然而，
當方主任看到這份學術論文的署名是……
復大——徐茫？！
復大？
徐茫？
是我所在學校的復大嗎？我是的學生徐茫嗎？
方主任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許久他拿起座機聽筒，給皮皮蝦徐茫打了一個電話。
……
「徐茫……殺大龍！」
「插眼，插眼呀！哎呀……我讓你插眼！」
「回來，對方的打野區埋伏，哎呦……我的天吶！」
「親哥奶我，快……啊！！！」
在宿舍內，
徐茫和哥仨正在開黑，開黑本意是開開心心玩遊戲，然後拿下對方，但是此時的宿舍里鬼哭狼嚎，江博、劉岩華和吳茂興要崩潰了，恨不得打開窗戶直接跳下去，然後頭著地。
「切！」
「還說能帶我躺贏……」徐茫一臉鄙夷：「再回去練兩年吧！」
「？？？」
「？？？」
「？？？」
卧槽！
要不要臉啊？
是誰哭著喊著非要帶著打一把？
輸了就甩鍋？
三人面對把無恥玩到極限的徐茫，表示無能為力，贏了全是他的功勞，輸了就指責隊友不給力，這傢伙就是團隊遊戲的大毒瘤！
這時，
徐茫的手機響了。
「喂？」
「笨蛋！」是楊小曼的聲音。
「怎麼？」
「是不是又讓我明天周六陪你